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漣見她們都不敢說話,也就不再理會,繞過她們直奔碎夏而來?!拘√K蘇,你沒事吧?她們有沒有對你怎么樣?要不然我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看看吧!】
碎夏的肩被他抓得有些痛,忙說道【我沒事!】
【真的嗎?】墨漣圍著碎夏左右端詳了好久,直到確認她沒有受傷之后,才放開了手。
抬手看了看表,已經六點了,張媽現在該是買菜回去了,不知道,那個人今晚會不會回來吃飯呢?自從那天起,他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家吃過晚飯了。
【回去吧!】碎夏拉過周曉果的手,卻發現,她此時已經完全呆掉了?!竞?.....恒御寧......??!】
一聲尖叫之后,碎夏看見她幾步便蹦到他們面前,好像剛才抱著雙腿嗚嗚直哭的人完全不是她,【我......我,可以采訪你們嗎?二十分鐘就可以了,不!十分鐘,只要十分鐘就好!可以嗎?】
恒御寧怡然自得,好像周曉果此舉完全在意料之中。
【看在學妹長得這么可愛的分上,那好吧!】他的嗓音帶了些低沉,貌似還習慣性的朝周曉果瞇了瞇眼睛,那眸子里與生俱來的風流意味讓碎夏的眉皺的要多糾結有多糾結。
偏偏那單純的小白兔還要越來越激動的不住點頭,大大的眼睛里閃閃發光。
聽著周曉果激動得結巴的話語,碎夏也終于明白;職業病的力量是多么的不可小覷......
夕陽的余暉懶散的灑向大地,橘紅的光線讓一切都蒙上了淡金的外紗。
水秋鏡不知何時已經匆匆離開了,只剩下霍錦珊呆站在原地一直盯著墨漣看,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而周曉果正拿著本子興奮地向那個叫做恒御寧的男生提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問題。
碎夏知道,恒御寧肯搭理周曉果,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也不好掃了她的興,只靜坐在一邊等候。
墨漣坐在她的旁邊,也是安靜的,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不知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到最后居然傻傻的笑出聲來。
那邊的霍錦珊佇立良久,終于還是走了過來,表情帶著些許忐忑,臉頰上有兩團淡淡的粉色圓暈。待走的近了些,她停在墨漣身側,雙手來來回回絞著衣角,有些遲疑的,輕輕開口,【墨漣,你的生日,是不是忘記給我送邀請函了?】
聽她這么問,墨漣抬起頭,隨即又側過臉,神情是滿滿的疑惑不解?!疚也皇墙腥私o霍伯伯送去了嗎?】
【可那是以爸爸的名義,你難道從沒想過要單獨的邀請我嗎?】霍錦珊原本充滿羞澀的眼神黯淡下來,聲音都變得苦澀起來。任誰看見她這么悲傷地的神色,都不會再忍心讓她繼續難過下去。
但是墨漣卻以及其天真單純的語氣反問她,他的神情仿若要求老師解答自己疑問的可愛孩童,但那話語的意思,卻充滿了譏諷?!居蟹謩e嗎?反正就算我沒有邀請你,你也會跟著來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