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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雷少追妻

第七十九章抄襲事件

戀愛中的男女都希望自己喜歡的另一半能得到家人朋友的認可和祝福。林雪兒打從答應(yīng)做他女朋友那天開始就做好了將來面對他家里人考驗的準備。她以為像雷烈風(fēng)那樣顯赫家世的人,他的家人多多少少都會覺得她配不起他,甚至?xí)桃獾某靶Φ箅y她。可沒想到接觸下來事情會這么順遂完美,能一下子得到他家人一致的認可。雖然說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但一段感情走向成熟漸入佳景牽扯到家庭那就是兩家人的事。事實告訴我們,對于一段長久不被祝福的感情在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會埋有遺憾和缺撼。

盡管林雪兒性格清冷,但見到他家人對自己滿意,她心底還是甜滋滋的。所以這些天,林雪兒的心情都很好,臉上總隱隱約約的浮著笑紋,以前的冷若冰霜漸漸遠去。而她這種變化令到整個設(shè)計部都覺新奇詫異。因為他們都在這工作很長時間了,何時見到總監(jiān)大人這么喜形于色過?上司開心,作為下屬的連帶心情也會變好。

而接到米蘭時裝周大會的邀請更令她欣喜不已。意大利米蘭時裝周作為世界4大時裝周之一,一直被認為是世界時裝設(shè)計和消費潮流的風(fēng)向標,世界四大時裝周基本上揭示和決定了當(dāng)年及次年的世界服裝流行趨勢。能接到邀請參加這一盛事,對一個設(shè)計師來說是一件至高無上的榮譽,也是一種實力被認可的證明。所以行程即使與公司新品發(fā)布會的時間有一點沖突,但再三權(quán)衡下她還是決定去意大利。因為這種國際性的盛會,不僅可以增長見識,啟發(fā)靈感,還是一種視覺享受的盛宴。

“各位,這次的春季新品發(fā)布會很重要,關(guān)系著明年的計劃與營運,所以決不能出任何紕漏。”臨行前林雪兒對眾位設(shè)計師再三叮囑。

“Silan,我們知道了,你放心吧,如有問題我們會第一時間與你聯(lián)系的。”一位年長的設(shè)計師說。其他設(shè)計師也紛紛點頭保證。

“很好,我希望回來時能參加大家的慶功宴。”林雪兒微笑著臉說。大家齊齊鼓掌。

交待清楚事宜,林雪兒就一個人直飛米蘭了。本來雷烈風(fēng)也要跟著去的,但想到過幾天就是新品發(fā)布會,他作為老總必須留下來主持大局,所以就算一千個不愿意也不得不留下來。想著幾天時間不能見到她,他心里很不爽。在她臨走那晚,他狠狠吻了她一通作為懲罰。看著她紅腫的雙唇,他心里總算舒坦了些。

到達米蘭的隔天,林雪兒接到沈君的報告說一切都正按部就班進行。聽到?jīng)]出什么意外,林雪兒擔(dān)憂的心放松下來,平靜的去參加時裝秀。一直到第四天都一切如常。只是到了第五天凌晨2點接到沈君打來的電話,說主打的產(chǎn)品與一間叫尚沿公司的產(chǎn)品發(fā)生雷同,被控抄襲。聽到這個消息,林雪兒睡意全無,果斷作出連夜回國的決定。

林雪兒回到深圳已是中午,剛走出大廳就看到停車位上一臉焦躁的沈君倚立在車前。

“Silan,見到你太好了。”看到林雪兒,沈君灰暗疲憊的臉欣喜若狂滿是激動,快步過去接過她的行李拉開車門。

林雪兒坐上副駕駛室,神態(tài)嚴肅,“詳細給我說說。”

“好。”沈君將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你是說我們的產(chǎn)品與尚沿的一模一樣?”林雪兒皺著眉問。

“嗯。不論樣式,顏色,面料,細節(jié)處理等等都完全一樣。我看過了,真的毫無破綻。現(xiàn)在新聞媒體也正在大肆宣染此事。尚沿還惡人先告狀,說我們抄襲他們的設(shè)計。”

“放屁。”難得的,林雪兒罵了一句粗話。

“對方也算是有名的服裝公司,真不知怎會做出這種事?再說我們都做足了保密工作,不知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讓他們有機可乘。”沈君一臉苦惱。這件事整得她面容憔悴。

“雷總呢?”林雪兒皺著眉。

“還在會展那邊控制現(xiàn)場。”

“他也看不出?”沈君搖了搖頭,接著道,“現(xiàn)在會場一片混亂吵鬧,都快變成一鍋粥了。”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抵達會場。

“快來,林小姐到了。”林雪兒剛下車便被一位記者發(fā)現(xiàn)了。于是大家蜂涌而至將林雪兒圍了個水泄不通。

“林總,請問你們被告抄襲,這事你怎么看?”

“貴公司真是抄襲別人的設(shè)計嗎?”

“是否以前的設(shè)計也是抄襲別人的?”記者一個接一個犀利問。

“對不起,各位記者朋友,我剛出差回來,讓我了解事情的真相再告訴你們,可好?請借過。”林雪兒一邊往里走一邊說。

“你回來啦?”雷烈風(fēng)看到林雪兒,忙走過去用身體擋住蜂涌的人群,保護她不受到擠壓推搡。兩人的目光相遇,林雪兒點了點頭,“嗯。”

“這是我們的產(chǎn)品,這是對方的。我看了不下十遍了仍然看不出來這有什么不同。”雷烈風(fēng)引她進VIP間。

“的確一樣。”林雪兒拿到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眉頭輕輕擰了起來。

“你也看不出?那是否讓他們得逞了?”雷烈風(fēng)見到她的表情就知不妙。

“你相信我嗎?”林雪兒緊盯著雷烈風(fēng)問。

“當(dāng)然。”雷烈風(fēng)沒有絲毫猶疑,眼神堅定。“如果我也找不出破綻,你會怎樣?”

“沒怎么樣,我相信你。我會找到證據(jù)證明你是原創(chuàng)。”

“有你這句話便足夠了。”林雪兒輕笑,然后認真細查。忽然,她想起了些什么,她把衣服翻轉(zhuǎn)過來,認真對比一番,然后露出了冷笑。

“怎么?發(fā)現(xiàn)不同了?”沈君和雷烈風(fēng)齊問。“嗯。走。”

“你是尚沿的負責(zé)人?”林雪兒問。

“我就是。”一個頭發(fā)擦得油亮的年輕男子傲謾答,他是尚沿董事長的兒子張一凡。

“你們這季的時裝是誰設(shè)計的?”林雪兒沉著問。“就是她設(shè)計的。”他指著身邊的一個女人說。

“小姐,請問你貴姓?”林雪兒直視著那名女子。

“我,我姓陸。”面對著林雪兒凜咧的目光,那個女人明顯沒底氣,言語結(jié)巴。

“陸小姐,請問一下你設(shè)計這些時裝的理念是什么?”

“我管它什么理念概念呢。靈感一出來便設(shè)計出來了。”

“是嗎?我可真佩服你。那你想不想聽一下我設(shè)計這批時裝的理念?”林雪兒冷笑一聲,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清了清嗓子,擲地有聲說,“它們的設(shè)計靈感來源于我對一個朋友的思念。我們采用清新素雅的色采,表達的是一種懷舊,平和,舒適。還有你可知道這邊上的A和S這兩個字母代表什么?我可以告訴你,A是代表我的一位好友,這是她英文名的第一個字母的縮寫。S是代表我,我的英文名字的首個縮寫。連在一起代表的是我對她的緬懷,思念。凡是我們公司設(shè)計的服裝里面都會暗藏這兩個字母。這是我的習(xí)慣。”想起已離開幾年的摯友,她隱忍眼中的淚水,抓著衣服的手微微顫抖。

看著她突然而至的悲傷,雷烈風(fēng)很想走過去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安慰,可是此刻他不能。他一直知道她的喜怒哀樂時刻牽動著他的情緒。此時看著她的痛,她強忍的淚他恨不得將那個讓她傷心的家伙抓來痛打一頓。她的隱忍壓抑令他痛徹心扉,恨不得所有的傷與悲都讓他來承受。

原來她清冷的外表下藏著這一份情義。這是不是她一直難以啟齒不能釋懷的事?

“雖然你們的作品有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但卻是有形無神。你可知道每件作品都是形神俱在?里面蘊含著每位設(shè)計者不眠不休泣血而作?里面的一針一線都凝聚著每個縫制師傅的辛勞才做出來的?而你卻輕描淡寫的一句靈感而來?到底是誰偷襲了誰?”

剎時間響起一陣陣掌聲。那個張一凡與那個女設(shè)計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你憑什么認定是我們偷襲?”張一凡還不知死活的嚷嚷。

“我想你們因時間緊迫,都來不及在電腦上存稿吧?要不要我回去拿底稿跟你對質(zhì)?剛才不是說報警的嗎?那就報吧。”林雪兒冷笑。兩人面面相覷。

“阿君,報警。不要讓人家以為我們好欺負。”林雪兒對沈君說。“是,Silan。”

“嘩,原來是她偷了林小姐的設(shè)計,真是惡人先告狀。”眾人紛紛指責(zé)起來。

“剛才還牛氣哄哄的要告人家呢?這下可丟臉丟大了。”

“真是,自己身為一個設(shè)計師竟然去偷人家的設(shè)計,這是什么人啊?”眾人議論著。記者也沒閑著一個勁的猛拍。

“別拍了!”張一凡氣急敗死說。

“怎么回事?”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問。“爸,你怎么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人沉聲問。

“張董,你來得正好。貴公司涉嫌抄襲本公司的設(shè)計,你看怎么處理?”雷烈風(fēng)眼神陰鷙說。

“一凡,雷總說的是真的嗎?”張董望著兒子。

“爸,我……”看著兒子吞吞吐吐的表情便知怎么回事了。

“雷總,林小姐,不好意思,這里肯定有誤會,請給我一點時間,我務(wù)必查清楚事實真相,然后給你們一個交代。如真是我們偷襲了貴公司的設(shè)計稿,一切損失由我們負責(zé)。”張董誠懇說。

“好,我希望你盡早給我們一個答復(fù)。”看著他不包庇,雷烈風(fēng)也干脆。

“一定。失陪了。走!”張董瞪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家伙,難怪之前不緊不慢說不用他操心,保證這次新品發(fā)布會一定會大放異彩呢。原來打的是這種主意。他怎么這么命苦,生出這種扶不上壁的兒子?

“Silan,你也累了,這里就由沈君和郭川處理,我陪你回去吧。”待幾人走后,雷烈風(fēng)說。

“嗯。”林雪兒任由他扶著她離開。

在車上,林雪兒一句話也沒說。雷烈風(fēng)看著她,心里很是焦急。但他同時也明白,如她不想開口說話,問了也是白問。所以他一直安靜的開著車。

回到她住的地方,他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然后擁著她坐在沙發(fā)上,兩人都沒有開聲。

“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很久之后,林雪兒問。“如你不想說,我可以不問。”

“她叫蘇子嵐,英文名叫Angel,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可是在幾年前她離開了我。她是我間接害死的,你知道嗎?”她眼眶內(nèi)蓄滿了水珠,可憐兮兮的,看得雷烈風(fēng)心尖疼痛。

“心里難受就哭出來,哭過后就天晴了。我會一直陪著你。”他順著她的發(fā)絲輕輕撫摸著。

“如果當(dāng)初我不讓她去送樣板,她就不會死,不會死。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壓抑而久的情緒終于崩潰,她掩面而泣。

“好了,別說了,都過去了。”

“可我過不去。我心里一直在內(nèi)疚,這件事如鯁在喉,卡在那里讓我吞咽不得一直在提醒著我。”她嬌軀顫抖,小臉蒼白盈滿了淚水。看得雷烈風(fēng)心疼異常。

“別想了,那不是你的錯,那只是意外知道嗎?”他柔聲安慰。

“可是,本來那天是我去送樣板的,如果不是我臨時有事不能去,就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可偏偏......我寧愿當(dāng)初死的那個人是我。這樣我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她撲在他懷里,哭得像一個小孩。

“你知道這幾年我一直在放逐自己,我有家不能回。因為一回到家,回到那個熟悉的地方,我就會想起一切,我就會恨我自己。我無法面對子嵐的父母,是我害死了他們的女兒,她還那么年輕。是我讓他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林雪兒哭得肝腸寸斷,渾身戰(zhàn)栗。看著她難受,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唯有抱著她讓她將心中的痛苦發(fā)泄出來。

“雪兒,一切都會過去的。相信我。”他拍著她的肩膀,聲音低沉和緩。

也許他的聲音有安撫作用,到最后林雪兒哭著哭著便在他懷里睡著了。他把她抱回床上,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他的心比她的還痛。幫她掖好被子,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低聲說著,“好夢,Silan。”

風(fēng)輕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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