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福放心的仍是太早了。
南宮牧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神色與往日無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將昨天半夜起來寫的圣旨放在了袖子間。
“陛下駕到——”
太監拉長的聲音喚回了竊竊私語人的神志,百官分列好,對著走上高臺的年輕男子行了禮。
與往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