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看到梅子時,她已變成淚人,醉人。
“小祖宗,你怎么成這付狼狽樣?”君心疼說。
“你……你來……啦!陪……陪我……喝……喝酒。”梅子說話那舌頭都打了卷。
“不能再喝啦!再喝你就變醉鬼了。”君一把奪過梅子手中的酒瓶。
“我……我要喝,給……給我。”梅子伸手就奪。
“小姑奶奶,有什么大不了得,不就是個男人嗎,一會出去給你找幾個不成?”
“不……不……一樣,他們……不是……是……我老公。”
“還老公哪!都離婚了,你清醒點好不好?”君有些急了,搖晃著梅子大聲的說。
“離了,離了,君……他……他不要我啦!”梅子有點清醒說。
“傻瓜咱不哭,失去他一棵樹苗,咱身后還有大片的樹林,放棄你是他的損失,我們才不稀罕,乖了,快擦擦眼淚。”君把梅子當孩子一樣哄著。
“對,我……我還……還有他,他會娶我。”梅子的臉上帶著點點的幸福說。
他?君當然知道梅子和王剛的那點破事,只是……,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要不是為了肚子的孩子,君真想告訴梅子那個他是不會娶她,他只是在報復她,娶她?門都沒有,他鼓掌稱好還差不多.
“你真的愛他嗎?”君試探性的問
“誰?誰啊?”梅子有些糊涂。
“王剛,其實我早就看出你們之間的微妙變化,只是你不說,我也不變問。”君看著梅子。
“原來……你……你早知道,嘿嘿,你……你個家伙,是不是……再背后……偷……偷笑我……很……很多遍?”梅子傻傻的拿手指著君的鼻子嘿嘿笑著說。
君只會哭,她哪里會笑。有誰看自己愛的人和別人在一起,會開心的笑,即使有笑,那也是苦中做樂。
“我沒有笑你,我們是最好的姐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君認真的說。
“好姐妹,謝謝……謝……謝謝。”說完梅子正個身子倚靠在君懷里睡了過去。
“睡吧,好好的睡,等你清醒后,希望你不再是溫室中的花兒,要做樹下的雜草,有勇氣的面對現在和將來發生的一切。”君摟著夢喃喃而語說。
夢從夜總會回來,正個人總是在恍惚中過了一天,林風給她打電話時,她都沒有精神集中去聽。是林風最后一句話如當頭一棒把她打醒。
“你……你……說什么?再重復一遍,哥。”夢驚詫的問。
“我和她已經簽完協議,我們隨時都可以回你的家鄉。”林風清晰的又說了遍。
“怎么會這樣?不可能,不是說要一個禮拜時間?為什么會這樣快?”她自言自語道,夢想不明白林風為何會做這樣快的決定?
“夢兒,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清楚?”林風把稱呼都改了。
“哦,啊,沒……沒什么。”夢結巴說。
“你住哪兒?我現在就去找你,商量下我們何時回你家鄉。”
“我住XXXXXX。”夢把住址說了遍。
“恩,我知道那里,一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