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兩個星期了,夏末的腿恢復(fù)的很好,可以拄著拐杖走上一段了,這天夏末剛醒,就看到一個帶著眼鏡的文質(zhì)彬彬的男生走了進來,盯著她看了半天。
“你.....”夏末不太確定。
“夏末,對不起,我也是才知道你出了車禍,這些天學(xué)校忙,今天才過來看你,你還好嗎?”宋陽放下手里的水果,關(guān)切的問道,要不是表哥催得緊,他根本不想來。
“宋陽。”夏末恍然大悟,上下打量了一下,是有點小白臉的資質(zhì),不過那張臉確實能吸引女孩,當(dāng)然不包括她,她對這種小白臉不過敏。
“坐吧,給我根香蕉。”夏末不是原主,不想在陳世美面前,大哭大鬧,那樣只會讓人瞧不起,她要做的是讓宋陽后悔。
宋陽顯然對夏末的態(tài)度十分驚訝,他本來就是準(zhǔn)備好了挨罵的,夏末的脾氣宋陽是領(lǐng)教過的,一不高興就會大吵大嚷,可沒想到今天的夏末竟然不爭不吵,反倒讓他拿香蕉?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自打到這里來,除了白粥就是蔬菜,她都快成小白兔了,水果更是奢望,所以一見那誘人的香蕉就忍不住了。
“給。”宋陽很好心的剝了一支遞給夏末。
“嗯,謝謝,宋陽,你今天來,有什么話要說,就直說吧,我聽著呢。”夏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
“啊?哦,其實我就是來看看你。”宋陽反應(yīng)了好半天才說道。
“看我死沒死?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活的很好,謝謝你來看我,要是沒有什么話了,你就走吧,我困了。”夏末吃了一根,直接趕人。
“我...其實,我是和你道歉的,我們實在不合適,要是綁在一起,以后也不會幸福的。”宋陽吶吶的說,生怕那一句惹惱了夏末,被劈頭蓋臉的大罵一頓,不過他也準(zhǔn)備好了丟臉,畢竟看到夏末這樣,他還是愧疚的。
“嗯,你說的挺對,我同意,還有什么嗎?”夏末點頭應(yīng)道。
宋陽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原本不該這樣的,如今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怎么出了一次車禍,人就變化這么大嗎?
夏末看著宋陽看鬼一樣盯著他,擰眉,有些不耐煩:“還有什么事?”
“哦,沒...沒事了,就是...就是...我..這點錢,你拿著,你也知道我一個學(xué)生也沒有多少錢,雖然少點,可是也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吧,你拿著,買點好吃的補一補。”宋陽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把錢放下,轉(zhuǎn)頭就走,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戀啊。
“哎,你等等,什么意思。”夏末看一眼床上的錢,就這么點錢能換回原主的命?宋陽啊,你真是太幼稚了。夏末起身,拄著拐杖,拿著錢追出去,不想在走廊門口就看到了....
“陽陽,你過來看夏末了?”杜醫(yī)生在走廊碰見剛走出來的宋陽,問了一句。
“嗯,我看她精神挺好的,我也道歉了,她接受了。沒想到一年不見她變化這么大。”宋陽還沒緩過勁來,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是嗎?說清楚最好,我看那個丫頭也不像不講理的人,況且你做的確實不對,應(yīng)該早點過來。”杜宇辰一如既往的嚴(yán)肅。
“知道了,表哥,那我回去了,有空去家里,我媽想你了。”宋陽說著下了樓梯。
“嗯,路上小心。”杜宇辰看著宋陽下樓,一轉(zhuǎn)身....
“夏末?你....”杜宇辰有點不自在。好像做錯事被抓包一樣。
“杜醫(yī)生,正好,我追不上宋陽了,既然你們是親戚,幫我把這錢還給宋陽。”夏末好像一點不驚訝,把錢遞了過去。
“我...很抱歉,之前沒有告訴你,宋陽是我的表弟....”杜宇辰還是覺得很對不起,臉略有些紅。
“無所謂,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杜醫(yī)生你不用自責(zé),你救了我,這是事實,我感謝你,對于我和宋陽之間,那些都是歷史遺留問題,我們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沒有什么可抱怨的,這樣挺好,只是這錢我不會收,幫我還給他,謝謝你。”夏末把錢塞到杜宇辰的手里,拄著拐吃力的往回走。
“我?guī)湍恪!倍庞畛矫ι锨皵v扶著夏末。
“謝謝。”夏末安心的受著,回報給杜宇辰一個微笑,淺淺的一個酒窩,卻迷醉了人眼,杜宇辰的心突然一顫。
杜宇辰把夏末扶到病床上,又給夏末檢查了一下。
“恢復(fù)的不錯,再有半個月出院就可以了,然后有什么打算?”杜宇辰看著夏末的腿,很為她高興。
“還沒想好,過幾天我姑會過來,醫(yī)藥費這幾天也會賠償了,然后再說。”夏末有點沒精神的說道,未來她還沒想好。
“嗯,不著急,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這錢,你還是拿著吧,宋陽做錯了事,這點錢不多,可是他的一片心意,再說你這份罪也是因他而起。”杜宇辰還是把錢放下了。
這次夏末沒有拒絕,也對,就當(dāng)精神損失費了吧。原主跟他也有二年了,青春啊,無價的。夏末把包裹拿過來,準(zhǔn)備把錢放起來,翻了半天,找到了一個小包,里面有點零錢,還有一個精致的玉墜。
“咦?這是什么?”原主這么精心的把玉墜放到錢包里,應(yīng)該是很珍貴的東西,夏末在現(xiàn)代可是小金領(lǐng),不是沒見識的小白,一打眼就知道這玉是塊老玉,拿在手里很溫潤,品相不錯,反復(fù)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在玉的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刻了一個繁體的宋字。
“難道是宋陽的?定情信物?”夏末想了半天,腦子里實在想不起來,剛剛宋陽幾次欲言又止,怕是想要回這塊玉。“呵,還沒那么渣。夏末不無諷刺的說了一句,要撇清他們的關(guān)系,這個東西她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