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哭的若有其事的樣子。越桀饒有興致地看著琥珀演戲。
他的女人雖然多得連他自己都忘記了,可如果是琥珀這種極品,他不可能不記得。
越桀旁邊的女人頓時(shí)諷刺道:“我說姑娘,你可以成為桀床上其中之一的伴侶就不錯了,還想要其他,真是不自量力。”
琥珀哭得更傷心,拉著越桀的袖子:“桀,那天我們在一起后,我就得了梅毒。可是怎么辦,我有了你的孩子啊。嗚嗚嗚嗚,桀,救救我們孩子吧。你有梅毒為什么不告訴我啊,現(xiàn)在我們的寶寶怎么辦啊。”
說完還干嘔幾聲,痛苦不堪的樣子。
女人看到這一幕,有些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越桀。怎么辦,自己可不想染上這種腌臜的病啊。
“姐姐,你這么漂亮就算得了這種病還會有人要姐姐的,姐姐,你把桀讓給我吧,我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啊。”琥珀扯著女人,趁機(jī)將鼻涕眼淚擦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嫌惡地甩開手,看琥珀這么傷心地求饒,越發(fā)驚恐自己也染了這種病。
“桀……桀……你。”女人驚恐無比地向越桀求證。
琥珀怎么會讓越桀解釋,直接向越桀撲過去將他抱著:“桀,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我們都會好好的。雖然你有梅毒,你的腎還不好,時(shí)不時(shí)可能會發(fā)生羊癲瘋,大小便失禁,你的皮膚癌也沒好干凈,可這些都不成問題啊。和我一起去治療吧。嗚嗚嗚嗚。”
“桀,你……”女人聽完這些頓時(shí)感覺全身都不舒服了,糟糕,不會真的得了這種病吧。
“滾。”越桀看到女人的反應(yīng)并未解釋,直接讓她滾,可這也更加證實(shí)了琥珀的話,女人驚恐的逃走,打了的直接去醫(yī)院。
“嗚嗚。”琥珀看著女人的落荒而逃,配合地哭了幾聲。哼,跟她逗,她可是學(xué)表演的好吧。琥珀心里痛快,想推開越桀,卻不想越桀將她抱緊。
“小家伙,怎么,你誣陷完我就想這么走了嗎。”越桀在琥珀的耳邊威脅到,呼出的氣吹的琥珀酥酥癢癢。
“呀!我認(rèn)錯人了,對不起啊先生,你去追你女朋友吧。”琥珀掙扎了幾下,逃不開只能故作驚訝地認(rèn)錯了人。
“你的戲真爛。”越桀捏著琥珀的下巴,聲音冷冽。
琥珀立刻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她的戲爛?她可是專業(yè)的好吧。剛才那女人不還是被她嚇到了嗎。
見裝傻一招瞞不了越桀,琥珀干脆破罐子破摔。
“是是是,我是故意的,越桀你能放開了吧。”
“你把我的女人嚇走了你要拿什么做賠償。”越桀依舊沒有放開琥珀。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琥珀的嘴唇上。
剛才琥珀的擦拭將琥珀涂的口紅抹掉了,露出了原本的粉嫩誘人,而且捂著琥珀的時(shí)候明顯能感受到它的柔軟細(xì)嫩。現(xiàn)在琥珀的唇著實(shí)誘人。
琥珀沒有注意到越桀的目光,只想著如何擺脫他。
“越叔叔,你看,那個女人聽說你有病就嚇走了肯定不是真愛啊,越叔叔,你值得擁有……唔。”
越桀看著琥珀的小嘴不停的說話,受不了直接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嗯,她的唇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可口。吻著她簡直是致命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