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繼續沖上前去和艾氏撕打到一處時,就被一粗獷的大掌緊緊的攥著手臂,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外面回來的江曉曉的爸爸——江有山,五十五歲的年齡,比艾氏足足大了一輪。
平日里對這艾氏就是像寵女兒一樣的寵著她,不管她做錯了什么,或是村里給她起了再難聽的外號——“萬人騎”,或是什么更難聽的閑言碎語,他都沒有對這個疼到骨子的老婆動過一根小指頭。沒想到今天在自己不知曉的情況下,卻是讓自己的老婆被外人修理過幾次。
遂甩開江大姑的手就道:“你們這是沒有王法,沒有天理的嗎?竟然聚眾在我家的門口,欺負我的老婆和幾個幼小的孩子,是不是要我報警你們才肯罷休?!?/p>
江大姑氣結,立馬嘶啞著聲音叫道:“你老婆干著貍貓換太子的事,還想要不讓人教訓,你要報警,那你去報社,誰怕誰?”
江有山鄙視的道:“誰是貍貓,誰是太子,誰又是皇帝?我看了一眼這里的個個孩子可都是有名有主的,誰的孩子難道被換成一只貓了嗎?再說你們的孩子若是被換為貓了,關我家什么事,還一個個都兇神惡煞的瞪著我老婆,我還沒死呢?就你們有人,我家沒人嗎?”
說完他就轉頭對著江曉曉道:“去把你二叔,三叔,四叔都給我叫來,還有你大姑和小姨。我就不信了,比人多勢眾誰不會,再是兇狠的人也得講個理吧???”江曉曉果真應聲的就得意洋洋去了。
江大姑氣結,這死男人的心真是寬廣呀!竟然連自己老婆給自己戴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也沒有一點的怨言。
遂又不服氣的道:“江有山,你別給我嘚瑟太早,你家的小五還不知是誰的種呢?一個整天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還護的似一個寶一樣的,也不嫌自己臟的慌?”
江有山聽到此處就轉過身來道:“告訴你,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少在我們江家村興風作浪。我的兒子不是我的,難不成是你一個大齡的死女人的,你有那個功能嗎?你……”
說得不知何時聚滿圍觀的村民一陣噗嗤笑了起來。江大姑被笑的面紅耳赤,一時竟然語塞起來。
江笛連忙替大姑解圍的道:“有山伯伯,你家的小五既然是你的兒子,那為何艾氏一直都要誣賴成是我爸爸的兒子?”
叫艾氏已經是江笛對她最大的尊敬了,她的失母之恨,實在無法讓她能平常心的面對這艾氏,就算小五是她的親弟弟,她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艾氏,何況小五是不是她的親弟還有待考查。
江有山略怔怔就毫無波瀾的道:“她什么時候說過,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要小小的年齡,別的沒有學會,道聽途說,學會撒謊到門門的精?是我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我自己的種,自己還不知道嗎?是誰說說就能改變的事情嗎?”
江有民聽到此處忙站起身子,猩紅著眼盯著江有山道:“那天喝醉酒的那天,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時候,你偏要說是我強了你的老婆?要我賠償你的精神損失?!?/p>
江有山一副完全沒有這回事的樣子道:“有這樣的事嗎?兄弟你不會這幾天出現幻覺吧!你什么時候強了我老婆,我怎么不知道,丫丫晚晚不卯的睡在我身邊,還能分身的跟你睡一起?我看你是病得不輕,早該去看醫生了。”
這些當真是完全沒有證據的事,氣的江有民指著他們兩口子就失語半響。
他是無語了,可是江有山卻是不放過他的道:“你身為副村長,帶頭領著人來打自己的鄉民,而且還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這賬該怎樣來算?你不光打了我家的丫丫,還帶著這么多的人侮蔑我家的兒子是野種,我的明明清清白白的女人,在你們這群聚眾鬧事的人口中,就變成了水性楊花,這筆賬又該怎么算?江有民,你最好把這份賬給我算清結完后,我們兩家才有可能就此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