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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天降寶寶:迷糊媽咪酷爹地(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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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她覺得他說的話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么?”

“我想跟你說,你哥哥我很蠢,到了快要失去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想要的那個人是誰。”

“哥哥…”

牧初寒不知道能說些什么。

心里有些感動,也有些惶恐。

畢竟,他們雖然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妹,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說過話。

“初寒,”牧思遠(yuǎn)望住她,“我希望你不要像我這樣蠢。”

他伸手拍拍她的肩:“如果當(dāng)初,我再晚一步,今天寶寶已經(jīng)是別人的妻子,而我只會抱憾終身。”

“哥哥,”

牧初寒搖搖頭:“我跟你不同,他跟嫂子也…不同!我們根本是兩種關(guān)系。”

“哪有什么兩種關(guān)系?”

他笑她,“傻丫頭,如果一個人能讓你痛苦,必定就能帶給你最多的快樂,你為什么要放棄?”

頓了頓,他微微一嘆:“是不是因為申文皓?”

聞言,牧初寒渾身輕顫,帶著痛苦,她點(diǎn)點(diǎn)頭。

“哥哥,他走了,帶走的不僅是心悠的靈魂,也帶走了…我所有的自信。”

“曾經(jīng)我以為什么女人也比不上我,只要我點(diǎn)頭,我愿意,就可以得到一切想要的。但是…他從頭到尾沒有真正看過我一眼…”

話到此處,她再次灌下大半瓶酒,想要咽下心頭濃濃的苦澀。

“哥哥,我并非不再相信愛情,”

她繼續(xù)說道:“我只是害怕,害怕我得到的,不過又是一份假象而已。”

牧思遠(yuǎn)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片刻,他才道:“初寒,逃避不是辦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道理再簡單不過了。”

“哥哥,”

她淡淡一笑,“你這個比喻還真是奇怪。”

不過,是什么真的無所謂,反正她都不想要。

只是為什么,心卻在隱隱作痛?

腦海里那些浮動的畫面,終究還是有著他的身影。

不,不,她不要想。

她搖搖頭,繼續(xù)喝酒,一瓶接一瓶,一瓶接一瓶,無法停止…

直到牧思遠(yuǎn)伸手,大力的將她手中的酒瓶拿過來,“好了,不要再喝了,我們回家去!”

“回家?”

她笑著搖頭,已有幾分醉意:“你不是說要陪我喝酒,喝醉的嗎?”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醉了!”

他說著,起身扶過她,不容抗拒的朝外走去。

“初…初寒!”

沒想到,剛走出酒吧,凌燁彬便迎頭走上來。

“牧總!”

他也跟牧思遠(yuǎn)打了個招呼。

牧思遠(yuǎn)瞅了他一眼。

寶寶說得沒錯,這些天他求見初寒一面而不得,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你怎么在這里?”

他問。

凌燁彬沒有隱瞞:“我一直在牧家外面等著,是跟著你們來的。”

說完,他的目光移至牧初寒身上。

只見她靠在牧思遠(yuǎn)懷中,被酒精熬紅的雙眼微閉著,看上十分痛苦。

“初寒!”

他的心里很難過,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

牧思遠(yuǎn)也沒阻攔,低頭叫道:“初寒,凌燁彬來了!”

--凌燁彬--

聽到這三個字,牧初寒猛烈的搖搖頭,嘴里含糊不清的嚷著:“讓他走吧,我不要…不要見他。”

這些天,她對傭人就是這樣說的吧。

牧思遠(yuǎn)的苦笑中帶著一絲疼溺,果然是一父所生,同樣喜歡口是心非。

“凌燁彬!”

再抬頭,他做了一個凌燁彬根本想不到的動作。

他將懷中的牧初寒一推,讓她穩(wěn)穩(wěn)落入了對方的懷抱。

“牧總?”

凌燁彬手抱著她,愣住了。

牧思遠(yuǎn)的唇角勾起一絲笑:“你有什么顧慮,都可以跟我說。我只要求你,別辜負(fù)她!”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開車離去了。

凌燁彬呆呆的站了一會兒,酒醉的牧初寒有些累了。

“哥哥!”

她嚷著,分不清身邊的人,“我頭好暈!”

說著,雙臂掛上了他的脖頸,小臉依偎在他胸前,滿足又開心。

記憶中,她跟哥哥還沒這么親近過呢!

然而片刻,她忽然抬起頭,目光疑惑的往上瞧。

“你...?”

可能抬頭的動作讓她眩暈,她艱難的皺眉,努力想要看清眼前人是誰。

無論是誰,她已感覺到,絕不是牧思遠(yuǎn)。

“初寒,”

凌燁彬捧起她的臉,柔聲道:“是我呀!”

“你…是誰?”

聲音好熟悉,味道也好熟悉,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像是有一道曙光在腦海中閃現(xiàn),答案也是呼之欲出的,為什么她就是遲遲無法想起?

她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他:“你…你放開我!”

然而,她使力推,對方卻在用力的抱住她,急切的聲音隨之響起:“初寒,是我啊,我是燁彬啊!”

—燁彬—

聞聲,牧初寒渾身一顫,更努力的想要睜開眼,視線卻被淚水模糊。

“別哭,別哭,初寒…”

“初寒,為什么不肯見我?”

“因為我不想見你…”

說著,她慌亂的四下環(huán)顧,居然不見了牧思遠(yuǎn)的影子。

心中惶然,她不住的往后退,她想要離開,離開。

“初寒,”

他卻一步步追上來,“為什么不想見我?為什么?”

“因為…”

因為什么?

她自己也說不明白。

“反正就是不想見你,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完,她急速轉(zhuǎn)身,便要跑開。

“初寒!”

他的速度更快,從后追上緊緊抱住了她。

“初寒!”

他痛聲大呼著,“為什么這么對我?為什么?”

他大力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你讓我別再來找你,可以!只要你說,你現(xiàn)在就說,你的心里沒有我,一點(diǎn)也沒有,我馬上就走,立刻就走,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之中!”

說完,他的雙臂松開她,目光望住了她。

他是認(rèn)真的。

牧初寒心頭一震。

她明白,這樣的話一旦從她嘴里說出來,他們從此便各不相干。

剎那間,點(diǎn)點(diǎn)滴滴浮現(xiàn)心頭,都是兩人相處的畫面。

雖然他們不過認(rèn)識數(shù)月,卻才知愛情根本與時間無關(guān)。

“我…”

她張張嘴,心底有淚。

只是,當(dāng)那些美好褪去,她的記憶只剩下申文皓那決絕的身影。

她害怕,她害怕的是付出沒有回報,她害怕的是…

他對她并沒有真心。

她緊緊的閉上了雙眼,再睜開,她咬牙道:“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

此刻,她明白了,原來一個人的心可以這么痛。

凌燁彬沒有說話,只是良久的注視著她,像是要將她的心看出一個洞來。

燈光下,他的眼神如此暗滅,幾乎吞噬了她僅存的意志。

終于,他的肩膀動了一下,然后他說:“我明白了。謝謝你,這樣說。”

讓他得到解脫。

接著,他轉(zhuǎn)身往前走,沒有猶豫,也沒有回頭。

長長的街道,孤燈只影,就這樣飄搖在她的視線里。

漸漸消失。

她的心隨之麻木,“嘔…”

忽然折騰起來的是胃,害她在路邊大吐特吐起來。

吐完了,她扶著路邊欄桿,就這樣跌坐在了地上。

無所謂了。

什么千金大小姐,什么牧家大公主,沒有愛的人,就是最可憐的。

如果,要是,可以不流淚就更好了。

她使勁的抹著淚水,可是這該死的眼淚就是抹不完,反而越抹越多!

怎么,現(xiàn)在就連眼淚也跟她作對嗎?

她生氣了,使勁的敲打著自己的臉,使勁的甩著頭,弄痛了自己也不要掉眼淚。

“初寒,初寒,你在做什么!”

突地,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她一怔,難以置信的抬頭去看。

“初寒,你快住手!”

手臂被人抓住了,那聲音透過層層迷霧,再次擊入她的心。

她的雙眸中,倒映出他的身影—這個分明已經(jīng)離去的身影。

“你…?”

“很奇怪是不是?”

他自嘲的一笑:“我走不掉,初寒,我走不掉!我…”

話未說完,溫軟的身軀已撲入了他的懷抱,雙臂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小臉則貼在他的胸膛,“哇”的放聲大哭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發(fā)著脾氣:“你嚇我,你嚇我,我…我以為你真的走了…”

他微微一怔,再也沒有猶豫,伸手抬起她的下顎,深深的封住了她的唇。

月影燈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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