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身體糾纏在床上一次又一次,
他才翻身而下死死的抱著她入睡,而林若涵早已被折騰得身心疲憊,也不管此刻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在他懷里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天亮了,林若涵睜開眼便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隨即被一股腥味弄得作嘔,腦海里漸漸重組一些昨晚上的零星碎片。
她記得她喝得爛醉想要離開,然后恍惚中被人帶到這里。她還未來得及細想,身后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背。
真實的觸感讓她發現自己身上竟一絲不掛,渾身的酸痛像是在向她宣告著昨晚上瘋狂的一幕。
她用手含在嘴里,怕自己忍不住大聲呼叫,也不敢回頭去看昨晚上和自己發生關系的男人長什么模樣,二話不說掀開被子在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不是已經醒了,也不顧自己會不會被某男人看個精光。她想如果此時她還在計較這些,那就矯情了些,所謂床都跟別人上了還怕被人看。
林若涵快速整理好自己,也不管有沒有落下什么東西,為了不發出聲響提起高跟鞋就拉門落荒而逃。
衛生間里,她躲在里面半天不敢出來,身上全是親一塊紫一塊的吻痕,全身酸痛的快要散架,在心底暗暗把那個和她做的臭男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憤怒之余卻又那么一點小小的慶幸,那個臭男人還好沒在她脖子上留下記號,不然她還真沒臉出去見人,然而她卻忽略了昨晚她在他身下有多亢奮。
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用冷水怕打臉無數遍,確保臉上精神無比,她才慢慢將腳步往外挪。
三步一回頭,她就像做賊一般心虛,直到走出深藍的大門,她才再次深呼吸一口氣。也暗罵自己沒有骨氣,第一次沒有了的人是她,為什么落荒而逃的卻也是她。
深藍俱樂部的總統套房。
某男坐在床沿,嘴里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整張臉埋沒在煙霧里,陰沉的可怕,眼睛卻盯著床單上那一抹殷虹的血出神,他知道那是處.子之身的象征,好在昨晚上他碰的是一個干凈的女人。
醒來時床上只有他一人,而那個昨夜和她纏.綿的女人早已不知去向,他可以容忍那個女人是不是有計劃的想爬上他的床,但不可容忍的哪個女人未經過他的同意就私自留下她的種。
所以,不管她是誰,也不管昨夜的他對她的身體有多迷戀,底線就在那里,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把她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