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氏條件反射的向后退幾步,不敢置信的看看自己的手臂,又望望這個一向呆頭呆腦的江雨燕。
這才看向江母的道:“鐵梅,你說說你都養了一個什么鬼孩子,怎么個個的粗魯野蠻至此,竟然學會拿寫字的筆來扎我。我看這也不是個讀書的料,好好的筆不用來寫字,竟然用來傷人。”
江雨燕聞聽后,生怕她再說出不讓自己讀書的話來,也生氣的道:“大伯母,我喊你一聲大伯母,這是對你最后的一份尊重了,以后若是你家再有什么頂點大的事就來找我的話。我決不會像今天這樣便宜的就讓你過關?再次重審一下,你家的事我不知道,不要說芳姐姐和我快要三個月沒有見面,就是見面了,芳姐姐也不會對我這個堂妹無話不談。誰還沒有一點小秘密,她都不肯和你這個當母親的說,又怎么可能和我這個本來就因為你的關系,不怎么熟的妹妹說?”
小童氏總能抓住別人話中的漏洞說事:“哦!沒想到十五歲都不到的江雨燕小侄女,也想學姐姐們要有小秘密,難道也想來一出未婚懷孕的把戲?”
“你?”雨燕指著小童氏的得意嘴臉無語半響,果然人至賤則無敵。
明明自己的女兒都干出未婚先孕的事情來了,卻對著這個連月信都未曾來過的小侄女說也想要懷孕。
江母終于生氣了,一把扯過小童氏的手道:“我都說了大嫂不要來我家一趟,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是不是該死心了。你想想看我家的雨燕怎么可能會知道雨芳的事,大嫂還是回去問雨芳自己吧?別再這里問來問去,問不出一個結果,還徒惹一身的火氣。”
小童氏摸著自己被傷的左手就怒道:“鐵梅,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過是來問過話,就被你家雨燕傷成這樣,現在好了,連個藥都舍不得拿出來給我上一上,就想要趕我走了嗎?”
雨燕聽后冷笑:“你不是先傷的我嗎?是不是你也要回去拿一瓶藥給我上一上,去一去我手臂上的紅腫?咱們才算扯平了?童伯母以后最好不要再來我的家里,不然我不介意請出我家的小黃來咬你幾口。”
小黃正是這次江母從鎮上帶回來的一條狗,自從發生上次江雨菲被那木四威脅的事后,江母也感覺房子里沒有左鄰右舍,即使有個事也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
就和江雨芬一設計,狠心的花錢買了一條狗回來,只是這狗雖小,可是極其的欺生,所以一直被江母鎖在了樓梯下的小屋里。
小童氏睜大眼:“童伯母?”
雨燕連忙諷刺的回道:“難不成你想我喊你童阿姨?可是你這么老,叫著也不像呀?”
小童氏滿臉的不可置信,轉身望向江母的道:“鐵梅,你看看這個孩子,竟然這樣和我這個大伯母說話?有這樣不知尊老的人嗎?鐵梅,不是我說你,像這樣不講論理的孩子,就是養大了也是一個沒有半點孝心的人,你還不如早早的趁她羽翼未豐的時候給她多點教訓,讓她早點知道長輩是怎么用來尊重的。”
江母聽的直皺眉,正待回話,只聽雨燕又冷嘲熱諷道:“怎么童阿姨只說了一個尊老,卻沒有愛幼這一個環節?明明尊老愛幼是連在一起的,卻被童氏分的如此之開,可見大伯父家的童氏是個多么會斷章取義、穿鑿附會的人。自己不想做著愛護幼小的孩子們心靈,而一味的只想別人來尊重她,成天的擺出那個不值得眾人尊重的模樣,天下有這么便宜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