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司澈不情愿的松開蔣馨,蔣馨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洛圣衣打來的,“洛姨,我是蔣馨,找我有事嗎?”蔣馨十分客氣的說道。
“馨兒啊,我在你們學校門口呢,現在能出來見一下嗎?”洛圣衣自從昨天回到家后就十分擔心蔣馨,但是一時又聯絡不上,所以只好中午讓助理推掉了所有應酬,趕忙開車來到威爾斯學院。
“洛姨你在學院門口啊,好,我馬上過去。”蔣馨一聽到洛姨過來學院就趕忙掛了電~話,和皇司澈一起去接洛圣衣。
“洛姨,您怎么中午過來了?天氣越來越熱了,您也要注意休息啊。”蔣馨遠遠的就看到洛圣衣靠在車邊,走近后看到洛姨一臉擔心的表情,自然就明白了洛姨是放心不下自己。
“馨兒,你昨天沒事吧?澈,你昨天沒有欺負我們家馨兒吧?”當然洛圣衣的這后面的話是說給澈聽的,今天洛圣衣一襲紅色及膝短裙,外面套著一件灰色風衣,腳下一雙高腰長靴,說不出的嫵媚動人,任何人見到都會認為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洛姨好,我怎么舍得欺負蔣馨呢!”皇司澈牽著蔣馨的手,趕忙向洛圣衣解釋,語氣也是說不出的寵溺。
蔣馨自然也感覺到了澈的情緒,很不好意思的掐了澈手一下,當然也沒有用太大的力氣,隨后才朝著洛圣衣問道:“洛姨,您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就是擔心你,既然澈在你身邊我也就放心了。”洛圣衣很自然的看到了蔣馨和皇司澈之間的小動作,感到很是欣慰,皇司澈無論人品樣貌,包括家世都是蔣馨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皇司澈和蔣馨彼此對視一眼,相識一笑。因為學院是封閉式的,不允許外來人員進去學院,所以蔣馨剛剛想說和洛圣衣出去聊聊,卻沒有想到這時從大道上駛來了三輛奧迪a6,在來到學院門口時停在了蔣馨身旁。
從車上分別下來了三個保鏢,其中一個走到中間的車上替其主人開門,只見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中年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架在筆直挺拔的身體上,這人不是慶榮集團的董事長溫慶海,又會是何人呢!
溫慶海從車上下來,急促的走到蔣馨身前,一臉憔悴的說道:“馨兒真的是你,原來你就在威爾斯學院上學,既然你回來了,怎么都不和家里說一聲呢?幸虧我找人調查才知道你在這里的!”
蔣馨看到來人心里就十分痛苦,哪里還肯和他說話,更是直接將身體轉向澈的方向,做出一副不愿講話的樣子。
皇司澈作為晚輩,又因為家里和溫家關系交好,所以怕溫伯父難堪,出口說道:“溫伯父您好。”
“澈也在啊,昨天謝謝你照顧馨兒了。”溫慶海看到蔣馨一副不愿搭理的表情也十分尷尬,不過看到澈給自己打招呼,也正好感謝昨天澈對蔣馨的照顧。
蔣馨不想和溫慶海說話,只想趕緊離開,所以轉身朝著洛圣衣說道:“洛姨,因為我,您中午時間也沒有好好休息,很抱歉。我學校下午還有課就不留您了。”說著向洛圣衣鞠了一躬轉身就要離開。
溫慶海看到蔣馨這么無視自己,心里也是十分難受,畢竟自己的女兒因為以前的事還沒有原諒自己,不過好不容易找到蔣馨,自然不會輕易讓她離開。“馨兒,你先別走,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的聊聊吧?”
蔣馨聽到溫慶海叫自己,還是本能的停了一下,不過隨后就邁著步子繼續往前走。
這時溫慶海繼續說道:“馨兒,我有很多話對你說,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看到女兒還是往前走,溫慶海只好求助起身邊的人來,“圣衣你和我們一同去吧?”
“現在才想起我啊!”洛圣衣對溫慶海之前對自己的無視很是不滿,不過她也不想蔣馨以后都活在陰影下,這解決痛苦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打開蔣馨的心扉。“馨兒回來吧,洛姨也有話和你說。”
蔣馨在走進校門口的剎那,就停住了腳步,她可以不理會溫慶海,但是洛姨的邀請她不可以說不,只是要和溫慶海坐在一起,她光是想想就很不舒服。
皇司澈自然感覺到了蔣馨的糾結,為了讓蔣馨以后都過得快樂,他也選擇了讓蔣馨面對,所以不管蔣馨的態度,他直接牽起蔣馨的手朝洛圣衣和溫慶海走去,邊走邊說到:“無論什么時候我都在你身邊,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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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尼爾會所是萬本市最知名的高檔休閑會所,里面只接待VIP客戶,會所內部環境優美,十分安靜,溫慶海作為會所內的高級VIP客戶自然受到了重視,所以剛到會所就由任職經理親自安排了一件豪華套房,還親自安排好一切后才離開。
“你找我究竟是什么事?”蔣馨一進房間就朝著溫慶海質問道。
“我……”溫慶海剛想開口說話,卻見到澈也在這里,有些難為情的住了口。
“我見會所里面環境很是清幽,我出去看一看。”皇司澈也感覺到自己在這里,溫伯父很難開口說話,所以找了個理由想要出去。
“不用出去。”蔣馨拉住要往外走的澈,轉頭對溫慶海說道:“澈什么都知道了,而且我也不想瞞他,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
溫慶海為難的看了洛圣衣一眼,希望她可以出面解圍,可是洛圣衣根本不理溫慶海,徑直的走到屋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副與我無關的態度。
“馨兒,我想讓你跟我回家,既然我已經找到了你,就不能再讓你在在面受苦了。”溫慶海最后無奈的開口說道。
“家?回什么家?回哪個家?我的家在十四年前就被你打破了。”蔣馨聽到溫慶海的要求,就急忙的打斷了他的話,并語氣凝重的質問道。
“是爸爸之前對不起你們母女,也是爸爸讓你受了這么多苦,可是如今找到了你,爸爸自然是想補償你的。”溫慶海沒有因為蔣馨的質問而生氣,反而語氣謙卑的說道。
蔣馨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他,不過這種不屑一顧的態度,更加讓溫慶海心痛。
洛圣衣感覺可能因為澈在這里,所以溫慶海有許多話都不能直言,“澈,陪我出去走走,有話問你。”洛圣衣從沙發上起來朝著澈說道。
在走到蔣馨身邊時,輕輕的拍了拍蔣馨的肩膀,低言道:“馨兒,好好的和你爸爸說會話,我和澈會在外面等你的。”說完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皇司澈也認為給他們父女單獨相處的機會會比較好,雖然心里有些不安,不過還是朝著蔣馨安慰道:“我等你!”然后才抬步向洛圣衣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