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節(jié)片段回顧:“王兄!”尉遲安不知何時就進來,看著這一幕怔住了,眉頭解不開的蹙,“王兄你再做什么!你瘋了嗎?那人是誰?”
尉遲華見尉遲安進來了,恐怕解釋也沒的解釋了,他忙起身,解釋道:“安兒?安兒……你聽我解釋!”
本章正文:“王兄要解釋什么?”尉遲安不敢相信的走近一看。
緩緩抬頭的福麟正不知所措的看向尉遲安,熟悉不過的臉,尉遲安更加接受不了了。
怒道:“要跟我解釋什么,王兄!你怎么可以這么做!怎么可以!!”
“安兒!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剛才在外面清清楚楚的聽到你們的對話,你怎么可以忍心傷害我愛的人!您可是我王兄啊!昌平君!”
“安兒,你聽我說好嗎!我沒有,我沒有做…”
“解釋不了?害怕?王兄你做這樣的事情有沒有考慮過后果!你為什么如此恨她!為什么!”
尉遲華再怎么解釋都無法挽回了,他由此看著霍福麟那張臉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三番四次的壞了他的好事,這次又敢耍花招故意讓安兒看到!可惡!
“福麟,別怕,我?guī)阕摺!蔽具t安把自己的敞衣披在她的身上,攔腰抱住福麟,顫抖的聲音。
喃道:“不會的,不會的,福麟不會的,我不相信,不相信,你別怕,我會保護你,別怕…”
“公子安?”霍福麟迎上他的眼眸。
她不忍心看到他蹙眉,似乎自己的心都隨著他而顫抖著,這樣的感受好難受,她那顆心又開始疼了。
“我…我……其實剛才你王兄并沒有對我如何,這只是個意外…”
“沒關(guān)系,我不怪你。”尉遲安打斷她的話,并沒有望著她。
其實福麟情愿他能夠看著她,這樣就可以看到他的眼里是多么的難過。
起碼還證明他是愛她的,雖然她的確記不清尉遲安了。可內(nèi)心的那道聲音流竄在身體內(nèi),憋的慌亂起來。
“安兒!”尉遲華橫在他們的面前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一定是她的詭計!難道你看不出來么?這個女人就是紅顏禍水!”
“王兄,請你別說話好嗎?我求您別說話,好嗎王兄?”尉遲安眉頭蹙的更深了些。
“你寧可去受人冷眼,被人恥笑,甚至想放棄自己的身份,就是為了護著她?”聽尉遲華的語氣,好似恨不得把霍福麟挫骨揚灰一樣。
“王兄!”
“你真要一意孤行嗎!”
尉遲安抬眼直視睨著他,眼中透出幾分寒冷,說道:“昌平君!請您高抬貴手!”
“昌平君!你喊我昌平君!弟弟!”尉遲華身子往后一怔,他笑了,仰天大笑,任由他們消失在眼前。
而他們走后,他眼睛的恨與無奈快要發(fā)泄出來般,紅潤的眼圈。
“安兒,難道你不明白王兄是多么想讓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么?這些權(quán)利算計王兄也不想這樣,可…如果我不這樣走下去,那么安兒,你該怎么辦?有誰能夠保護你?”
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也不知真的看出來嗎?還是心里早就明了。
當所有人看著尉遲安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窒息的感覺,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尉遲安三個字。
因為這三個字是霍福麟的催命符,也是他的護身符,更沒人知曉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霍福麟遠遠的,她也是希望自己是遠遠的,就不用看到尉遲安那雙跟她相同的眼睛,充滿憂傷。
悲到極致的感情。努力想起過往,尉遲安與自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的投河是否因他而故,他的病又是否因她而起?
層層的問題從一點點變成一大片來襲擊她的頭腦,她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喜怒無常與尉遲華的真像!
而尉遲安的多愁善感又與自己多么的相似啊!兩個人都如同另一個自己存在。
霍將軍府
尉遲安親自護送霍福麟回到了將軍府,他不在意他人的指指點點把霍福麟就這樣抱著回了飛雪閣。
一路上都是一句話不說,步伐非常快,好像慢一點兒就會發(fā)生什么。
“鴛鴦!”尉遲安只喊了鴛鴦進來,就抱著福麟進了她的閨房,絲毫不避諱,道:“你快去打盆水來,給小姐擦汗。”
霍福麟正沉寂在尉遲安的溫柔里,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除了祖父之外的男人對自己如此的在意,因此沒起疑心。
“還有,把小姐這身換了,現(xiàn)在就換。”尉遲安又囑咐鴛鴦,說:“要那件墨藍襦裙。”
“是!二公子。”鴛鴦忙的拉起帷幔。
把霍福麟梳洗打扮一番,身上的一應(yīng)物件,連同發(fā)髻都重新?lián)Q了,又換了身墨藍襦裙。
束發(fā)而后,微擦了擦胭脂,顯得氣色比剛才好多了,這才掀開帷幔走出去,回稟了尉遲安。
霍福麟一直在銅鏡前坐著,愣的不說話。
尉遲安輕輕的掀開了帷幔走進去,他的手在不自然的握著,眼神游離不定,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跟鴛鴦是什么關(guān)系?”霍福麟突然的一問把尉遲安問的不知所措了,不知如何作答。
“她…你不記得了?鴛鴦是我的人。”尉遲安說完,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霍福麟有些吃醋了,忙起身轉(zhuǎn)看他說“你的人?你的…人?可是了,鴛鴦這名字真適合她。”
尉遲安察覺到她的誤會,忙道:“其實鴛鴦是我們的人?你真的不記得了?”
“什么意思?鴛鴦跟你熟嗎?她可沒有跟我說過她有心上人了。”
“福麟,你誤會了。鴛鴦本是尉遲府的人,我見她忠心老實就派來侍候你,因為…我…我不放心你,你在將軍府舉步維艱,所以我才讓鴛鴦她來的,如果你有麻煩,我就能及時知道了。至于,我為何這樣做,因為…我…”
霍福麟疑問:“因為是我傷害了你嗎?所以你才不肯原諒我,讓鴛鴦?wù)莆瘴业囊慌e一動?”
“這是王兄跟你說的?”
“是,昌平君他是曾說過,你病了,是我害的。”霍福麟從未認真的道:“公子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