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羽毛引出那兩只精靈就能獲得大師球,這任務獎勵倒也差不多。”
發布任務之后,作為宿主的大木皋月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端倪。
離開中央巖石之后,席統三人成功在不遠處的附近找到一個有人類居住的小島。在等了十多天之后,席統一行終于踏上返回關都的旅程。
回到關都的那一刻,席統心中不值是慶幸和高興,還有濃濃的恨。
“七島旅行泡湯嘍,這一來二去距離,聯盟大賽開始也就剩下一個多月。我必須要抓緊時間,進行特訓。”
席統一臉沉重的對自己的小伙伴說道,自己的悠閑生活看來是要結束了。
然后大木皋月和金蘿莉面面相覷,之后同時對席統揮揮手道:“那我們兩這一個月就準備去度假,等你聯盟開賽的時候我們會回來替你們加油的。”
席統大驚失色,道:“哪里有你們這樣的人,朋友在努力,你們卻在享樂。”
金蘿莉聽完席統的話,一臉嚴肅的說道:“席統先生,請擺正你的位置。宿主要選擇休息,你無權干涉。”
忘了這茬的席統摸|摸頭,訕笑著不回話。直到兩人開車離開后,席統才反應過來,重重的一跺腳。
“這兩個魂淡,我要去參加聯盟大賽,還不都是大木皋月你要當協調家,我才不得已而為之。咋的,現在不認賬是吧。”
心情郁悶的席統,坐上預約好是一輛通往真新鎮的火車。‘皋月不跟著一起回去,我一個人在真新鎮像什么樣子嘛。’
獨自回到真新鎮的席統,先是去拜訪大木博士。畢竟,要找個地方居住。
“是么?皋月去旅游了啊。”大木博士依舊老樣子,端著碗拉面做研究。“不過席統老師你還真厲害,皋月那小子能夠成為頂尖協調家。應該都是您的功勞,您教導有方。”
“哪里,哪里。大木博士客氣了,皋月能夠獲得華麗慶典冠軍,都是依靠他自己的努力。”
天地良心,席統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謙虛。皋月走上協調家之路以來,自己作為系統沒有給他多少幫助,也從來沒有給他指導。要不是大木博士提起,自己都忘了還有老師這一個身份。
“席統老師你要以真新鎮的名義參加關都大賽,那可真是太好了。”大木博士把碗筷放下,頓了頓繼續說道。“要是華麗大型慶典的冠軍,和聯盟大賽的冠軍都出自真新鎮。那么真新鎮,未來幾年都會有很大的便利。”
該謙虛、該裝慫的時候,席統從來不會硬撐著。聽到大木博士對自己寄予厚望,席統裝模作樣的感嘆道:“博士你不要怎么說,關都這么大。誰也不知道,何時會冒出一個強大的訓練家。
“要說爭奪大賽冠軍,我自負有幾分可能。要說一定能得到冠軍,這我可不敢打保票。”
大木博士只是笑了笑,然后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的另一個孫子小茂正在后山和小智對戰,要不然老師你也去看看,順便指點指點他們。”
小智與小茂的對戰,席統對此倒是很有興趣。當即同意下來,接著騎自行車前往后山。只是來遲一步,小智與小茂的比試已經結束了。
席統只聽見小茂,拽拽的進行最后的宣言:“小智,你還需要好好的修行啊。像你這個樣子,可是無法在聯盟大賽取得好成績。我們下一次的對決,就放在聯盟大賽上。”
“稍等,稍等一下。”騎著自行車的席統,在小茂還沒有離開之前,終于趕到他們身邊。
在兩人身上看了看,席統感受到小茂的驕傲和小智的懊惱。很明顯,小智輸了。既然他們對決已經結束,那席統就改變目的說道:“小智、小茂,你們之間切磋完了。不如和我比試一下?”
小茂有些慎重的看席統一眼,撇撇嘴道:“我哥說過,作為他老師的你實力很強大。我雖然不信,但是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對戰。”
至于小智則是興奮地叫道:“席統先生,你真要和我戰斗。太好了,皋月哥是頂尖協調家。作為他老師的你,一定非常厲害。”
席統故意用手壓一壓,道:“過獎,過獎。皋月成為頂尖協調家,是他自己的努力。”
接著席統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我的確是小有實力。和我對戰,你要做好輸的準備。”
席統這番模樣,小茂是越看越鄙夷。而小智卻是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對席統越來越佩服。
然后小智拋出一枚精靈球,朝氣十足的喊道:“席統先生別小瞧我。上吧,噴火龍。”
之后一只橙色皮膚的西方龍,懶洋洋的躺在小智和席統中間。看著席統似笑非笑的表情,小智那是滿臉的尷尬。
“噴火龍,快醒醒,對戰了。”面對小智的話,噴火龍理也不理。鼻子哼了一聲,繼續手撐著頭臥著。
席統搖搖頭,笑道:“小智你這樣可叫不醒它,還是看我刺激它一下。”
“上吧,噴火龍。”席統也將自己的噴火龍釋放,一只比小智噴火龍稍大的噴火龍出現。
這時候小智的噴火龍似乎感覺到對方的挑釁,終于一翅膀把小智扇開后,沖到席統噴火龍面前,舉起爪子打下去。
然后席統的噴火龍隨意一避開,小智的噴火龍摔倒地上變成狗吃|屎。
從地上爬起來后,小智的噴火龍又用翅膀想扇席統的噴火龍。結果席統的噴火龍略一抬手,一爪子把小智的噴火龍再次打到在地。
席統見到這一幕,感慨的直搖頭。‘小智的噴火龍剛剛進化沒多久,對于噴火龍姿態的對戰經驗不足。不聽從訓練家指揮,只是依靠蠻力和本能。還沒有經過噴火龍山谷的深造,實力沒有顯著的提示。’
‘而我的噴火龍各個方面都經過嚴格培訓,還有金蘿莉在精靈空間的教導。無疑,小智的噴火龍在我噴火龍的面前。就像一個少年面對一個青年一樣,沒有多少防守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