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風凜凜地“哼”了一聲,氣呼呼沖過去,腳步卻嘎然止于門口。清亮燈光下,他一幅衣冠楚楚、奮筆疾書、認真仔細的神色,儼然堂哥模樣,眼里腦里思維里只有軍務。她深吸了一口涼氣,心底的那股怨惱頓時隨他的超然物外稍稍傾塌,稍稍熄弱。
仿佛覺察出了門外有人,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