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為難你就好!不管他們怎么問,你只要不承認就好,還有學校的議論你也不要在意,剩下的我會處理的。”歐竟晨害怕青箏一時氣憤或者忍不住壓力賭氣離開,所以好心提醒道。
“好的,知道了。那我回去了!”誰知青箏根本不在意晨說得話,就一直想著離開的事情。
“喂,站住!你這人怎么回事?我一晚上打了無數的電~話,在這兒等了你快兩個小時,好不容易你來了,可是說了沒兩句你就要回去,你懂不懂禮貌啊!我這好心沒好報是吧?為了你的事我連晚飯都顧不得吃,什么事都沒干,聽到你被叫到訓導處我急忙的找你,看你有沒有受委屈,你還不樂意了,真是的!好了,你回去吧,真是我大晚上沒事干了,還等著你!我都錯過多少約會了!”歐竟晨看到青箏又要起身離開,心里真的是不爽了,自己為她四處奔波,她倒好連句說話的時間都不給,越想自己越不值。
青箏聽到晨的抱怨倒是停下了腳步,十分疑惑的問道:“你今天沒在學校,是為了我的事嗎?不是去約會嗎?”青箏出了這樣的事,心里何嘗的不委屈,今天所有的好朋友都陪在自己身邊,因為蔣馨和云若的關系,澈和湯姆森也參與了這次照片門事件,唯獨歐竟晨一下午都沒有見到人影,平時他不在學校肯定是去陪女人,所以今天歐竟晨邀她出來,她并不是太樂意的。這種剛剛從別的女人懷里爬出來,再來這里虛情假意的關心自己,這種關懷她才不需要,不過聽到他說為自己的事奔波時,她才發覺自己看錯了人。
“約會?天哪!你見過男人和男人約會嗎?真的是沒良心的女人,我今天下午是去找精通電腦的人,讓他們找出那些照片通過什么IP地址發到網上的,這樣才可以找到幕后的人,證明你的清白!”歐竟晨一副被打敗的表情,突然覺得自己為她盡心盡力更不值了。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啊,是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啊…沒什么,沒什么!”青箏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小丑,不但誤會了歐竟晨,還在他面前鬧出了個笑話,真是太笨了。
“以為什么?以為我沒有人情味兒,不管你的死活還去外面風花雪月,現在裝裝樣子來關心你,所以你呢不屑我的關心,才一直要走的對不對?”歐竟晨一眼就看出了洛青箏心里的想法,更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來,一點也沒有給她留面子。
“呵呵,你就不要和我計較了,我有眼無珠行了吧!你去調查有沒有查出什么啊?”洛青箏相交于現在和晨擲氣,更在乎現在有沒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得清白。
“沒有,總是快要查到的時候又被攔截。”說到這里歐竟晨倒有些挫敗感了,派了那么多人居然找不出來。
“這樣啊,想想也是既然那個人這么做了,自然不會給我們留下把柄的。”洛青箏雖然嘴上這么說,不過心里還是很失望的,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了嗎?
“不用擔心,我找的人都是精英,最晚兩天的時間一定會找出來的。”歐竟晨不想看到青箏失望的表情,所以只好找了個期限,讓青箏可以心情好點。
“真的嗎?只要兩天就可以找出來了,太好了,這樣就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洛青箏果然聽到兩天后可以找出IP地址,就一臉止不住的興奮。更是一把抓住晨的手,兩個人相對而坐,因為亭子外面的樹擋住了燈光,等到青箏反應過來時,發現兩個人的臉正對著彼此,晨的眼睛也緊緊的盯著自己,同樣她也可以看到晨清澈雪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性感的紅唇,還有上下微微蠕動的喉結,她可以感覺到晨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緩緩地閉上眼睛,如同所有女生單獨面對男生時一樣,等待著男生下一步的舉動。
當然歐竟晨也不是什么善類,在女人堆里他還沒有失手的時候,尤其月黑風高的,男人的雄性激素可是很茂盛的時候,只是他在距離青箏嘴唇一公分的時候卻停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女生單純沒有心機,可以和自己聊她愛的藝術,對于她喜歡的建筑可以侃侃而談,這么純潔的女生自己可以沾染她嗎?
青箏一直沒有等到晨下面的舉動,正在她局猝不安,不知是該睜開眼睛,還是應該繼續等待著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份尷尬。
“咳咳!這大晚上的怎么連個人都沒有啊?唉,晨你怎么在這里啊?還有青箏也在啊!我這剛剛還念叨沒人呢,沒想到就碰到你們了。”皇司澈故意做著剛剛來學校的樣子,更是假裝驚訝的朝著晨和青箏打著招呼。
青箏看到澈從大道上走了過來,急忙的抽回了拉著晨的手,更是悄無聲息的向外挪了一步,拉開了和晨的距離,表情局猝不安的站在那里,任誰看了都知道是剛剛做了壞事的。
相較于青箏的尷尬,歐竟晨相反自然許多,為了讓青箏感覺自然一些,晨更是找了個話題朝著澈問道,“你不是去溫家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事情說完自然回來了。”皇司澈自然看出晨是想給青箏解圍,看到青箏站在那里的確很不安的樣子,所以趕忙朝著青箏問道:“青箏,你出來的時候蔣馨睡了嗎?”
“啊~哦~她已經睡了。”青箏顯然還一副沒有反應過來得樣子,她現在只想著快點逃跑,“那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歐竟晨看著青箏不知所蹤的樣子,也覺得很是好笑,所以他也同意讓青箏離開,這樣才可以讓她感覺舒服一些。
得到允許,青箏趕忙轉身朝著女生宿舍跑去。看到青箏走遠后,歐竟晨才朝著澈問道:“來得這么及時,什么時候就到了?”
面對晨這種無頭無尾的問題,澈自然是明白的,更是裝出一副別有深意的樣子說道:“我是怕有人禍害單純的小女生,所以及時出現阻止。”
“誰禍害純潔小女生了?你是不是和湯姆森在一個寢室呆久了,就學會他油嘴滑舌那一套了?”歐竟晨是真的沒想到從澈的嘴里居然會說出這種調侃的話。
“我是和你們兩個呆久了,受到你們的影響。”皇司澈是一點也不給晨面子,尤其你們兩個字咬得極重。“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像你這種是女人就不放過的態度,怎么剛剛停止了呢?”
“什么停止了?都不知道你說什么?”歐竟晨聽到這個問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被樹枝晃過的影子蓋住了。
“別裝傻啊!我在停車場就說了一句“青箏被帶到訓導處”,你立馬情緒就不對了,還為了青箏的事找那么多人調查,還說你對她沒意思?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說為什么停止了?”皇司澈根本不吃晨裝傻沖愣這一套,反而仔細的分析著晨的感情。
“原來你是試探我,所以才在停車場說出那樣得話。”晨可是在上流社會長大的,從小就要面對著危機,雖然表面看起來晨玩世不恭,只是個紈绔子弟,其實他的心機與城府只有自己人才知道,比如皇司澈和湯姆森。
看到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晨感到十分無奈,“你真行!不過我停止的原因是,她是女生不是女人!”說完就朝著學院里面走去。
只剩下皇司澈單獨的站在那里,“她是女生,不是女人!”晨的這句話卻縈繞在澈得耳畔,女生是干凈的,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女人是成熟的,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女生面對感情經受不住打擊,往往心理脆弱;而女人面對感情卻要理智許多,因為過往她們已經有了經歷。晨這是怕他傷了青箏。
因為太晚了,所以澈也沒有再去打擾蔣馨,跟在晨身后朝著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