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瀾殿外,上官城璧已經獨自站立了許久,他可以看見里間忙碌的宮人,看見被擦拭的煥然一新的器具,甚至,還有殿中爐火上的香煙打著旋子往上攀爬。但更多的,還是殿外他可以輕易闖過的侍衛,以及心中那道不可逾越的愧疚。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阻擋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