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漫不經心的掃過那群人,輕蔑的眼神很明顯。他最喜歡看的就是他們這種恨的牙癢癢,又干不掉他的樣子,只能生生嘔死自己。
“最起碼得一視同仁!”文琪兒爭鋒相對,在這群人中當了出頭鳥。
淡漠的眼神倏地看過去,蘇一白抬眸,看了看自家的大白,又看向文琪兒,探究的眼神,來回在二人之間掃過。
她還蠻好奇大白會怎么回答,同樣好奇的還有現場的所有人。
文琪兒看著白景色,不肯退縮,她就不信他會當著眾人的面兒,說出反對的話來。
“我為何要一視同仁?”反問,對文琪兒的話嗤之以鼻。他們又不是他家小白,關他毛事。
車內寂靜的只聽得見呼吸聲,可見每個人的心都起了波浪。
不等文琪兒以及現場的人開口,他又繼續道,“你們跟我有什么關系?”
直白,狂妄,根本不買任何人的面子。
蘇一白咧嘴,心情十分美麗。白景色的話,無疑取悅了她,心中的那點兒小虛榮,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文琪兒被梗的如刺在喉,“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
“不服?”他挑眉。
車上的幾十號人當然不服,雖然沒直接說,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好,好,好,很好。”白景色一連說了幾個好,隨即讓司機停車。
從上車的那一刻起,白景色就是他們醫學班的教官,一言一行必須服從他。就連帶隊老師都不能有任何的意見。
車在一個偏僻的馬路邊停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就是過往車輛都很少。
“帶上自己的行李,三分鐘內,全部下車。”
烈日炎炎,一群嬌生慣養的繼承者后裔們不多時就汗流浹背。有人伸手去擦汗,結果招來的是嚴厲責罰。
蘇一白和凌優在車上享受著特殊待遇,在充滿冷氣的車里,趴在窗口,二人默默的為他們祈禱。
“學長,你不能偏心,她們兩個人還在車上。”這種天氣,別說站軍姿,就是下來走一下,都受不了。
開口的人顯然是忘了,他們是為何被罰下車,還敢往槍口上撞。
“我就是偏心,你拿我如何?”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邪肆和放蕩,一副我是痞子我怕誰的架勢。
“優姐,你說,腦子是個好東西,這些人平日里做醫學很不錯,怎么到這會兒腦子就不好使了?”
“可能被福爾馬林泡多了。”
吹著空調,喝著冰果汁。看著下面的一群人一臉的菜色,再也沒有比這更愜意的。
尤其是,蘇一白看到以文琪兒為首的幾個女生,俯臥撐都做了不少。有不服,想反抗的,結果被幾個助教按住,不讓起身。
任由著女生哭的梨花帶雨,也絲毫不心軟。
蘇一白很爽,終于讓她們幾個白蓮花嘗試到被人控制的感受了。
“小一白,我看景色學長怎么像是在假公濟私,在幫你找回場子?”那么多人抗議的,就她們幾個最慘。說是巧合,她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