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擦擦口中的鮮血,對著江雨燕就道:“別給我停手,往死里給我打,管他什么木四木五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竟然乘我爸媽不在家,就欺負到家門口來了?!?/p>
江雨菲不說,雨燕也不打算停手,他要是真是個知怕的,應該早就往外逃了,可他仍在自家的前門打著圈,可見是個不死心,還在尋找機會欺負他們的主。
那男子見哄騙不得,這回是再沒有機會下手了,只得往門外的黑夜里逃竄,眼中卻是露出森冷陰暗的目光射向江雨菲,那一眼立馬就讓江雨菲抖了幾抖身子,搶過雨燕的手中鐵鍬就欲追去,再追了三步不到就撲進了江父和江母的懷里。
兩夫妻郁結還未解除,又看見這樣的女兒,忙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拿著鐵鍬。”
雨菲見媽媽回來了,忙撲進江母的懷里就哭道:“媽媽,剛剛有個自稱木四的男人,要把我和雨燕捉去賣給人販子。你們怎么不早點回來,再晚點回來就見不到我們姐弟三個了?”
江父聽后,忙向黑夜里搜巡幾眼的吼道:“好個不知死活的木四,你給我馬上滾出來,竟然連我江有運的女兒,你也趕打主意,還有沒有王法天理?”
他今天太生氣了,正無處發泄,就有人自動找上門來了,不好好給賬算清了,難以平息他心中不斷燃燒的氣焰。
江母聽后,忙拉過江父的手道:“算了,他都自知理虧逃了,還找他作什么?他本就是無德癩皮狗,和他計較那只能沒完沒了的不得安寧?!?/p>
原來這江母知道這叫木四的人是誰,他是木村的有名潑皮破落戶,父母都不在,連個姐妹都沒有,三個哥哥又各顧著過各自的日子。他要偷呀!搶呀!或是被派出所抓呀!都是沒有人管的。
誰知那叫木四的聽到江父的怒吼聲,就遠遠的回了一句的道:“叔,你急什么,我不過是喝醉酒和幾個大妹子聊聊天,叨叨念了幾句,就惹得你老人家這般生氣?你要實在不喜歡,我下次再來還不成嗎?”
江父聽后更是氣結:“誰是你叔了?誰又是你大妹子了,你大哥都比我大一輪,還叫我叔,你給我滾不滾,再不滾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牙?記住了,以后也千萬別讓我遇見你,要是再欺負到我幾個孩子的身上,就有你好看的?!?/p>
江父還真是不懂人心,和這樣的人賭狠,只會讓事情越來越復雜化,像他們這樣的人缺的永遠都是溫暖和愛心,他們最不缺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許點賭狠。
他一個光腳的會怕你穿鞋的嗎?
難不成你還天天守在幾個孩子身邊?
也只有恩威并施或許還有些效果??墒墙附裉焯^生氣郁悶了,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些彎彎道道,他還想找個地方發泄發泄自己滿腔的怒火呢?
蹲在遠處的木四并不靠前,可是也不走,仍是不死心的道:“叔叔,你家幾個妹子太可愛了,讓人不想走呀!誰叫你一生就是一堆的閨女,要是幾個半大的小子,你就是叫我來,我也是不想的呀?”
雨燕和雨菲聽后,忙向江母的懷里躲了躲,小五也站在三姐的面前,想堵住夜色下遠遠射來的淫光。
江父聽后,更是怒氣沖天,也撿起地上的鐵鍬,就往木四的半蹲的地方追去。
江母唬的花容失色,她真怕江父沖動之下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忙扯著江父的后衣襟,她哪里是盛怒下的江父對手,仍是被他拉扯著行了好幾步的距離。
那遠處正在觀察著他們一言一行的木四,這才知道害怕的往更遠處奔去,還遠遠的甩來一句:“叔,你別急。我遲早會成為你家的上門或倒插門都行的女婿,那個咬我手臂的丫頭給我記住了,我遲早會回來接你的。本公子就喜歡這樣烈性的女娃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