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國興有心想要帶媳婦去醫(yī)院檢查,只能先答應(yīng)了花瑤的要求“好,聽你的。”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要往出掏錢。
花瑤擺了擺手“不著急,等孩子平安降生再說吧。”
黃國興猶豫了一下“那,謝謝大師,我們先走了。”
花瑤點了點頭“去吧。”
黃國興夫婦離開,花瑤一直坐在那里沒動地方,狐玄白化成人形搖著他的大尾巴走了過來“怎么不讓他們走。”
花瑤嘆了口氣“我不放心。”
狐玄白用大尾巴掃了掃花瑤的后背“好了好了,不要不開心了,想想黃知星出生以后成為一個小屁孩的樣子就好笑。”
黃國興和他夫人從花瑤家出來就去醫(yī)院了,檢查的結(jié)果自然是一切正常,只不過孕婦和胎兒都比較虛弱,需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
檢查結(jié)果一出來劉姍姍就哭了,黃國興抱著媳婦久久沒有松開,過了一會對媳婦說道“我去大師家旁邊買套房子,好好修一修,把胡醫(yī)生請過來陪著你,你就在這安心養(yǎng)胎。”
“好。”
黃國興辦事那叫一個有效率,第二天花瑤就聽說劉磊家的房子被人高價買走了,給劉磊他媽樂的呦。
劉磊戀戀不舍的跟花瑤告別,不過聽說她媽聯(lián)系了一個樓房,能搬到樓上去住劉磊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接著幾天隔壁院子時不時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大卡車一趟一趟的往這拉著東西,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黃國興夫婦就搬進去了。
劉磊家房子院子都挺大的,黃國興在房子里修了浴室室內(nèi)衛(wèi)生間,還有一個醫(yī)療室,院里除了他們夫婦還有一個保姆一個廚師,聽說還請了個醫(yī)生過幾天就到。
狐玄白望著隔壁院子感嘆“大手筆啊大手筆,黃知星這是投到好人家了。”
花瑤能感覺出來黃國興夫婦非常恩愛,對于這個孩子也非常重視,不想也知道黃知星以后一定會有個幸福的家庭“確實挺好。”
黃國興沒帶幾天就離開了,家里的生意不能沒人管,留下一個保姆一個廚師還有一個醫(yī)生照顧劉姍姍。
花瑤每天放學(xué)回來都會讓劉姍姍到家里坐一會,土靈的藥力好吸收沒有任何副作用,比吃什么補藥都管用。
一來二去花瑤和劉姍姍混的那叫一個熟,左一個阿姨右一個阿姨叫的可親切了,劉姍姍也沒了一開始對于花瑤的那種敬畏,把花瑤當(dāng)成自家晚輩相處。
劉姍姍四十來歲也沒個孩子,花瑤成天的這么陪著她,加上聽說自己懷的是個男孩,讓她有一種認下花瑤做干女兒的沖動。
時間過得就是快,一轉(zhuǎn)眼都要過年了,這段時間再也沒出過什么意外,除了偶爾有個上門買符的人,還有花瑤晚上不睡覺做的那些事,她其他的地方看起來就和普通的初中生沒什么兩樣。
花木山和何明理早就商量好一起過年,大年三十早上爺倆貼好對聯(lián),給師父擺好貢品上好香,花瑤知道師父不再木牌中,昨天就帶著土靈訪友去了,但是貢品香燭該有的還得有,至于狐玄白前兩天就上山回家過年去了。
爺倆大包小包拿了不少禮品,打車到了何明理家,雖然何明理家有錢什么都不缺,但過年送禮圖的就是個吉利么。
出了上次那個事,何明理一家自然不可能再住在那個房子,而是換了一個普通的一百多平的三室一廳,說是等著開春了要自己找人修一套別墅。
大過年的保姆回家了,何明理和程阿姨一起在廚房忙活,花木山和花瑤要去幫忙,倆人只把花木山留下,讓花瑤和何飛宇玩去。
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的何飛宇見花瑤從廚房出來就說“我就說他們不能用你吧,快過來和我打游戲。”
花瑤拿過另一個游戲手柄,一邊玩一邊問到“作業(yè)寫完了么?”
何飛宇翻了個白眼“大過年的你能不能說點開心的?”
花瑤偷著笑了笑說道“還半年就中考了。”
何飛宇知道花瑤在逗自己,按照平時的套路說了一句“你怎么比我媽還煩。”扔下手柄“不玩了不玩了,咱們放炮去吧。”
花瑤放下手柄“放啥炮啊,還沒到飯點呢。”
“又不放鞭炮,趕什么飯點,我家買了不少二踢腳,老有勁了。”
一聽二踢腳花瑤眼睛一亮“走啊……。”
何飛宇露出一個賤賤的笑容“一猜你就喜歡,真漢子都喜歡放二踢腳。”
花瑤瞪了何飛宇一眼“找打是不是?趕緊的。”
到了樓下,何飛宇把炮遞給花瑤“你等著我買根香。”
花瑤拉住何飛宇“費那事干嘛,拿煙點唄。”
何飛宇攤開手“沒煙啊,我戒了。”
花瑤一臉懷疑“真戒了?”
“必須是真的啊,我和你保證了的。”
這學(xué)期何飛宇總給她送點好吃的請她吃個飯啥的,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花瑤是沒見何飛宇抽煙,她以為何飛宇只是不當(dāng)著她的面抽呢,沒想到何飛宇真能為了她一句話把煙戒了。
見花瑤不說話,何飛宇給她飛了個媚眼“碰見我這種好男人就嫁了吧。”
花瑤一腳踹在何飛宇屁股上“滾犢子吧你。”
冬天穿得厚,花瑤也沒使勁,這一腳踹的一點也不疼,何飛宇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說了一句“就你這樣誰敢娶。”就跑去了小賣部。
很快何飛宇就把香買回來了,花瑤咣咣……,連著放了三個二踢腳,蹦了一身雪,回頭一看周圍的人都離得遠遠的。
何飛宇看見花瑤那傻樣哈哈大笑“把別人嚇著了吧,你看看人家小姑娘都放啥。”
花瑤看著旁邊那些呲花和摔炮的小姑娘瞪了何飛宇一眼“二踢腳是不是你給我的?”
何飛宇挑了挑眉“我給你你就放啊,你咋那么聽話呢。”
花瑤從地下抓起一團雪砸向何飛宇,何飛宇一邊跑一邊反擊,兩人從放炮又變成了打雪仗,最后變成了摔跤,摔跤的結(jié)果必然是何飛宇被花瑤按進了雪堆里。
花瑤膝蓋頂著何飛宇的后背,一手把他的胳膊卡在身后問到“長能耐了是吧。”
何飛宇認慫的相當(dāng)快“我錯了,錯了還不行么。”
花瑤又問了一句“真錯了?”
“錯了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