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的都走了,是指誰?
她那擋了這個臭婊子,能明目張膽勾搭男人的妹妹嗎?
她也真敢說?
說無可說,她也就不屑說,揮起自己的拳頭,就向艾氏招呼而去,那艾氏一個不防,就這樣直截了當的挨了一拳。
她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望著這王芯玉,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明明是兩個親生的姐妹,性子卻是完全的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這兩年多來,江笛的媽媽一直對她不溫不火,即使她再怎樣的明示暗示,她也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爭風吃醋、爭奇斗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見面和她打著招呼,偶爾興起還會裝傻充嫩的和她談幾句育兒心得,高齡產婦應該注意的事項。使得她有力就似打在棉花上一樣的無趣,索性她就因此歇下了和小王氏一決高下的心,就這樣接受了現在的生活,不再想那些不切實際,試圖讓他們兩人離婚的念頭了。
可是今天這是個什么情況,這女人憑什么,可以不用任何言語的,一來就給了她一拳,想到這里,她也就立馬站穩腳跟的和王芯玉互相糾纏撕打了起來。
一旁的江笛見后,震驚異常,她怎么都沒想到大姨一句話不說的就要打人,她頂多以為,大姨不過是想要找這個女人叨嘮幾句,出出氣罷了!
遂忙伸手不知扯誰的道:“大姨,不要,不要再打了,想想我媽媽吧!她才走,你就要讓她走后還為大姨你擔心嗎?”
這話已經被王芯玉這幾天都聽厭倦了,她都不知聽著不同的人,說了多少遍相同的話了,要不是因為這句話,這一頓打她早就該實行了。現在再聽到這句話,她已經是麻木毫無知覺了,在心中沒有起到半點的波光漣漪。
誰知江笛還沒有想到辦法,江曉曉卻是從房間里沖了出來,看到此情此景,又想到這幾天的風言風語,村民們都避她們姐妹如毒蝎的狼狽又窘迫的場景。她的怒氣霎時就全都聚集到了此時,忙沖到艾氏的身旁,就為母親助陣的圍攻起王芯玉,她雖不及兩個成年婦女有力,可這幾年也長高、長大不少,身子又偏胖,胖乎乎的手揪住王芯玉的頭發就不肯松手了。
王芯玉本來一人對付這艾氏是綽綽有余的,又加上她是有理的一方,盛氣凌人的情況下,做足大干一架的準備,半點都不見吃虧的現象,可是這下突然冒出一個半大不小的臭丫頭,她驀然就無比的吃力起來。
才覺得有些吃力起來,誰知那江小雨也沖了出來,現在好了,仨母女對付她一人,豈不是更勝一籌,撂倒她這個勢單力薄的人,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
才想到這里,誰知那江小雨就扯過自己妹妹的手道:“曉曉,你不幫忙勸架就算了,現在還幫忙打起架來,要是她們都因為此次打架有個三長兩短,看爸爸會不會心疼著急。”
江曉曉一甩三姐的手道:“你懂什么,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來了,豈不是有仇就報仇的時候。沒看到媽媽都被那女人打了好幾下,臉上都紅了一片的嗎?”
江小雨也無心再和妹妹交流,忙攔在母親的身前,對著江笛吼道:“江笛,你傻了嗎?還不把你的大姨拉回家去,難道你真要看著她們,都傷痕累累才甘心嗎?”
江笛抱著頭顱的雙手,總算回神的放了下來,忙也學著江小雨的樣子,攔在王芯玉的面前道:“大姨,求求您,不要打好不好,您若是把她打出個好歹來,到時她家的小五誰來帶,她若是撂挑子不理了,還不得我爸爸來管。我爸爸一個粗人,管不好的時候,最終還不是要我來管。大姨,你別再生氣好不好,我和兩個妹妹就剩下大姨是最為親的親人了,外公和外婆都不理我們了,難道大姨也要一次性把事情了解后,就打算不朝我們了嗎?”
一語驚醒兩個夢中人,那王芯玉想到的是:對呀!若是真的愛妹妹,以后就對她留下的幾個孩子好些吧!打了這個死女人一頓,又能解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