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和凝煙在安姨這里呆了一個多月了,一方面,兩個人都受了傷,需要養(yǎng)傷,另一方面,他們也要躲過夜落塵那無孔不入的搜索。
只是瑾瑜有一絲的不解,安姨是如何把他倆藏得這么好的?若是安姨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不可能幫助他們躲得了這么久的。那夜落塵是何許人?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宅子正位于京城之中。而且,他們所在的石室,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修建的。光是那石室里面的寒冰床,便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安姨只是說她家世代經(jīng)商,可是這些卻解釋不過去。
瑾瑜并沒有點破,只是默默地觀察著。看著近一個月安姨并沒有什么別的目的,瑾瑜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瑾公子,我家夫人有請。”
瑾瑜正在和凝煙下棋,此時聽見丫環(huán)前來通報。
“去回你家夫人,在下馬上就到。”
丫環(huán)領命出去了,瑾瑜看了看凝煙:“這棋,只得等我回來再下了。”
“沒關系,我等著,你去吧。”凝煙笑瞇瞇的看著瑾瑜。
“莫莫,好生呆著,不許耍賴啊!”瑾瑜笑了笑,轉(zhuǎn)身出去了。
凝煙嘆息,每次自己的意圖都能被瑾瑜哥哥看穿,弄得她很是無奈。
瑾瑜一路來到了大廳,蕭靖安正坐在那里,喝著茶。
瑾瑜行禮:“安姨。”
“瑾瑜來了,快坐,來人啊,看茶。”蕭靖安招呼著他。
瑾瑜落座:“不知安姨召瑾瑜前來,所為何事?”
蕭靖安對瑾瑜十分喜愛,看著自己姐姐的孩子生的這般出色,她很是欣慰。
“我找你來,只是想和你說說夜落塵的消息。”
“莫不是那夜落塵查到了安姨這里?”瑾瑜暗暗試探。
“即便是查到我這里,只要你二人呆在石室中,他便找不到的。”蕭靖安只是以為瑾瑜擔心被發(fā)現(xiàn),可是瑾瑜卻是對安姨的身份更加的懷疑。
“多謝安姨費心,我與凝煙商議著,我二人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想離開京城。安姨的恩情,來日必定報答。”
“先不忙說離開的事情。這幾日那夜落塵突然撤去了京城各處盤查的士兵,搜索的力度也沒有以前大了,可是我想,這其中必定有詐。”
瑾瑜聽了,略有皺眉:“安姨說的有理。想那夜落塵不達目的不肯罷休。此番莫莫與我傷了他的面子,他定然不會輕易就這么算了。”
蕭靖安點頭:“所以我才要告訴你,近段時間不要輕舉妄動,那夜落塵可能設了什么陷阱等著你們呢。”
“若真是如此,我二人更不能留在安姨這里了,這樣會給您招來殺身之禍的。”
“你這孩子,怎么這般見外?我當初既然答應了你的奶娘要照顧你,自然會做到。”
“安姨只是一介商人,瑾瑜不想讓安姨為了我們與義安王爺為敵。那樣瑾瑜真的就對不起我那奶娘了。”
“行了,你就安心在這里呆著吧,等風頭過了再走不遲。你不在乎你自己的安危,那莫丫頭呢?”
是啊,莫莫本來身體就不好,若是再在路上顛簸那么一定會吃不消的。
瑾瑜沉思了一下,點頭道:“那只好再叨擾安姨一段時日了。”
“不妨事,你們?nèi)羰窍矚g,就住在這里就行。我對那莫丫頭也是喜歡得緊。”
“我代莫莫謝過安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