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年華已似流水去
年華承繼一個時代。
本該有的記憶我們最終還要抹去,將心底恢復成一個空曠的空間,因為不論怎樣,所有的記憶已是沉淀在腦間,還有連帶的,便是這年華。之所以抹去,是因為所有逝去的年華已如流水般蹤影皆無。
我們也許從十二歲開始知道自己走過的路便是點滴的年華;
從十二歲到十八歲,也許很多人會覺得所謂的年華也不過如此;
二十歲,我們便會隱隱在心底想起十七歲那年的春雨;
在更遙遠的未來,也許會有很多人會嘆息年華竟如此急逝。
其實這所有的一切均是我們生命中的一個個輪回,不存在失去和未得。每日的朝暮晨夕,時間落幕的只是你我單調生活的縮影,所有的一切都會繼續,它們不會因為外在的任何改變而改變。就仿若我們看到的時針一樣,它一格一格的跳躍,看似重復著相同的路徑,其實一直以來,它都沒有徒勞的往返。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它的進程,就是你行走的路程。
阿木在11歲時候,逐漸發現自己似乎也在一種特定的時間里徘徊。每天看著太陽的東升西落,看著柳枝的出芽凋謝,看著雪花變成梨花的爛漫景象。阿木彼時的感覺毫無新奇,只覺這是一種生活的經歷,然而在很多年后的今天阿木卻突然明白:
原來那就是年華。
此時的我仔細的搜尋著腦中的點滴記憶,發現在回到那時的歲月時心中竟還能清了的展現。我不得不感到驚訝。
原來有時盡管年華已去,但記憶卻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