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節打架

秀秀娘見鐵二高高興興地跑走了，她滿心疑惑地走了進來，問秀秀：“你跟鐵二說了些什么，他那樣高興，莫不是你又答應他了吧？”

秀秀點點頭說：“是的，我要與鐵二結婚，我要他三天之內結婚，要不就別結了。”

娘大驚：“秀秀，你瘋了，你怎么能隨便答應他呢，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和你爹商量商量，怎么就隨便決定呢，你糊涂啊！”

秀秀的眼淚又出來了，哭著說：“娘，我不嫁鐵二還能怎么樣？常山不要我，你難道要我去死啊？”

“秀秀，天下男人多的是，趕明找一個條件更好的，你不要一時意氣用事，到時候毀了你一生啊！”娘說。

“我不管了，我就要現在結婚，我看常山的心還會不會難過，我就要他難過，他以后再也不會為我難過了。”秀秀已是泣不成聲。

“傻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不能啊，常山以后不會再難過了，但你要一輩子難過啊，聽娘的，退了吧，別隨便拿婚姻開玩笑，眼光放遠點，啊？”娘說。

“娘——我不知該怎么辦啊！”秀秀撲倒在娘的懷中痛哭。

“哭吧，孩子，我知道你現在心里苦，哭出來就好了，其他的由娘去說，我是不會同意你嫁給鐵二的，我是不會看見你往火坑里跳不管的。”娘說，她輕輕推開秀秀，“我去跟鐵二說。”

娘走了，秀秀一個人坐著發呆，她的心里全亂了，她理不出頭緒來，她不知道何去何從，只好由娘去處理她的事情。

鐵二回到家，興高采烈地對他娘說：“秀秀要與我結婚了，三天之內就結，這下好了，秀秀是我的老婆了。”

娘冷冷地說：“你又發昏了吧，秀秀答應你的管個屁用，她娘說了嗎？她娘說了才行，傻兒子！”

鐵二說：“我不管那么多，你趕緊準備吧，我要結婚了，三天之內，你要快點，快點！”

他娘說：“要準備，你自己準備吧，我可死了心了，到時候打不到狐貍惹一身騷。”

鐵二大叫：“娘——你怎么——”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秀秀娘走進他們家院子，見鐵二和他娘都在，秀秀娘說：“你們都在啊，好，我跟你們說，秀秀剛才與鐵二開玩笑的，你們別當真，婚姻大事怎么能那么草率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鐵二娘說：“就是，我剛才還說秀秀騙他的，他還就不信，也不知你們家秀秀有什么魔法勾住了我家兒子的魂，這女孩娶到家我還不放心呢，說不定將來還會勾住誰的魂，到時倒霉的還不是我們鐵二。”

秀秀娘說：“有人做了缺德事還往別人頭上扣屎盆子，小心天打五雷轟哦！”

鐵二娘聽別人指桑罵槐的罵她咒她，大怒說：“沒根沒椐的亂罵人，你給我出去，出去，還指不定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沒等鐵二娘說完，秀秀娘的臉都氣青了：自己黃花閨女被他們糟蹋了，還反過來被反咬一口。她頓時怒不可遏，血往上涌，惱怒使她變成一只兇猛的母老虎，她不顧一切地沖上來，劈頭蓋臉就打，鐵二娘也毫不示弱，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

他們的爭吵聲早已引來觀看的左鄰右舍，見他們打在一起就紛紛上前拉架，很快他們被拉開了，兩人的衣服頭發都撕扯得亂七八糟，身上也都有傷痕。鐵二看見這一切知道自己與秀秀也徹底無望了，他跑出家門，跑到山上放聲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