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吵鬧后,宿舍里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吵吵鬧鬧才會有青春的感覺。
因為年輕,我們總是看不慣世間曲直總想著去改變世界,幾十年后發(fā)現沒有改變到世界,自己卻變成了自己以前厭惡的那類人。
十幾年后的一切,都與現在的青年無關。或許有夢想才有改變世界的動力,才能以他們自己想象的樣子,成為改變世界的那個人。
余笙看著她們在吵鬧,手機卻響了起來。余笙手忙腳亂地接著電話。“喂,你好。”
電話那頭的人卻笑出了聲,“小余,是不是這么久不見,我們都生分了。”
當然也不是余笙的什么愛慕者,余笙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是公用的,一個是私用的。這個是私用的電話號碼。
打電話來的是余笙的年級主任,兼余笙選修課的教授劉若蘭。
在教授眼中坐在下面人人都是浮云的大學來說,余笙可以說是走了狗屎運。
認識了教授而且還被教授記住的那是運氣,被一個不靠譜的教授記住。
余笙分分鐘可以用血的教訓告訴你,被教授記住不一定是好的運氣,還可能是倒霉的開始。
因為劉若蘭教授開始就認識了余笙,所以稍微有點懶的劉教授就不去記其他的學生,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次次一有事情就叫余笙去干。不過也有一定的報酬,余笙心理還是可以接受的。
輕車熟路地去到劉教授在學校不遠的住宿樓,余笙就站在劉教授的門外,想要敲門。
手機又響了起來,余笙連名字都沒有去看就接了。“喂,你好!”
電話傳來劉若蘭教授的柔聲細語,“喂,余笙同學啊。”余笙莫名地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下一刻劉教授就說:“余笙同學,你到隔壁去找吧,我現在去干一件重要的事情。”
余笙呵呵地笑了,如果是其他教授,余笙還不敢如此放肆,是劉教授就不同了。“蘭姐,你的伎倆已經過時了,你這是去釣魚吧!”沒有什么疑問句,有的只是陳述句。很顯然,余笙已經知道劉教授去干什么了。
劉教授也是沒有絲毫被拆穿謊言的尷尬,理直氣壯地道:“是啊,我教其他同學已經身心俱疲了,還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去養(yǎng)生休閑一下啊?”
余笙無聲地笑了,在她身邊把偷懶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的除了葉顏就只有劉教授了。“蘭姐,你確定你是一個人去釣魚?”
劉教授聲音一下子挫敗了起來,“好吧小余,我身邊還有學校的二十幾個老教授。不過你怎么知道的?”
天哪!劉教授這是帥到了新高度啊!余笙了解學校里幾十個老教授。
一般情況下,這些老教授是不會從家里的小(書)黑(房)屋出來的,現在劉教授動員了這么多教授,這是要逆天的節(jié)奏啊!
余笙沒有說話,劉教授卻急了,“還有什么嗎,沒有的話我掛了,拜拜。”說完之后沒有等余笙說話的機會就果斷掛了。
被掛斷電話的余笙:“……”教授真是夠了。#想換個教授怎么辦?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