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別忙活了,我吃不下。”我掛掉電話沒精打采的朝著廚房那正做午餐的保姆阿姨吩咐道。
“這怎么行,少爺吩咐過的,更何況小姐現在是兩個人,早餐午餐都不吃……”阿姨一個勁的到那勸著。
我窩在沙發里,將MP3的耳塞塞進耳朵,又被阿姨給扯了下來,只好無奈的吃了幾口,放下筷子,被人硬逼著喝了一碗蛋湯。
“阿姨,會踢毽子嗎?”我扭頭問著忙忙碌碌擦桌子的阿姨。
“年輕時玩過,現在估計踢得不怎么好了。”阿姨停下手中的活不好意思道。
“沒事,會踢就行!”我讓阿姨到樓下小超市里買了個毽子,站在小區花園里踢著:只有讓自己停不下來,才能不去想其他事情。
我踢得有些微喘,將半空的毽子接到手里,拿過阿姨遞過來的水,坐在長椅上休息,阿姨開始在我面前踢起來,適當運動是好的,本想出來打打羽毛球,但是跑來跑去比較危險,還是出來踢踢毽子的好。
——
藍公紙回來的時候有些疲憊,穿拖鞋的動作都透著倦意,我鼻子一酸,到廚房幫著阿姨把菜端出來,盛好飯推到藍公紙面前。
藍公紙抬眸深深的看了我眼,欲言又止,輕嘆一口氣才拿起筷子埋頭吃飯。
一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漸漸冷了下來,一邊的阿姨也不知該說什么好,自己夾著自己的菜,大氣都不敢出。我‘啪’一聲放下筷子:“事情辦好了嗎?”
藍公紙聽見我說話,先是一怔,之后想到他騙我說這兩天是出去借資金去了才佯裝無事的回道:“辦好了,不過后面還有幾個手續要辦,再給我一個星期好嗎?”關情蠱的身體不好,醫生說這個時候打胎會有危險,有可能以后落下病根,所以等她調養一個星期,一打完胎他就能松口氣了。
我倪了倪藍公紙的神色:“嗯。”在等你一個星期。
“你不是說有件事要跟我說嗎?”藍公紙突然想起來,放下手中的筷子嚴肅的問道。
“哦,我……”‘懷孕了’三字還未說出,電話!又是電話……我無奈的起身去接,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下意識往藍公紙那看了一眼,四目相對,我急忙撇開眼,應了幾聲,走到門前,穿好外套準備出門。
“去哪?我陪你?”藍公紙站起身詢問。
“不用了,我自己去。”我迅速套上外套,開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快速下了樓,心臟里不停的跳動著,她找我能有什么事……
——
出租車一路狂飆,濺起馬路上的雨水,星星點點重新飄灑到地面。
到了約好的西餐廳,我深吸一口氣走進去,門口等著一個俏麗的身影,那就是——關情蠱了吧!
關情蠱看見我怔了怔,眼神交流了一陣算是打過招呼了,冷哼一聲在前面走著。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雙手放在風衣口袋里,跟著走過去。
包廂在三樓,上到二樓樓梯的一半,關情蠱突然停下來,回頭定定的看著后面跟著的我。
我急忙停住腳,這女人不會是想站在這里爭執吧,摔下去出了人命算誰的。
算是應證了我的猜想,她的眸子忽然變得凌厲起來:“我懷了他的孩子。”
我抬頭,淡定的瞥了她一眼,眸子里閃著狡黠的笑意:“所以?”
“離開他!”關情蠱沒想到我會這么冷靜,臉上添了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正常。
“憑什么我離開?你想借孩子上位?拜托你有沒有腦子!藍公紙他是不是叫你打掉?!”我冷冷的吐出一串話,先不說這孩子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懷了,我為什么要離開,要離開的也是她好不好……這個世界上的小三都太猖狂了。
“對不起,我真的……真的沒有辦法了,你成全我們吧!”關情蠱的語氣一邊,顫抖著聲調,雙手死死的抱住腦袋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很快眼淚就被逼了出來。
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真會裝……這么快眼淚就出來了,看來很有料啊!
“你為什么非要纏著他,不是你那個電話,他今天還會陪著我,你知道一個人躲避在黑暗中的等待有多痛苦嗎?!我不能沒有他,求求你……”關情蠱開始竭斯底里,雙目通紅的看著我不屑的表情。
我被她臉上仿佛世界崩塌的神情嚇到了,半醒半疑的看著她臉上有沒有其他貓膩;關情蠱見我臉上有了松動的神情,急忙趁熱打鐵,雙手死死的扯住我的肩膀,嘴里在喊叫些什么。
我被她的聲音震的雙耳發麻,腦袋晃得也有些頭暈,后面就是空空的臺階,看來這女人是想解精神失常的理由把我推下去啊!我迅速伸出手技巧的扭開了她的雙手,借力朝前推了一把,按道理來講,關情蠱是面朝著我的,被我一推也應該是向后靠坐在臺階上沒危險,但是這女人的身子搖晃兩下,腳猛地踢了下后面的臺階,猛地朝下摔去,我想拉住旁邊的扶手不料晚了一步,被她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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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墨:今天就更到這哈~~~某墨先吊下親胃口,啦啦啦~~~咱們小鈺鈺肚子里滴小寶寶有木有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