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椿,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見林椿久久沒有回復,牧星宇便自己聯系林椿。
“稍微有點事情……”專注于眼前戰斗的林椿沒有和牧星宇說太多的話,因為一把長劍已經再次飛來,能夠自由控制“劍陣”上分散的長劍,也是“劍陣”的一個能力。
“嗖!”
長劍擦過林椿的衣服,插在了他身后的一棵樹上,同時,這個聲音也讓牧星宇聽到了。
“果然遇到敵人了嗎?”
“嗯,軍國企業社的人。”林椿答道。
這個回答倒是讓牧星宇松了一口氣,只有一個“軍國企業社”的人話還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如果加上黑神那的話就不太一樣了。
“黑神他們對這個不太感興趣嗎,不對,或許是別的原因。”黑神那邊沒有人出現雖然讓牧星宇松了一口氣,但是這同時又讓牧星宇擔心了起來。
“他們不惜不來搶這個特殊指令也要做的事情是什么?”牧星宇實在想不到,加上黑神自己沒有參加這次游戲,這同樣也是牧星宇擔心的事情,原本按照黑神的實力,他參加的話贏的概率應該會大大增加,但是黑神他并沒有。
“黑神他到底在想什么?”
再說林椿這邊——
“可惡!”長劍限制住了林椿的行動范圍,現在林椿沒躲過一次長劍的攻擊,一種壓迫感就會緊接著襲來。
“之前沒有讓你見到我真正的實力就讓你打敗,但是這次不一樣了,我一定會用自己的全力去打敗你,黑王座!”說著,一把長劍突然飛到宋明張的手中,長劍在接觸宋明張的手掌的一刻,瞬間變成了“劍陣”。
任何一把“劍陣”上的上長劍,只要接觸到宋明張的雙手,都可以變成“劍陣”,著同樣是“劍陣”的能力之一。
“啊啊啊!”伴隨著宋明張的大喊,筆直地沖向林椿。
被限制住范圍的林椿無法躲開宋明張的這一擊,只能拔出結晶鐮刀硬擋。
“磅!”
鐮刀和“劍陣”之間的碰撞,從力量上來講,宋明張完全占了上風,“劍陣”的巨大力量讓林椿握住鐮刀的雙手不住地顫抖起來,接著便是一陣麻痹感。
“轟!”
宋明張再次發力直接將林椿逼退,林椿沒有站穩住腳跟,身體在后退的過程中失去了平衡,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可惡!”林椿想用手中的鐮刀支撐著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卻發現鐮刀早已折斷,“劍陣”的力量將林椿的能力完全壓制住了。
“真是怪力。”第一次和宋明張的戰斗,林椿出其不意打敗了宋明張,但是現在,正面和宋明張硬碰硬的話,林椿自知還是有點吃力的。
這時,宋明張的通訊也響起了起來,聯系他的是川潤:“宋明張隊長,特殊之力拿到了嗎?”
“沒,遇到了一點情況。”
“難道是有人來搶了?”川潤立刻想到了。
“嗯,而且還是黑王座。”
“黑王座?”聽到這個名字,川潤的眼前出現了林椿的臉:“是他嗎?”
宋明張笑了笑:“沒什么問題,這里就交給我吧,你繼續執行搜索的任務。”
“好的,多加小心。”
說完,川潤便掛斷了無線電通訊。
同時,一直在看著地圖的綺羅卻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既然特殊指令是被設置在城市東面的公園的話……”
說著,綺羅立刻在地圖上標出了公園的位置,并以這個公園為中心向畫了一個圓圈。
等一切的工作都結束之后,綺羅立刻聯系了哈密。
“哈密嗎?”
“啊?綺羅,我在啊。”哈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綺羅:“你怎么了?碰到敵人了?”
“不,我只是餓了而已。”雖然這對于哈密來說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這個地方是沒有東西可以吃,所以聽到哈密說這句話,綺羅也很無奈。
“這我也沒辦法,這里也沒有東西可以吃,你還是快點專心點做眼前的事情,這樣就可以早點出去吃東西了。”綺羅說道。
哈密嘆了一口氣:“好吧,綺羅找我有什么事的。”
綺羅:“我在地圖上標出了公園的位置,現在你立刻去我說的地方,那里很有可能就存在敵人的基地。”
哈密:“啊?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綺羅看著地圖:“特殊指令被設置在了城市東面的公園,而且是在比賽剛開始的時候,那么能趕到那里的人就是距離公園不算遠的人,既然可以再游戲剛開始的時候就可以快速趕到公園,那就說明基地就在距離公園不遠的地方。”
這就是綺羅在剛才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她懷疑敵人的基地就在離公園不遠處的位置,不然也不會再游戲剛剛開始就可以去哪里拿到特殊指令。
這是綺羅的判斷,所以綺羅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大圈,如果可能存在基地的話,也是在那個圈內,而綺羅告訴哈密的位置,就是那個圈的范圍。
但是很不幸的是,這個圈的范圍非常大,這讓哈密也有點不太情愿。
“這么大嗎?那為什么不叫威特來幫我。”
綺羅道:“威特和鳳都在相反的方向,想要趕到那里太費時間了,而且那里到底存不存在基地我也只是推測,我不能只搜查的這么局限,威特和鳳要在他們的線路之上繼續搜查。”
這個命令也是死的,黑神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這微笑著看著屏幕,黑神不在的,綺羅的話就是權威,所以哈密不得不聽。
“好吧,綺羅,但是我出去之后還是要吃好多好吃的。”
“好,我答應你。”
隨著游戲的開始,第一代能力者的意念體在全程監視著整場游戲的進行。
“哦,看來第一場戰斗已經開始了。”老人說道,他指的,就是林椿和宋明張的戰斗。
“他們這些人既然能找到我們這里,應該還是有點實力的,但是他們好像都不像把我們守護的東西用在正確的地方,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一個男人疑惑地問道。
“我們只是一個意念體,要做的只是服從本體留給我們的思想,我們根本不需要考慮這些東西。”
六人繼續觀察著三方的戰斗,這是他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