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躺在病床上想了很久,她始終都不相信王剛會和君有關(guān)系,可她又想把這些不清不楚的事情,徹底弄個一清二楚,也好讓自己知道做人不會這樣的失敗。
打定主意后,梅子沒有等自己的傷痊愈,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剛走出醫(yī)院大門,梅子就給王剛打了個電話。
“喂,你在哪兒?梅子冷冷的問。
……
“我有事找你,今天來我家好嗎?”
……
“你是不是有意在躲避我?還是你前妻所說的那些都是真得?你感覺沒有臉見我對嗎?”
……
“我無理取鬧,那總比某些人披著人皮不說人話不做人事的要好。”
……
“我不管你有沒有時間,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你。”
……
“隨你怎么說,總之不來后悔的是你,你自己掂量著做吧!”
沒等王剛再找到拒絕的借口,梅子已經(jīng)掛掉電話,隨之招手打的回了家。
幾天沒有在家,家更顯的沒有點人氣,一切都冷冰冰,也許是這個季節(jié)的風(fēng)大,屋子里的擺設(shè)上已經(jīng)布滿了少許的灰塵。梅子看這熟悉的一切,卻又感覺自己像似掉入冰窖一樣,從頭冷到腳。
梅子沒有上樓,而是一個人無助的蜷縮在沙發(fā)一角,呆呆看著窗外……
再說王剛已經(jīng)被經(jīng)偵大隊搞的頭都大了兩圈,在接到梅子那發(fā)飆的電話時,他那里會有好言好語哄她。最關(guān)鍵的是害他有今天地步的人,正是梅子,他不拿她出氣,還拿誰撒野。說真的假如王剛把梅子給的錢,拿來填補自己挪用公款的漏洞,也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枕無憂,只可惜他拿這筆錢在銀行辦了個戶頭,轉(zhuǎn)手送給了君,也許他是想給自己愛的人一個安穩(wěn)的后半生吧!
王剛還真的怕梅子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不得意只好違心的駕車來到梅子家。
門虛掩著,王剛用手輕輕一推就開了。
“寶貝,你在嗎?”要說著王剛還真的夠惡心,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還張口一個寶貝的叫著,真的叫人聽了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他沖房間叫了好幾遍,也見有人回應(yīng)。王剛心里已有些生氣,他猜不透這女人在搞什么?
“寶貝你在不在?再不說話我可要走啦!”王剛像下最后通牒一樣說。
“你可以走,但必須把事情說清楚再走。”梅子終于從蜷縮的沙發(fā)上站起來,一字一句清晰而惡狠狠的說道。
“哦,原來你躲在這兒,害的我叫的嗓子都干的要冒火,你才應(yīng)我啊!怎么一點都不心疼我。”說完王剛朝梅子走來,一把摟她在懷中。
梅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狠狠的用力一把推開王剛說:“不許你碰我。”
“寶貝你這是怎么啦?今天怎么這樣反常,乖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來告訴我好不好?”王剛耐著脾氣哄著她。
“發(fā)生什么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自己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清楚嗎?你還有臉恬不知恥的來問我嗎?”梅子越說越激動,越說情緒就越氣憤。
“夠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你不要不依不饒好不好?”王剛見梅子越來越過分的指責(zé)自己,他已經(jīng)失去了忍耐性,大聲的對梅子呵斥道。
“好,我的忍耐也到極限啦!那你告訴我,你和君到底是怎么回事?”梅子嘶咧的大聲質(zhì)問道。
王剛不聽這話則罷,他聽梅子這樣一問,就知道他和君的事已是東窗事發(fā)。
“這樣也好,反正這件事,你遲早都會知道,是,我得承認我和君是有關(guān)系,而且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她才是我要娶的女人,也是我未出世孩子的媽媽,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王剛此時卻顯的極為輕松的樣子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