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都弄完了,夜落塵滿意的躺在凝煙的身邊,把她擁進(jìn)懷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安心的睡著了。
凝煙僵著身體,不敢亂動,身上的疼痛感使她無法入睡,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瑾瑜哥哥。”
而此時的瑾瑜,卻突然從夢中驚醒,他夢見了凝煙被夜落塵折磨,渾身是血的樣子。
現(xiàn)在安姨昏迷不醒,雖然已無性命之憂可是何時醒來還是未知數(shù),安姨受傷之后就命她的親信吧千澤樓的樓主信物交給了他,說是暫時由他掌管千澤樓,他再三推托,可是那人以死相逼,安姨固然對他很好,可是卻沒有到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他的地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曉千澤樓的幕后主人就是安姨,這也證實了他之前的想法。只是目前他脫不開身,只能等安姨醒來再作打算,他派人去給莫莫送信,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他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焦急的等待著。
天已經(jīng)亮了,夜落塵今天沒有去上朝,他靜靜地躺在那里,嘴角是滿足的笑容。看著懷里的小女人,他的心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滿足。
“叩叩叩。”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夜落塵不悅的皺眉,他實在舍不得放下懷中的人兒,可是卻不得不起身。
夜落塵輕輕地起身,看到凝煙沒有被驚醒才穿上衣服,向門外走去。
一開門,便看見夜落川欠扁的笑臉,瞬間黑了臉,“什么事?”
夜落川卻是絲毫不在意他的黑臉,“哥,你昨天不會是縱欲過度,今天才沒有去上早朝吧!”
“你來了就為了說這個?”夜落塵向書房走去,不再搭理他。
夜落川自動自覺的跟上了夜落塵的腳步,“我說哥,你也得悠著點,凝煙那小身板可禁不起你的折騰啊!”
“父皇前兩天說了,此番月蘭國的公主前來和親,就由你接待,而你該冊封一位王妃了。聽說這月蘭國的公主長得國色天香,正好給你。”
夜落川的俊臉?biāo)查g垮了下來,“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消遣你了。”
夜落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是好事啊,你干嘛一副吃了黃連的樣子。”
“哥你知道的,我自由自在慣了,只怕會耽誤了人家公主。”連忙打著哈哈,“對了哥,我來是想給你一個東西。”
此時二人已經(jīng)來到了夜落塵的書房,夜落川拿出了一封信件。“這是截獲的瑾瑜寫給凝煙的信件,我們的人抓住了那個送信的人,扣下了這封信。”
夜落塵拿過來,想都沒想就拆開了,看了看里面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照顧好自己以及有事耽擱幾天之類的不痛不癢的話語。看完了,拿出火折子,把那封信燒成了灰燼。
“這件事我不想煙兒知道!”
夜落川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可是這樣的話,對凝煙不太公平。”
“從今天起,她的生命力不再有瑾瑜這個人,我不希望任何人告訴她關(guān)于瑾瑜的消息。”
“若是她知道了,恐怕不會罷休的。”
“那就永遠(yuǎn)不要她知道!”夜落塵是鐵了心的要把瑾瑜從凝煙的心里挖出來。
“好吧,只希望將來若是出了什么事不要太棘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