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學班的日子很枯燥,無外乎就是理論加實際操作。蘇一白純屬來混日子的,并沒有多少興趣。
心不在焉的聽著專家老師在上面唾沫橫飛,昏昏欲睡。
“小一白,小一白……”直到凌優將她叫醒,才一臉睡意昏沉的起身,說了句,“老師再見!”
教室里很安靜,不似以往下課后的鬧騰。同桌的凌優一個勁兒的朝她擠眉弄眼。她愣了愣,一抬頭,才發現專家老師正瞪著她。
“呵呵,老師你繼續,繼續。”半尷不尬,她打算佯裝不知。
“算了,今天也不找你麻煩。坐下,聽我將之后的事情說完。”
蘇一白坐下,小聲的埋怨,“優姐,你坑我。”
“這不怪我啊,我本來是叫醒你來聽野外訓練的安排,誰知道你傻乎乎的就站起來了。”
“野外訓練?”蘇一白一臉茫然,只差在臉上寫滿問號。
好在凌優對此早就見怪不怪,頂著專家老師的眼刀子,給蘇一白解釋著。
所謂的野外訓練,是針對他們醫學班的體能訓練。用凌優的話來說,身為繼承者學院的一員,除了專業知識要過硬外,體能、身體素質方面都不能差。
等到畢業時,綜合成績必須為A。
“據說這次給我擔任教官的是你家大白哦。”凌優擠眉弄眼,說的曖昧,這才是她想說的重點。
提到白景色,蘇一白又想起了一個禮拜前,在食堂的遭遇。
那天,他問她打算怎么咬時,她打算逃跑的。結果一個左腳踩右腳,直接將人撲倒在地,然后咬了他的胸口。
六月的天,穿的都是薄短袖,她這一嘴下去,似乎咬痛了對方。
很明顯的聽到她家大白悶哼一聲,等她抬眸時,看到他面紅耳赤。她擔憂自己下嘴重了,猛然坐起,正好坐在他的腰間。
當時,就又是一聲悶哼。
“大白,你哪里受傷了,我看看?”
她打算去扒衣服,小手卻被抓住,想去看看他的腰肢有沒有問題。白景色整個人猛然起身,將她撈起,放在一邊。
隨即,逃也似的跑了。
直到現在,她都沒見過大白,也不知道他到底傷的怎么樣。每每,她將這個煩惱告訴凌優,詢問大白是不是傷的很嚴重時,凌優都會笑的一臉曖昧說沒事。
“優姐,你說這次的教官是大白?”她唰的一下站起來,專家老師恨不得將她給扔出去,那張臉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該說的說完了,你們所有人立刻回宿舍打包行李,二十分鐘后停車場集合。”被三番兩次打擾,專家老師也沒心情繼續說下去了,拿了教科書就出了教室。
老師一走,教室就熱鬧起來。大多是哀嚎聲,野外訓練很苦,別說女孩子了,就是男生也不一定能撐得住。
凌優收了課本,拉著蘇一白往宿舍走,只有二十分鐘,時間很短。
“要見到你家大白,高興吧。”
高興?當然高興。
“優姐,大白能當我們教官,是不是說,上次傷的不重?”
傷?
凌優斜斜的看了蘇一白一眼,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小一白,以后上課要認真聽講,尤其是生理學,你會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