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只是向宇的想法。可以說是轉(zhuǎn)瞬即逝。
現(xiàn)場的張淵則喝了一聲,“好大的口氣。”
這濃眉大眼的斗神只是哼了一聲。
張淵旁邊的猶鵬則顯然如臨大敵,他此后一直都沒有說過話。
那金銀海在前面帶路笑容可掬的說,“請。大師,我們比武都是在這里面的擂臺上。生死各安天命,與人無憂。”
那房間最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大廳。
有一個近兩百平米的大房間。
房間的中央是巨大的平臺。看上去應(yīng)該就是擂臺。
“好。”這斗神般的四方臉的男人話相當?shù)纳佟?/p>
他那魁梧高大的身體就像巨人一樣,一步跨了上去。
臺下的猶鵬走在猶豫了一下之后。才跳了上去。
向宇跟在張淵,張?zhí)埖热吮澈筮M去。這些人各自找了椅子坐在擂臺的四周。
斗神高高在上的問,“你姓尤?猶南山是你什么人?”
那猶鵬眼角抽動了一下,“你提家父的名字想說什么?”
“12年前,他正是敗在我的手下。才飲恨而終的。”
猶鵬的眼角抽動,“不可能。12年前你才多少歲??”
那臺下的張淵等人也在吃驚之中。猶鵬從來沒有說過他父親去世的事兒。
這個斗神般的方臉漢子卻知道。可想而知,他跟這件事情恐怕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
“12年前,你父親的境界可比你高多了。”
“你,不可能!”
那四方臉漢子,卻不想再多說,“話說到這為止,你也可以去見你父親。”
他只是望前一步跨過去。
那擂臺貌似不夠他一步跨的。
猶鵬見到一步跨來,眼神中有凝重之色。
四方臉漢子巨大的手,如同蒲扇一樣向他扇過去。
猶鵬在最后一個瞬間就地打滾閃過這一巴掌。
他的身體,順著滾動的方向轱轆往前連翻了三個跟頭。
人重新站了起來。旁邊得金銀海發(fā)出了噓聲。猶鵬有點兒面紅耳赤。
“12年前你出山,聽說就是為了想報父仇?”
猶鵬不說話。
斗神,“我看你武功低微,一直懶得理你。想不到12年了,你還是寸步未進。”
他說到這里回手一巴掌再度跨來。那猶鵬在擂臺上只覺得漫天掌影,避無可避。
這一次那四方臉顯然已經(jīng)把他所有的閃避都算進去了。他甚至連打滾都做不到。
猶鵬眼看避無可避,他咬緊牙關(guān),凝聚全力雙手猛的往上推出。
砰的一聲過后。
那猶鵬的雙腿,猛的跪到了地上。他的身體保持著往上托舉雙掌的姿勢。然后,直挺挺的向后倒在地上。
“舅…舅…”老三有些結(jié)巴的站了起來。
張淵則瞪大了眼睛,“這…這…”這個在張家人眼中的戰(zhàn)神,居然就這樣被兩巴掌拍死了。
斗神握了握拳頭,“太弱了。”
“原本以為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好助我突破。想不到是個悶架。”
“舅舅!”老三已經(jīng)往擂臺上去了。
張?zhí)垊t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人,上去抬尸體。
猶鵬此時口中還在噴血。剛剛的那一掌幾乎震碎了他的所有內(nèi)臟。
金銀海高興的搖著蒲扇走上擂臺去,從上面望著臉色發(fā)白仍端坐在椅子上的張淵,“從今天開始起,你在金海市的所有地盤都歸我了。”
他的這句話讓張淵如夢初醒,“這…這…”他猛地站起來。金海市的地盤,從他最初接手到現(xiàn)在為止這十年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擴大了多少。
如今只是一場擂臺,居然就全部輸給了別人。這次讓他幾乎難以接受。
“怎么你想反悔?”金銀海攜著那皮肉松垮的眼睛冷笑的看著他。
他背后那如同巨靈神一般的斗神。像一座黑色的大山。張淵這次帶來的人雖然多。
但是,有那種可怕的人物在場,誰敢造次。
張?zhí)堖@次來實際上還帶了幾個槍手。但事實上,以他跟猶鵬在一起的這些年。他非常了解,這些槍手恐怕連猶鵬都對付不了。
這個比猶鵬更厲害的神一般的人物,就更不用提。
張家的一個小輩喃喃地說,“難怪他不多帶人……”
“有這一個,已經(jīng)勝過一群。”
張家這次帶的這么大的排場,這么多的人。可加起來也比不過他背后的那個人可怕呀。
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敢說什么。
張淵臉色慘白的慢慢坐了下去。
張大龍,“一切都完了嗎……”
“我們的地盤全沒了。”
此時的整個擂臺只有呼呼的風(fēng)聲。
“猶鵬這次出手你們給了他多少出場費?”有個聲音,忽然這樣淡淡的問道。
因為房間里很安靜,所以這一句出來顯得相當?shù)耐回!?/p>
所有人都是一驚,然后看過去。
那說話的人正是向宇。他從剛剛到現(xiàn)在一言不發(fā)。
到了此時才忽然問了這么一句。
所有人都有些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因何發(fā)問。
事實上,就算是張大龍,也想不出來他想干什么。
看到?jīng)]有人回答,向宇接著說了一句,“把你們給猶鵬的錢給我。我?guī)湍銈償[平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