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追她?”君怡看俊軒繼續(xù)吃著盤里的菜,小心地問
“不了,我也應該試著放手離開了。”俊軒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
他們吃完后就直接回家了,俊軒關掉了手機,他要讓君怡明白,他這次是下定決心要處理好流蘇的事了。可要是他知道,就因為他的關機,而讓流蘇的事變得更難處理的話,他寧愿她半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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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從餐廳里跑出來后,她以為俊軒會追上來,可她遲遲沒見他追來,她更傷心了。
她這幾天一直聯(lián)系不到他,心里就有種不安的感覺,可她的心什么時候又安過呢?從十年的那晚他就明確地告訴自己了,他不愛她,她也明白這么多年他對自己的照顧也僅僅是內心的那份深深的自責。可她管不了,誰讓自己是這么的愛他呢?當她知道他要結婚的時候,她是多么的絕望,背著父母偷偷的回國了,以死相逼讓他在新婚之夜來陪自己,之后只要自己心情不好就要他出來陪自己,正是這樣,如她所愿他們離婚了,本以為他們離婚后俊軒心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可原來不會,他的心一直還在君怡的身上,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越想,她的心越痛,痛的無法呼吸,掏出電話按下那能倒背如流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后再撥………”她不信,他說過他的手機會24小時開著的,再撥一次,可響起的還是話務員那機械般的聲音。
絕望的她,手里拿著剛打開的啤酒,晃著半醉半醒的身子,悠悠晃晃地上了虹豐大廈的頂樓,坐到了陽臺上。
“快看啊!那樓頂上坐著人。”一對正在散步的年輕人驚叫了起來。樓下的人越來越多了,有人報了警,消防也來了,在下面安置好了救身氣墊。
警察與心理專家上了頂樓,有人認出了她是阮氏企業(yè)總裁的千金,于是有人給流蘇的父親阮文山打了電話。
“小姐,你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心里專家試圖和她溝通
“我是真的愛你的,我是真的愛你的……..”阮流蘇一邊喝著酒一連口里不停地念著這句話。
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好無生氣的樣子。
警察他們也不敢再和她說話了,怕她要是一激動真掉了下去可怎么辦啊?只好等她的家人來了再好好相勸。
“我的寶貝女兒,你是怎么了?快下來好嗎?聽爸爸的話好嗎?”接到電話后,阮文山的心都提到喉嚨里了,見到她的樣子后,更是心疼不已。
“爸,我是真是愛他的,可他不再理我了。”聽到父親的聲音,阮流蘇的意識也點蘇醒過來。
“他不再理我了,手機也關機了,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流蘇的口里還是這么幾句話。
“女兒,你先下來好嗎?爸爸這就給他打電話。”阮文山當然知道自己女兒嘴里的他是誰了。他趕緊給俊軒打電話,可他聽到的還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他給俊軒的父母打電話,希望他們能幫他找到俊軒,無奈俊軒的父母也不知道俊軒人在哪。隨后俊軒的父母也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