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風無痕用一種近乎絕望的聲音一語否定,他的母后和皇父一向恩愛,從小他就以父皇母后以榮,一下子,他卻成了別人的私生子,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晴兒,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玩,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定定地看著上官晴,希望她能告訴他,這只是一個玩笑,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上官晴忍住心痛,淡淡地看了風無痕一眼。
“我不是在開玩笑,這是皇后娘娘親口告訴我的。”風無痕對不起!唯有這樣才能保住你的命哦!
“不可能!”
“不可能!”
兩個聲音,卻是風無痕和那鬼面人。
“呵,兒子,我們不愧是父子,心意相通啊!”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一旦認定了自已與某個人的親緣關系,就算前一刻是有你無我的敵對關系,后一秒也會變得溫情脈脈。
“住口!誰是你兒子!”風無痕大聲地叱著,他絕對不相信,不相信自已會是這個人的兒子,是母后與他的私生子。
“呵,這個,你去問問你母后就知道了。”鬼面人一點也不生氣,本以為自已已是無后代了,怎知一時間竟跳出一個兒子來,而且這個兒子還是鳳鳴的太子,哈哈,太爽了!此時,就算是風無痕拿刀殺了他,他也會覺是心滿意足。
不去看鬼面人,拉著上官晴。
“晴兒,你告訴我,這是騙我的,我母后從來就沒對你說過這些話,她怎么可能對你說這樣的話呢?”
“怎么不可能,哈,兒子,你沒發(fā)現,這丫頭的眼神,像極了你母后年輕時嗎?同樣的被情所困,同樣的被逼嫁入宮門,不然,你以為你母后怎么那么的心疼她呢?”
上官晴咪著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鬼面人。
“你怎么知道我們的一切?”這個男人不簡單,為何會對他們的一切了如指掌呢。
“哈哈,怎么會知道?當一個人的復仇心到了不可能再大的情況下,他所想要知道的一切,就會費盡一切的心思去打聽。”
“復仇?呵。”上官晴輕笑著,惹來那鬼面人的不滿。
“丫頭,你笑什么?”
“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是你懷著奪鳳鳴天下的壞心,將深愛自已的妻子硬是送進了宮里,你為了自已的私心,完全不去理會一個愛你的女人那份夜夜飲泣的痛,你自認為是皇后娘娘背叛了你,你有沒想過,為什么一個原先與你生死相許的女人,會背叛你呢?”
挑著眉,看那鬼面人低下的眼瞼。
“你肯定是沒想過也不會去想,因為當時,你的心早已就被利欲熏暈了頭了,那里還會去為一個女人著想呢?你口口聲聲的背叛,你又有沒想過,若不是你傷透了她的心,她又怎會離開呢?”
“我傷透她的心?我還不是為了她與我們的孩子著想,我奪得了這天下,最大的受益者還不是她們。”
“為她們著想?那是你自已的想法,你有沒問過她,她想要的是什么?”
鬼面人不語,上官晴挑著眉繼續(xù)。
“你沒問過,你也不會去問,在你的心里,根就只有你自已,你所為的為了她與孩子著想,全部都是你要滿足自已私欲的借口。”
“我沒有!”鬼面人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得朝上官晴大吼著。
上官晴冷冷一笑。
“你有沒有又不關我的事,朝我吼什么吼,要解釋要問找當事人去。”
鬼面人愣了一會,繼而大笑了起來。
“哈……丫頭,你不簡單啊,老子差點就上了你的當了,不錯不錯,你這女娃夠資格當我的兒媳婦啊,可以配得我的兒子,哈哈哈。”
“她不可能會是你的兒媳婦。”風無痕冷冷地聲音響起,伴著一種比這洞中潮氣更加凍人的眼神。
“她早已不是鳳鳴的太子妃,也不是我的妻,更不會是你的兒媳婦。”痛,痛得讓人無法呼吸的痛,要他親口斷了與她唯一的關聯,就如同要他自已拿刀切下自已的心。但,他的身份今非昔比,他,不配再將她強留下在身邊哦。
“不是你的妻?”鬼面人帶著面具的臉,根本就讓人無法猜出他心中的想法,上官晴有種蒙著眼睛下棋的錯感。
“對,不是我的妻。”咬著牙,一字一字吞得非常艱難卻又是斬釘截鐵般的堅定。
“哈……”鬼面人狂笑了起來,以風一樣的速度一把將上官晴扯入懷中。
“不是你的妻,那將是我的妻,哈哈,這女娃像極了你的娘親,對我的胃口啊,哈哈哈,既是你不要了,那老子就要了她了。”
“你……變態(tài)!”上官晴氣得一巴就甩了過去,卻被他抓住,還用嘴在她的手上印下一吻。一種惡心感在胃中翻騰著,禁不住地嘔吐起來,對于他的行為,她也只能用變態(tài)二字來形容。
“你放開她!我不準你碰她!放開她!”風無痕急跳了起來,這個男人已是泯滅了人最基本的人性,說不定他會對上官晴做出事來,他必須,必須保護好他的晴兒。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你不準碰她!”
“當真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兒媳婦?”鬼面人的語氣陰晴不定。
“對,快放了她。”風無痕閉著眼,為了上官晴,他必須認,必須認哦!
鬼面人看了看上官晴再看看風無痕,大笑著將上官晴推回風無痕的懷中。
“哈哈哈,兒子啊!早點認了就好了嘛,我也怕嚇著了我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