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自遇到凌后就一直很少逛夜市了,只是幾天的時間,很多東西變化速度總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陽進了東門一家叫“0距離”的休閑酒吧,這里不屬于皇帝幫的管轄范圍,也不屬于蝴蝶門的專治之地,看起來,比較亂多了,幾個油腔滑調的男孩走了過來道:“美女,要不要人陪啊?”
陽笑了:“要的啊,美女我正孤獨寂寞呢!”
幾個人立刻圍攏吧臺來,似乎對這個比較男人婆的美女來了興趣。
陽看著幾個小破孩,倒了杯紅酒“咕咚”一口飲盡,而后笑著道:“小朋友們倒是說說,你們都會些什么呀?”
幾個男孩子一臉無賴的道:“喲,好姐姐,我們什么都會!你想玩什么呀?”
陽又笑了:“我想玩這個!”說罷把肋下的戰刀拿出一把“啪”的摔在巴臺上。
幾個男孩的笑容突然間僵硬了,忙退后一步直愣愣的看著陽。
“啪”的一聲,也有人把戰刀擺到了吧臺上。
陽一回頭,暗呼“不妙”,是血狐。
“我也喜歡玩這個!”說著在陽身邊坐了下來。
陽一手摁住桌上的戰刀,一手拿著酒杯盯著荊雨婷。
幾個男孩忙朝旁邊退開。
“你想干什么?血狐貍小姐?”陽冷笑道。
“哼哼,當年傷害我哥哥的似乎也有你的份!”荊雨婷緩緩抽出了戰刀,刀鋒在燈光下寒光閃閃,她又補充了句:“還有,不要叫我血狐貍,我叫血狐。”
“這有什么區別嗎?”陽放下了酒杯,把手摁在另一側懷里,那里有陽的另一把戰刀。
“當然有!”血狐“有”字剛出口,寒光一閃,刀已劈向了陽,陽早有防備,從肋間拔出另一把戰刀一格,另一手操起吧臺上的戰刀直接朝荊雨婷頸部橫掃過來,荊雨婷忙撤手后擋,武器碰撞發出的“叮當”聲和酒吧的音樂混在了一起,眾人似乎不覺得危險,反而圍將過來看兩人決斗。
陽大罵:“你很卑鄙,不懂規矩,這不是決斗!”
荊雨婷一邊出手一邊喊道:“我本來就不用講規矩,我只是為了報仇,誰阻擋我報仇,誰就死!”
陽道:“誰傷害三哥誰就先死!”
兩人從吧臺凳子上打到吧臺上,又從吧臺上打到場子中間,大家開始知道這不只是一場簡單的表演,而是一場真正的爭斗,遂紛紛避走。
就在這時,進來了一群人,帶頭的男孩抽出把砍刀就撲向了荊雨婷,只揮手一刀就砍斷了荊雨婷的戰刀。
荊雨婷一個后仰翻身退了數步道:“你敢阻止我?”
陽撤刀入鞘,在一旁冷眼觀戰。
男孩開口了:“荊雨婷小姐,忘了告訴你了,我和凌無期是兄弟,誰要殺他就得先殺了我!”
“你誰,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荊雨婷手上沒刀,只能往后退。
陽終于知道了血狐的名字叫荊雨婷。
眾人持刀將荊雨婷團團圍住。
陽納悶了,凌從來沒有跟陽提起過這樣的人物啊?而且能在一刀內砍斷荊雨婷的戰刀,可見格斗的力度,速度都是一流的。
男孩冷笑道“我是慕云松!你一定沒聽說過吧?可我已經是久聞血狐荊雨婷的大名,那可是如雷灌耳啊!”
“那你還不快給我滾開,影響我辦事,惹怒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荊雨婷一邊說一邊往后退,其實她只不過在拖延時間,忽然間,她一個轉身,從圍住她的幫眾中輕而易舉的奪下了把砍刀,冷笑著道:“同樣的,誰擋我誰死!”
眾人對她突然間的舉動似乎有點措手不及,都紛紛后退了兩步。
慕云松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拎著砍刀就朝荊雨婷撲了過去,而且速度快的驚人,陽看清楚了,這樣的身法,在蝴蝶門只有凌可以達到這樣的境界。
顯然,血狐已經做好了準備,兩人出刀的節奏都是異常的快、狠、猛!
陽開始感嘆自己兩年沒有實戰,荒廢了不少東西!而在道上混的,一般練的都是自家的門道,一般能贏就可以,那算是一種自由搏擊術吧!
忽然傳來了破革之聲,顯然是有人被砍中了。
只見慕云松站在一邊喘著粗氣,而荊雨婷卻面色蒼白的跪了下去!
慕云松冷冷的道:“就你這樣的水準還想和凌無期過招,你連我都過不了!”
荊雨婷的眼里開始有淚水滑出!陽終于看清楚,傷口在荊雨婷的右臂上,正汩汩流血。
慕云松把刀給了身邊的幫眾,揮揮手道:“我們走!”顯然他沒有上去和陽打招呼的意思,他忽然轉身道:“還有,荊雨婷,忘記告訴你,你的右手恐怕是沒辦法拿刀了!”
陽本想叫住男孩,可她忍住了,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不可貿然行事,遂看著慕云松一群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