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白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兒,實際上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白景色一向?qū)μK一白寵愛有佳,別說吼她了,就是大聲說話也沒有。
“大白,你這是在吼我?”大眼亮晶晶還多了一些水霧,白景色心頓時緊抽。
“我……”
“咳咳。”安顏干咳,剛才掛掉的電話又響了,很想將電話給扔出去,卻還是不得不妥協(xié)。
眾人都很好奇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包括蘇一白。
因為白景色的不對勁兒就是從接電話開始。
這回電話一掛,白景色就讓大家開始跑步,就像他自己說的,誰都沒有特權(quán)。
蘇一白明白過來,原來誰都不許有特權(quán),指的是她啊。
訓(xùn)練營區(qū)的操場很大,等他們?nèi)颗苓h(yuǎn)了,安顏走過來,看著視線一直鎖定在蘇一白身上的白景色道,“景色,訓(xùn)練就是訓(xùn)練,容不得我們作假。”
白景色哼哧一聲沒有回答,顯然心情十分的不美麗。他將視線收回,倏地看向營區(qū)某處的一個觀察臺,那里有幾個身穿迷彩的男人正用望遠(yuǎn)鏡朝著這邊看著。
“老蘇,你這樣對待你家小白真的好么?”繼承者學(xué)院的校長皇甫風(fēng)華收回望遠(yuǎn)鏡,正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位好友。
蘇御在對上白景色那一抹冷冽眼神后,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隨手收回望眼鏡扔在桌上,大大咧咧的坐下,“我蘇家子孫哪有溫室里的小花朵。”之前給白景色打電話的人正是蘇一白的父親蘇御。
這也是為何白景色咬牙切齒,卻不能不聽的原因。
“這次景色接受教官一職,你我都心知肚明是為了什么。眼下變成了與他的初衷不一樣,他還不得嘔死。”
“景色就是太寵小白了,寵的我這個當(dāng)?shù)亩伎床幌氯ァ!边@不,蘇御才橫叉一腳。
可憐的蘇一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才剛剛開始,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褪撬依系?/p>
“老蘇,你這話就不對了,女孩子本來就是用來寵的,我還覺得我家景色寵的不夠。”
另一名迷彩男子是白景色的父親白震庭,聽說自家的兒子給小白當(dāng)教官,他是特意來看看的。就怕自家的兒子對小白太嚴(yán)格了。
觀察臺,就寵還是不寵的問題,幾位身份極高的大人物,都爭紅了臉。大有不服,就戰(zhàn)一場的架勢。
……
整整三公里的負(fù)重跑,等跑完后,操場上倒了一大片。蘇一白只覺得腿都不是自己的,此時只要微微一閉眼,她都可以睡著。
又累又餓又熱,她一點兒都不想動彈,哪怕此時有飯吃,她都不想吃。
白景色走過來,伸手,蘇一白只是略微看了一眼,轉(zhuǎn)了個身,當(dāng)沒看到。
苦笑,無奈,蘇叔叔完全是在坑他。讓他這么嚴(yán)格對待小白,她還不得討厭死自己。
他不知道,此時,正透過監(jiān)控錄像看到這一切的幾人正在幸災(zāi)樂禍。
白景色打算給他們一點兒時間喘口氣,再集合去吃飯。剛有這個想法,安顏就一臉難看的拿著手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