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我還在輾轉反側,頭腦中把影像記憶不斷回放:和牛曉模一起的幼年時光;青春年少的創業時節;情路坎坷時的閨蜜相伴直到擅自做主的報名風波,再到閨蜜反常的閃爍其詞。人生呀就像白駒過隙,不過就是用一部電影的時間來播放。
“當、當、當。”有節律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看看手機顯示,24:15分,又是午夜十分,怎么和在新省的午夜敲門聲的時間這么吻合?雖然我知道其他的團員就在我隔壁房間住,但是我還是有些膽怯,畢竟這個時間的任何異動都會讓人產生詭異的聯想。我的靜默喚起第二次的敲門聲“當、當、當。”看來不能做鴕鳥了,孫悟空你勇敢點,怕什么妖魔鬼怪,你就是無敵女漢子。我在心里給自己暗暗鼓勁,“誰呀,你找誰?”我的發出的聲音依然如上次一般的扭曲變調,看來我真沒自己想象的那么無畏。“龍,龍他在嗎?”我去,又是“龍”龍你個大頭鬼呀,姐叫孫悟空,孫悟空!生不可忍孰不可忍姐用盡全力大喊:“他不在,我不認識什么‘龍’!不認識!聽清楚了嗎?不認識,神經病,哼!”姐女漢子本色出鏡了!接下來的寂靜有點瘆人,“對不起,打擾了!再見!”這飄乎乎的女聲再次響起。再見,誰和你再見?!伴著高跟鞋漸遠的聲音,我突然翻驚醒過來,我忙推開門循聲找去,可是周圍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那樣的寂靜,哪有人的蹤影呀!
第二天,開團內項目研討會,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我不出意外的成為了焦點。“呦,孫悟空你這化妝技術越來越爐火純青了,眼圈畫的真性感,哈哈哈!”朱大杰邊樂邊比劃我的眼圈,沙增用力拽了一下他的衣角,“悟空,怎么昨天沒睡好呀?是不是剛到新省不習慣?”還是沙增憨厚,不擠兌人。“悟空,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白龍說著居然用手伸向我的額頭試溫度,我本能的躲開他的手,白龍尷尬的笑笑。唐玄奘關切的目光帶著詢問:“是為了鐵山不原諒你的事情沒睡好覺吧?你也別著急,讓事情隨著時間慢慢沉淀吧,也許很快就會解開心結。”
看來大家都誤會了,我必須把這一而再的“午夜敲門聲”公之于眾。在我繪聲繪色的講完事情的原委后,大家的反應是各不相同,朱大杰瞬間福爾摩斯附體非要去現場勘查,并作出N種判斷,什么“仇家報復”“感情恩怨”“白精精陰魂不散”等等沒有一個分析是靠譜的。
沙增依然是沉默不語,唐玄奘立即和賓館的保安聯系,要調監控錄像查看。只有白龍神色略顯慌張,但是眼神有意避開我的注目。我這“火眼金睛”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午夜敲門聲有極大可能和白龍有關。
在賓館的監控室我們看到案發時間錄像中有一身材曼妙的女子在我房間外徘徊,但是那女子帶著一副大墨鏡,沒有看清容貌。白龍的在看到那女子一瞬間的表情太奇怪了,驚訝中著些許的無奈,難道這女子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