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辰當(dāng)然不在,他已經(jīng)回家去了,照片的事,他猜得到是誰拍的,除了喬羽霏不會有別人,他想否認(rèn),可是眼前的照片讓他心里搖擺不定了。他想馬上見到夏末,不管為什么只要見到人他的心就安定下來了。
剛推開門,正好撞到要出去的夏末,夏末一時不察直接撞了上去。
“夏末,你這么急要去哪里?”杜宇辰站定,看著滿臉急切的夏末問道。
“宇辰,你怎么回來了?正好,跟我去蕭媽媽家,她病了,剛剛蕭峰給我打電話,他現(xiàn)在在外地執(zhí)行任務(wù)趕不回來,走,我們邊走邊說。”夏末拉著杜宇辰就往樓下沖。
杜宇辰被動的被拉著,心里不是滋味,又是蕭峰。
“蕭峰不在家,不是有喬羽霏嗎?怎么給你打電話?”
“可能沒有找到喬羽霏吧,我也不清楚,不過先救人要緊。”夏末也沒有多想,打了車就奔蕭媽媽的家了。
杜宇辰?jīng)]再說話,估計這會說什么,夏末都聽不進(jìn)去,沒一會就到了蕭峰的家,夏末也沒敲門直接推門進(jìn)去,那樣子似乎很熟悉,杜宇辰在旁邊不說話,也跟著進(jìn)去了。
“蕭媽媽,你怎么了?”夏末直接進(jìn)去蕭媽媽的臥房,蕭媽媽在床上,痛的滿頭是汗,萎縮成了一團(tuán)。
“別動,我來看看。”杜宇辰直接走過去,看了看情況。“急性闌尾炎,要送醫(yī)院,夏末,幫我一把。”杜宇辰架起蕭媽媽,此時的蕭媽媽已經(jīng)痛的昏迷過去,兩個人把蕭媽媽抬到車上,直奔醫(yī)院。
上車的時候杜宇辰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醫(yī)生,蕭媽媽沒有一點耽擱,直接推去手術(shù)室,等一切都完成,杜宇辰看了一眼夏末,因為著急再加上忙碌,小臉通紅,滿頭大汗。
“沒事了,小手術(shù),問題不大,你也別急了,坐下休息一會。”杜宇辰安慰道,不管怎么樣,他都狠不下心來指責(zé)她,見到她累,他會心疼。
“嗯,多虧了你,宇辰。”夏末抹了一把汗,剛剛她真的害怕,幸虧宇辰在身邊。見宇辰的頭上也有汗,拿出自己的手帕給杜宇辰擦汗,“多虧有你在,要不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夏末目光灼灼,眼里的情愫不言而表。
“你呀,就是嘴甜,沒事了,走吧,手術(shù)還要很久,去我的房間里休息一會。”杜宇辰露出一個微笑,寵溺的摸了摸夏末的頭,見夏末乖巧的樣子,剛剛照片的事,也沒有那么鬧心了,也許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夏末,他相信她。
夏末剛坐下,慕希希就過來了,見夏末也在,看了一眼杜宇辰,沒敢說話,默默的把醫(yī)案放到杜宇辰的辦公室,然后低眉順眼的走了,一句話都沒有說,而且好像連看都沒敢看杜宇辰一眼。
什么鬼?
“宇辰,這個慕希希怎么了?”好像很怕怕的樣子,她是有什么可怕的嗎?
“不知道,渴嗎?喝點水。”杜宇辰倒了一杯水遞給夏末。
“嗯,不過好奇怪呢,”夏末回頭又看了一眼,慕希希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不過那副幽怨的背影還在。
“不要管別人,只管好自己就行,末末....”杜宇辰看著夏末,不知道該怎么說,“你...昨天回來,是蕭峰送的你吧。”
“是啊,不是告訴你了嗎?干嘛?吃醋了?”夏末笑著打趣他。走到杜宇辰的身邊,給杜宇辰按摩著肩膀。
“沒有,就是問問,那...你們路上....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杜宇辰抓著夏末的一只手。
“發(fā)生什么?你想我們能發(fā)生什么?”夏末靠近把自己壓在杜宇辰的肩膀上,雙手環(huán)著杜宇辰,不以為意的問。
“就是...意外,你們路上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小氣。”夏末在杜宇辰的側(cè)臉親了一口,“也沒有什么啊,就是半路上一個騎摩托的人差點撞到我,蕭大哥扶了我一把,當(dāng)時還真的嚇了我一跳,那車開的太快了,要不是蕭峰手疾眼快,估計我就躺醫(yī)院了,到時候我又成了你的病人。”
杜宇辰轉(zhuǎn)過身環(huán)抱住夏末:“為什么不早說。”杜宇辰也不是傻子,照片的事十有八九是喬羽霏故意的,昨晚喬羽霏應(yīng)該一直跟著他們,然后在蕭峰扶著夏末的時候拍的照片,這個喬羽霏太過分了。
“怕你擔(dān)心我,沒敢告訴你。”
“不許有下次了,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訴我聽到了沒有?”杜宇辰的壞心情一掃而光,在夏末的臉上偷親了一口。
“哦,保證向組織坦白。”夏末討好的應(yīng)道。“宇辰,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想考成人大學(xué),你覺得我考哪所好?”
“你想考大學(xué)?為什么不早說?還想瞞著我多久?嗯?”杜宇辰伸出手在夏末的小臉上捏了捏。
“嘻嘻,等考上了再告訴你。”夏末壞壞的說,想要逃離杜宇辰的禁錮,可是晚了一步,被杜宇辰抓住了。
“你敢?看我怎么懲罰你。”說著竟然撓起夏末的癢癢,兩人打鬧做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