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凄白的月光下,宇文清的面龐似被輕紗籠著,有種透明易碎的質感。
他有幾分黯然地望向天邊,輕輕道:“不用去追了,情兒。只要他見到無恨,就絕對不會傷害他。”
他沒有說“他”是誰,但我立刻明白,他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