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鄂魚的眼淚收起來,女人的眼淚是來打動男人,而對于女人是不起任何作用你明白嗎?”
“你要怎樣才能把證據(jù)給我,你說啊!”
“要我給你證據(jù)不是沒有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說……”
“除非你離開他,并保證不再見他,我才會有可能考慮給你。”
“你這樣做何苦啊!你明知道他不愛你,你還要他做什么?這樣對于你我他都是折磨。”
“我就是要折磨,要讓你們知道我梅子也不是好惹得,你考慮清楚打我電話吧!我沒有時間陪你玩,我還有事先走啦!”說完梅子趾高氣昂走出大門。
客廳中的君已是傻傻的坐在哪兒,一動不動像是思考著什么……
“服務(wù)生再給我拿兩瓶啤酒。”酒吧中梅子大聲朝不遠忙碌的服務(wù)人員高聲喊道。
自梅子從君的家出來后,開車一路狂奔,最后在紅屋酒吧停了下來。這天晚上,梅子喝了很多的酒,那種醉生夢死的感覺讓她幾乎忘記了一切的痛。
臨近午夜時分,一個長的白嫩嫩的奶油小生的帥哥來到她對面,坐了下來:“小姐一個人啊?梅子沒有作聲,點點頭算是答復(fù)吧!
“是不是心情不好?女人喝酒對皮膚不好,我還是請你去喝咖啡怎么樣?”男人看梅子并沒有冷漠自己而得意的繼續(xù)說倒。
“不,我喜……歡喝酒,想陪……我就喝酒,錢我付。”梅子已經(jīng)有幾分醉意,嘴里含糊不清的說。
“好,我喜歡豪爽的女人,那我今晚就舍命陪君子。”說著男人招手示意侍衛(wèi)再加幾瓶酒。
兩人喝了很多的酒才離開酒吧,期間他們說些什么梅子已記不清楚。只記的梅子撥了一個本不可能撥通的電話,一直不停的撥,這人就是林風(fēng)。有人說:“男人醉了會給很多女人打電話,而女人醉了則會給一個男人打電話,那就是自己最愛而又不屬于自己的男人。”梅子也是一樣。
等他們走出酒吧時,男人順勢把手搭到了梅子的腰上,和她貼得很近。這夜梅子沒有回家,和那個陌生的男人到賓館開了房間。這一晚是梅子既痛苦又輕松的一晚。在徹底的釋放中,梅子忘記了君,忘記了有關(guān)她和王剛所有的一切,唯獨林風(fēng)的身影一直在心里抹不去,這是她唯一痛苦的事。
在酒醒那刻,梅子終于明白,人是無法擺脫命運的。她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男人,而后下床穿上衣服,悄然離開賓館。
君在梅子走后,她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最后打聽到的卻是三天后王剛將被正式提審的消息,君無力癱坐在那里。
“梅子,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希望你記的你說過的事。”君無力痛苦的說道。
還在為昨夜荒唐的一幕,而沉默在自卑中的梅子,突然聽到君說答應(yīng)她提的條件時,她的臉上浮現(xiàn)一層苦笑。
“你對你就那么重要嗎?這是我認識的君嗎?”梅子帶著嘲笑與不解問道。
電話里一陣沉默過后,傳來君幽憂的聲音:“重不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為自己愛的人甘心情愿去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