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快把我爸給放下來,他的嘴跟鼻子都在冒血,求求你,快放他下來,不要再倒立著他了?!?/p>
任嬌心底快崩潰了,她以為帶來了一個能幫助她的人,可是沒想到的是,帶回來了一個殺手,一個要她老爸命的殺手。
“啊啊啊,我咬死你。”
任嬌對著張小龍又是抓又是咬,這次直接雙手插張小龍的脖子,還狠狠的咬張小龍的頭皮,耳朵。
“臥槽!你真狠!”
張小龍渾身發痛,痛得咧嘴,直想罵娘,但是自已現在治療任鐘巖又到了最關鍵性的時候,不能停下來,要不然就功虧一棄,甚至會直接危及到任鐘巖的性命。
要是治不好任鐘巖,那么他此時還真的要成了殺人犯了。
“砰砰砰!”
這時,三個醫院保安拿持電棒沖了過來,其中有一人怒視張小龍,冷聲道:“你快點把病人給我放下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快上啊,還說什么廢話,再拖,病人就死了?!?/p>
凌波忍著劇痛的肚子站了起來,指著張小龍,一臉憤怒的吼道:“快快快,快把他給我控制住,然后移送公安機關,這種暴力狂徒,一定要判刑,讓他把牢都坐穿。”
“麻煩了。”
張小龍看到三個保安沖過來,但是他卻在真的一點心都分不出來,只好繼續給任鐘巖按摩。
任嬌看到保安過來,急忙從張小龍背上滑下來。
“嘶!”
就在這時,張小龍身子一顫,給兩位保安用電棒狠狠的電了一下。
“叮,寄主成功完成裝逼任務:治療任鐘巖,獲得獎勵一百萬元華夏幣?!?/p>
“叮!寄主……”
“你妹,系統,能不能關掉這個系統提示,真尼瑪的煩人?!?/p>
張小龍身子一軟,直接倒了下去,他剛才專心一致給任鐘巖治病,消耗很大的體力,在過程中又給任嬌糾纏,還插脖子,咬頭皮咬耳朵,現在又給兩桿電棒狠狠的擊了一下,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
“你這個暴力狂徒,你不緊打傷那么多人,而且還想要殺害病人,你完蛋了?!比齻€保安一涌過來,直接把張小龍反撲在地,兩手扭到背后,死死控制著張小龍。
任嬌撲了過去,不斷的搖著自已的老爸的身體,一邊哭喊著:“爸,爸,你沒事吧?”
“老公,老公……”
李琴現在也站得起來了,也撲了過來,把任嬌給推倒在地,一臉憤怒的道:“你這個不孝女,你害死了你爸,嗚嗚嗚……”
“不,不,不是的,不是我害死的,我爸沒有死,我爸他不會死的,他說過,要看著我長大,看著我嫁人生子?!比螊刹粩鄵u頭,哭得撕心裂肺。
“啊,老公……”
李琴去摸了一下任鐘巖的鼻子,看到已經沒有了一絲氣息,頓時嚇得直接后退,直接倒在地上,滿臉的慘白。
“爸,爸,爸?!?/p>
任嬌也急忙跑了過去,玉手顫抖的放到自已老爸任鐘巖的鼻子上,感覺不到一絲的氣息后,她也嚇得渾身顫抖,不斷的搖頭后退。
“張小龍,你這個王八蛋,殺人兇手,你殺死我爸,我要你償命?!?/p>
任嬌理智頓時崩潰了,拿起病床臺邊的開水瓶就沖向張小龍,狠狠的向張小龍的頭上砸了上去。
“給我去死吧,還我爸的命來?!?/p>
任嬌狠砸了下去,這是蘊含憤恨的爆擊。
“轟??!”
張小龍的頭直接就破開,鮮血直流,最重要的是,那個開水瓶也炸裂,滾燙達90度的開水灑在了張小龍的頭上,臉上,耳朵上。
“?。 ?/p>
張小龍慘叫一聲,臉上給烙得通紅,直接起了一個個白色泡泡,皮膚全皺在一起,脖子,耳朵,頭皮都全給毀了,接下來等待他的,肯定是毀容,頭發也要壞死大半,這么燙的開水,殺豬都綽綽有余,別說對付一個人了。
“任嬌,為什么?我說過會保護你,不讓別人傷害你的,可是現在卻輪到你傷害我?!睆埿↓埶浪蓝⒅螊?,說了這么一句話,再也堅持不住了,痛得暈倒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任嬌會給張小龍這么狠的一擊。
開水瓶爆炸開,很多開水也灑到了那幾個保安手上,臉上,他們也紛紛慘叫個不停。
“??!”
這時。
任嬌也慘叫一聲,終于醒了過來,知道自已干了什么,不過她并不后悔,因為張小龍殺了她老爸,她最親愛的老爸。
“警察??!”
“你們在做些什么?”
這時,病房門給打開了,四個身穿警服的跑了進來,正是接到報警后趕過來的刑警。
“警察,就是這個殺人魔,就是他殺的病人,他還打傷了我們很多人?!?/p>
看到警察跑進來了,凌波立即指著倒在地上的張小龍,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還真別說,凌波這方面的口才真的很好,沒一會兒,他就把事情的經過給說得一清二楚了。
“他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趕來的帶頭刑警正是冷靜,也就是昨晚關了張小龍一個晚上的那位女警官。
冷靜對于凌波色瞇瞇的眼神有些惱火,當下也不準備多待在這個鬼地方了,對著身后的幾個警察道:“你們把他帶出去去皮膚科看一看,他給開水燙得很重,先上藥,包扎好再帶回去審理定案。”
“是,冷隊?!?/p>
頓時走過去兩個男警察,把暈迷過去的張小龍給拉了起來。
“咦,怎么是這個小子,冷隊,是張小龍。”
其中一位男警察對張小龍可是記憶猶新啊,因為張小龍可是親了他心目中的女神——冷靜。也就是他們的隊長。
“啊,怎么是這個混蛋小子,給我帶出去治療,看看醫生怎么說,只要沒有大事,立即就帶回局里審問?!崩潇o先是一愣,下一刻鳳眸就冰冷了下來,全是煞氣彌漫。
今天放張小龍從看守所出來時,她還覺得是愧對張小龍,畢竟白白害他在看守所時蹲了一個晚上,心中還隱隱有些過意不去的,可是萬萬沒想到還幾個小時,這個混蛋就膽大包天,干出殺人的事情來了。
“是,冷隊,這個小子殺了人,這次是死定了。”那跟張小龍發生過口角的男警察臉色一喜,急忙跟同伴把張小龍給扶了出去。
“受害人家屬,你們仔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吧。”張小龍給拖出去之后,安靜對著任嬌跟李琴兩人說道,兩人哭得最傷心,不用說也會是受害者家屬了。
“是這樣的,是這個不孝女把那個天殺帶回來的?!崩钋俨恢芰耸裁创碳?,頓時大喊大叫的說道,接著還說了任嬌用開水瓶砸張小龍的事情。
在李琴認為,任嬌也應該為她老公的死負一部分責任。
不過李琴說這個情況并沒有什么用,因為冷靜剛才已經從凌波的口中了解了一下。
任嬌渾身發顫,也不知道是在傷心,還是在擔心,因為她畢竟重傷了張小龍。
冷靜看向任嬌,看到她一身發抖,以后她是在擔心用開水瓶砸張小龍的事,于是便安慰的道:“你別擔心,你算自衛,不會治你的罪?!?/p>
“嬌兒,浩兒……”
突然,病床上沒有氣息的任鐘巖在這時候醒了過來,口中喊著自已女兒跟兒子。
“爸,爸,爸……你沒死啊?!?/p>
任嬌急忙跑過去,看到自已老爸的臉色由白不斷的變得紅潤,逐漸恢復了健康,她不由得一臉不可至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