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空檔中稍微看了一眼屬性面板,不知不覺中積累下來的壽命數值已經突破了數千,這才是齊天真正敢于把一整個腐朽世界當成假想敵的根本!
“原本以為在當中稍微出現幾個勇氣義士,也能使我不得不在中途停下腳步去做上一些預案——“
齊天手指只是在虛空當中輕點著,原本在任何好處都沒有并且大世界本源情況不明了前當然首選就是蟄伏,在沒有太大波浪情況下遠遁隱藏自身自然是銘刻于靈魂深處的信條。可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原本以為是黑暗森林的無人荒漠遍地都有能使用資源,那么不管從哪個方面考慮都不可能臨時縮卵!
下面腳步根本沒有停頓的齊天手指在袖口當中呈波浪狀抖動一邊說道:”哪怕只是剛剛出生后四肢無力不能第一時間奔跑,都能把生命揮霍一空那種感覺,想必你們一定不可能清楚。從祖輩開始就已經圈養在豬籠當中,草民們什么都不會懂,任何出格行動都不可能做出來,畢竟從小開始培養的資源如果成長出自我意識恐怕是比世界末日國家滅亡還要恐怖上無數倍。“
雖然對面還是聽不懂齊天或者說平常以往灌輸完成古板觀念在刻意屏蔽,但即使再蠢的肥豬看到朱紅尖刀之后都會不自然感到顫抖,只要當中擁有靈魂就避免不了。
可能這一次,真的要以死來回報君王雷霆雨露恩典,首先在真正看到那一雙毫不掩飾目光之后干癟老頭子傅基心里面就已經有了底。
“你這家伙,是有哪一個姐妹親戚被無意中殃及到,不光貞操連同性命都消逝一時激動之下才培養出這種目光心情?”
本人品德以及忠君愛國根本沒有必然聯系,可依然眷顧所剩無幾壽命向齊天開口老頭子,腦海當中不管怎么轉悠也只能推想出這樣一個可能。
“不管身處哪一個分裂組織,做下這種喪盡天良事情之后難道還想著繼續能招收到狂熱分子?!主事的人到底在哪里,再沒人出手制止這一個瘋子那么不管縣太爺還是之后滿洲大兵,寸草不生,絕對是寸草不生啊~!“
因為年老以及低頭趁早,所以傅基盡是老年斑腦袋里面還留存著久遠殘存可怕回憶,不光是土地河流,就連后面多年生長出來的雜草都是血紅色!
面對一步接著一步走進的夢魘,一行三人不管怎么命令身體都沒有辦法移動分毫。對面顯露出各種層次力量明明不是壓倒性,可是從一舉一動當中顯露截然不同價值觀便已經讓遵循圣人教誨已久每個人膽寒。
雙腳如同生根般牢牢駐扎在下面土地上老校長強打精神說道:“匹夫之勇又能有何用,雖然不清除是從那里學來的戰典,但用生命除了發出一聲氣泡破聲什么用都沒有。要知道無論是老滿洲還是漢軍旗只要能抬旗進入八旗牛錄最次也是戰士更有數之不盡的兵王級,真以為大明天下只是一時大意非戰之罪?“
如果說年紀大從上一個世紀留存到這一個世紀的遺老遺少還能得到一些喝彩,那么從出生開始就一直處于大清穩固統治下依然忍不住身上瘙癢那就是實實在在刁民賤民!
“即使手上會兩下莊家把式那又能如何,歸根結底從幾百數千年前這種粗鄙武夫干預政治的世道都已經過去,只有圣人教誨下儒家才能與皇室共天下!如果不愿意臉頰上刺字成為眾人笑柄,唉,趁著最后還能有回旋余地……“傅基能夠感染到的除了自己以外也就只有兩邊架著胳膊衙役。
“有老大人如此說我們哥兩就安心了——”
一邊男子遲上些也交口說道:“是也,既然沒有印象那必然無有欠稅刑期,只要束手就擒……“
斷肢殘骸間還能夠站起身子開口,在齊天一路上所遇到人心理素質來說已經能算是上佳,但是還遠遠不夠!絕對還夠不上動容甚至開口交流的標準!
“盡管自身手無縛雞之力,可是在背后有著或者自以為有著未知但必定強大背景,就真能加注到身上?現如今看來外物本身就并非良配,不管器械、氣運、軍勢戰獸,最為重要的還是本身底子足夠強悍。“齊天從口中說出來明顯不是對于眼前根本夠不上人標準渣滓只是放松心情:“當然首先低下頭順從潮流也不是不行,可是這種馬上干枯臭水溝還不至于,絕對不至于!“
明明清楚面前隱藏著足以吞噬生命狂徒機關,但是從心靈當中自發生燃氣感覺卻讓老頭子掙脫旁邊束縛主動邁進,更加重要還有從血脈里面迸發出來的活力使傅基伸手指著面前齊天,就好像當初太學首先站起來朝當權者發生,然后間接影響著天下朝堂大勢。
羽扇綸巾自然是沒有,可是長褂鼠尾辮只要習慣之后不是照樣能夠成為大眾審美觀繞不開的一個坎,只要心中擁有正氣那邊沒有大礙。
“圣人之言……”
不光后面連前面只是大腦在第一時間傳遞到嗓子時候都再無下文,傅基喉嚨口上只是一陣冰涼,像是意識到什么想要伸手捂住,才發現自己除了漸漸黯淡瞳孔自動接受進來的信息之外就都做不了,如同一場清夢。
表面上齊天看起來雖然對方明顯很土衣服,實際上已是無數人求之不得崇高位置,無需自由逍遙,只要身下還有其他能踩的低級人民就已足夠。
“早知道就招些下人小轎,可惜了還沒收回傭戶的閻王債。”眼睛中視線看著后面兩個小卒子更狂消逝的傅基心里最后轉過念頭便完全陷入黑暗。
“已經腐朽就自己躺在棺木當中,真正世界,我認同并且需要的世界可絕對沒有陰暗生存角落。”齊天把手上剃刀小心折好收攏說道。
即使因為外表或是好運從屠宰場當中逃得性命,也絕對不存在一個膽大到繼續留在血地,除了本身已有傾向潛伏者。
比如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