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愿意跟他解釋,他都可以原諒,可她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心被強(qiáng)行撕扯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歐澤猛地把夏小煙一把甩開,冰冷薄唇輕啟,“夏小煙!你還有什么想說的,現(xiàn)在說吧,以后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語氣平靜,卻還是難以抑制那一絲顫抖。
男人的力道好大,夏小煙被他甩翻跌倒在地上,腳猝不及防地被扭到,下意識地呼出一聲痛,夏小煙下一秒就聽到男人這樣說。
他這是什么意思?肯放她走了?
她顧不上腳上的疼痛,有些驚喜地爬到歐澤的面前,“你不會再報警了?我可以走了?”
歐澤毫無表情的看著女人,黑色長發(fā)把她一邊臉龐遮住,露出的另外半張臉上,嬌美的堪比世上最嬌嫩的牡丹花,曾經(jīng)讓他發(fā)瘋似的想要守護(hù)的女人,此刻他卻不再允許自己在同一個女人身上犯賤。
迎著夏小煙期待地眼光,他伸手近乎癡迷地輕輕撫上她的臉,隨即就聽到他說,“是啊!我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報警!”
這些日子以來,夏小煙被他反復(fù)無常的性子已經(jīng)折磨地沒有了任何的脾性,本來就是她吃虧的事情,現(xiàn)在聽到歐澤說他不再報警,她幾乎要激動地?zé)釡I盈眶,終于可以擺脫這一切。
歐澤把夏小煙的喜形于色都看在眼里,他松開手,轉(zhuǎn)身背對著她,冷冷吩咐,“把夏小煙關(guān)進(jìn)地下室,任何人不準(zhǔn)給她送吃的,如果有人違背,跟她一起受罰!”
歐少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成全別人的人,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吧!
他朝著別墅走去,再也沒有看夏小煙一眼。
看著男人決然離去的背影,夏小煙臉上的笑容凝住,這是想要囚禁她?
“為什么這么對我?不是因為酒吧那件事,對不對?是因為夏嫣嫣對不對?可我不是她啊!”
夏小煙被兩個保鏢架著,不死心地想要為自己做一次爭取。
“帶下去!”,男人只剩冰冷無情。
別墅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門口,夏小煙被保鏢推了進(jìn)去。
一天一夜過去,夏小煙已經(jīng)兩天滴水未進(jìn),發(fā)干的喉嚨快要冒出火來。
如果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快要死了,她現(xiàn)在無比后悔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如果知道她要死在這里,她寧愿選擇去坐牢,也不要跟這個惡魔有任何的牽扯。
她開始拍打著鐵門和窗戶,“來人啊!放我出去!”,隔一個時辰她就重復(fù)一遍求救的動作,可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就在她快絕望,門外響起了稀碎地腳步聲,夏小煙“嚯”地站起來,來人了?
腳步聲停了,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隔著門板響起,“夏小姐,你快點向先生認(rèn)個錯吧?何必這么倔強(qiáng)呢?”
是林管家。
夏小煙臉色發(fā)白,眼眶不自覺地盈滿淚水,“沒有用的,他需要的不是我的認(rèn)錯,而是需要一個夏嫣嫣,可是我終究不是夏嫣嫣啊!”
林管家無奈嘆氣,“夏小姐,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只知道留住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走了,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