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闌珊,月色冰涼,馮家沁園的青色瓦房屋頂泛著如霜的光澤,照著書房內凌亂的孤寂。那白色如雪的文件紙張不漏間隙地鋪成滿地,那點點黑漆如張揚灑脫的潑墨自繪傲梅,那筆墨紙硯,那印章紅泥,那細紋密致的景德瓷器無不殘缺,無不碎裂。
劉伯寬目盯著腳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