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到這里江母更是有氣,江父卻是一臉的和顏悅色,抽出口袋的香煙,就往兩個正付村長的手里遞,看兩人都是擺手不接。
不得不焉不拉幾的道:“伙計!您們這是個什么意思呀?村中像我這樣生四五個孩子的多得去了,怎么就單單把我家的門給封了?好歹我們也相隔的不相上下,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江有國也不起身,一手摸著褲腿,一手仍是舉著酒杯,醉眼朦朧的道:“我知道咱們是同村的,鄉里鄉親!可這是國家規定的,凡是八八年出生的,又多子家庭都要被罰款,而且還要論情況,而定罰款的多少。都是有條有框,我們也是照章辦事,領著一個月幾十塊錢的薪水,卻是專干得罪鄉村民的事,劃不來呀?”
江有運聽后,譏訕冷笑!真當他是從沒走出過大山的人嗎?胡扯幾句就信了?
看他三個兒子,兩個女兒的,個個讀的讀書,游手的游手好閑,沒有一個跟著現有的人潮,會想要出去打工的,他們那個不是穿的胡里花哨,日子過的順心舒適,一個月五十塊錢不到的工資,夠他這一大家子的使用嚼度才怪?
遂仍是舔著臉說道:“我江有運比您小個五六歲,叫您一聲大哥一點也不屈!大哥行行好,還是把我家的鑰匙交出來的好,不要說我一家老小并沒有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就是干了,大哥也不該毫無預警的就鎖了我的門。更何況,我就沒看到過有那個人犯事后,不是經過三堂會審才被定罪的?可見村長大哥這樣行事,存了多大的私心,這是怕事情經不住拖吧?還是看我一家老小好欺負呢?”
江有國正待說話,江有民就癟嘴道:“有運哥,既然您一來就要稱兄道弟的,我喊您一聲哥也不會錯。您說我們不給你們緩沖的機會,這事可說的一點良心也沒有,你問問你家的大嫂,我們說了多少次,又給過她多少的機會,她不是沒錢還是沒錢。錢的確是個好東西,可是當初你們要兒子的時候,就被咱們村長提醒過,生也行,可是是要交罰款的。現在卻好了,兒子讓你們得了,可是錢我們卻是沒有見到過一分。”
江有民說完還攤開兩只干凈的手,掌心確實沒錢。
江母聞聽此言忙道:“有民,這話你可不能亂說,當初我交罰款的時候,你還沒有升為副村長,當然不知道,我早在生下小五的那一刻,就交了二十塊錢給村長。誰知過了這么幾年,他又來向我索要,哪有一件事過了這么多年,還一罰再罰的?都是窮苦哈哈過日子的人家。就算有錢,也沒見誰會無緣無故,就向村長手里送錢的。你說對不對?”
江有國聽后,一把放下手中的酒杯,怒目斜視,慢騰騰的道:“李鐵梅,江村人稱的外號‘鐵公雞’,我沒說錯吧!現在我也認為這個外號形容你,非常貼切形象。這幾天跟你提錢的時候,你一直說給過我二十塊錢,那么請問一下,憑據呢?不要跟我說當時忘跟我要了,也不要跟我說你不懂法,只想空口套白狼。這么大一個村,這么大一片村區,直到今日止,你家可是頭一份被打上封條的,實在是你太過冥頑不化,再多幾個像你們這樣的人家,我不用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