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她不會自己調查啊。再說了額,好奇心害死貓,查不到她就不查唄。
后來,沐挽歌還是沒有跟帝云宸在一個房間里。帝云宸沒法,只能在自己的寢殿旁邊安排沐挽歌入住。不然,這個小女人跑了他真的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你是說真的?你有辦法解了離魂草之毒?”忍了一晚上的帝云宸還是開口問了,沐挽歌挑挑眉,“我能說,我一點思緒都沒有嗎?”
我去,你一點思緒沒有你還敢?敢在帝云凰如此保證?帝云宸從來沒有這么一刻想要爆粗話過,他感覺自己蒙逼了…她信誓旦旦的話讓他都相信她有辦法。
“但是我一定會找出辦法的。”沐挽歌看著某人受打擊的樣子極為的不爽,她說能解決,就是能解決。現在沒有其他辦法,只有解了太后的毒,才能解除沐家現在的危機。沒有退路。
“需要什么,盡管吩咐宸王府的人。我宸王府,永遠是你的靠山。”帝云宸溫柔的看了一眼沐挽歌,大不了他們帶著人,一瞬間把沐府搬空。藏起來。
“好了,夜深了,你先睡吧。你的那個小丫鬟明日本王會派人接她過來的。”帝云宸看天色已晚,明日開始,沐挽歌就要找解藥了,得早些入睡才行。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沐挽歌竟然發現,他的背影竟然是那么挺拔,偉岸。這一刻,就算他的臉上有那層銀邊面具,卻也給她一種傲絕天下的感覺。
翌日——
沐挽歌醒來就看到身邊的小玉,這帝云宸的速度還真的是快。
“小姐,現在府中全部是皇上的人,小玉目標不大,已經通知他們暫時觀情況了。”
“恩,三哥還好嗎?”這件事皇上所有人一定全部都在關注這沐家的事情。三哥首當其沖,自是被嚴密監管的。
“小姐放心,三公子很好。”
“挽歌,”這時候,帝云宸也來了。
“本王讓人準備了些吃的。你三哥等會就會過來了。”本來是要跟小玉一起接過來的,但是,沐府那邊出了點事情,耽誤了。
“怎么回事?”聰明如沐挽歌,自然是猜到一些。
“你二哥哪里,是祁連公主。”今天早上,他們要接沐流月來宸王府,但是門口守衛不遠放人。還要派人跟著。公主就不樂意了,這下,就是皇上也知道祁連公主在沐府,就派人要接到皇宮。祁晨夢不愿去,自然是耽誤半天,反正宸王府離司馬府很近。就分開走了。
“走吧,先吃東西。”
飯后——
“三哥,等會我們一起進宮去面見皇上,你看一下太后的病情。”
“恩。”
“本王一起去。”帝云宸有些不放心,還是覺得跟著好。
“不用。你去多了于宸王府有弊而無利。”他身為宸王,昨日已經為了沐挽歌而淌進了這攤渾水,她不能再讓他陷入這場是非中。
帝云宸聽了這話倒是沒在說什么,只是沐挽歌華中明顯的關心就是桌上的沐流月都看得懂一點了。身后的小玉更是驚訝,怎么?她錯過了什么?好像小姐對宸王有了一點不一樣了哦?
皇宮——
清須殿——
“沐公子,可看出太后這是中了什么毒了嗎?”一旁的太醫斜著眼看著沐挽歌跟沐流月兩人。突出的話可謂是極其的不禮貌。沐流月眉頭一皺,卻并未搭理。沐挽歌嘴角一勾,“怎么?堂堂太醫院太醫,管控著皇宮的病人,卻連這么一點癥狀都看不出來嗎?還是,其實,是虛有其表?”
沐挽歌把話換給了他,問這一句,不就是覺得他沐流月是虛有其表嗎?覺得被玄藥老人收為徒弟所以才會名聲遠揚覺得不公平嗎?
那太醫被沐挽歌駁的一句話都不只說什么了。今日輪到他值守,正好今日這沐家三子過來,他還以為能被玄藥老人收為徒弟的是什么樣的大人物呢,原來也就這樣。他就忍不住酸了兩句。沒想到,這沐家小姐倒是牙尖嘴利的很啊。
“小姑娘,還是不要那么牙尖嘴利的比較好。”
沐挽歌清呵出聲,別人說他沐挽歌,她或者可以不計較,但是,他的家人,就是逆鱗,絕對不能允許被人觸碰一點點。
“你還是叫我宸王妃的好,或者沐家四小姐。”小姑娘?是你叫的嗎?
“你。”那老太醫一句話堵在心口發不出來,難受的直咳。老臉漲紅。她是未來的宸王妃,很快就到兩人的婚期了。這宸王就算權利不到大,但怎么說也是皇室血脈,比他高貴的多了。
“還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這里是皇宮,而我,是皇上同意的醫治著。”所以,輪不到你插嘴。
一直到兩人離開,那太醫再沒講過任何一句話。看這兩人離開的背影,那太醫渣渣嘴,沒意思的去換班了。
宸王府——
“三哥,怎么樣?”
“很奇怪。”沐流月緊皺著眉頭。太后的病情很奇怪。
“你也覺得奇怪是不是?本來中了離魂草的毒是這個樣子的,但是離魂草發作很快,今日都是第二天了,太后的面色并無絲毫變化,若說太醫院的丹藥養人極好,但也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啊。本來這而離魂草的藥效前期基本無礙,但是一旦藥效發作,就極其毒辣,不是一般藥可以壓制得住的。”沐挽歌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本來昨日是第一次看見太后的病情,所以并沒想到這一點。今日倒是感覺有些奇怪。
“目前為止,我也沒有什么辦法,我已經通知師傅,只是師傅如今游戲四海,不只何時才能歸來。”這個毒,很棘手,就是他,也解不了。
看見有些頹廢的沐流月,沐挽歌勾了勾唇“三哥,你放心,一定可以解決的。”
沐流月抬眼看見了沐挽歌眼里的自信,不自覺堅定了信心。“三哥會努力的!”
窗外的帝云宸看著兩人,眼神僅僅繞在沐挽歌身上。不只為何,有的時候,他感覺這個女人很冰冷,很黑暗,就像那天在書閣的地牢。有的時候,她就是個溫婉知心的小妹妹,就像在沐家人的面前。有的時候,去而又霸氣的讓男人自慚形穢,就像剛認識他的時候,有時候,卻又有趣到讓人心動不已,就像她交他們玩游戲一樣。這個女人,時而光明,時而黑暗。但是。她是他帝云宸認定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