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揚在廚房洗蘋果洗了半個小時。
電視的屏幕一閃一閃,他的頭更暈了。蘋果端到他的眼前,已分不清是圓的還是方的了。
“你喝酒了?”
“去年,你為我過了十八歲的生日,今天,我為你過十八歲的生日。”他,答非所問。
“不用了,一會兒有朋友一起過。”
“你一定要跟我分手?”他,步入正題。
她背過身,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她在顫抖。
“我知道這些天是我不好,忽視了你,光顧著忙自己的事。上次喝醉酒是我亂說話,你現在要怎么樣都可以,不要說分手好不好?”
過了好久,她緩緩轉過身子,柔情地看著他,“好。但是,你要告訴我,這些天,你怎么了?”
“我?我……”他的頭很疼,酒精的效應越來越大,話音含糊著。
“算了,我們出去吧。”從她的臉上看不出是否難過,他被她拉著出去了。
她始終相信他。
相信他愛自己,相信他有苦衷。她不去偷窺,給他一個自己的空間。
他們沒有一起慶祝生日。她把他送回家。
家里亂得跟個豬窩一樣。她整理了床鋪,他躺了上去。
“怎么這么亂了?”她自言自語,收拾起家來。
無論是餐桌、書桌、電腦桌統統堆滿了東西,吃的喝的用的樣樣俱全。洗漱間居然有吃的東西,洗漱架上面包、香腸排排坐。她想象著一邊刷牙一邊吃早餐,或者一邊大便一邊吃早餐,天啊!
再看廚房,翻箱倒柜的,就跟進了小偷一樣。
累得半死,好不容易收拾出來,看起來像是人住的樣子了。這時有人敲門。
“項揚?”廖海愣愣地站在門口。
“進來吧。”她有些不好意思。
鄭義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沒有察覺廖海坐在床上。
“下午,我看見他去了你家。怎么又回來了?”
“他喝醉了,所以就回來了。”
“還真被我猜對了。”他開懷地笑了,接著又認真了起來,“你還怪他嗎?”
她搖搖頭。
“項揚,不管你是不是還怪他,請相信他,他很愛你,所以很多事不想你擔心。”
“我知道,我真的不怪他。”她壞笑著,“倒是你,跟徐蕾走得挺近的,你們……”
“我們什么也不可能,朋友而已。
“為什么不可能?”
“這個……我有處女情節哦。”他為自己的這個爛理由笑了。
他們不能回到過去,他也沒有勇氣塑造未來,就這樣吧,做個朋友,感覺也不錯。
胃部在火熱中翻滾,鄭義一側身,吐在了地板上。她大驚失色,趕忙過來收拾。
“義喝成這樣,我還第一次看到。”
“別說風涼話了,快幫忙收拾吧。”項揚抱怨道,話音還漫步在耳邊,他又吐了。
她,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