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安姨告知了瑾瑜身世以后,他每日便會拿著娘親留下的朱釵看一看。娘親含冤而死,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在她生前沒有為她所過一件事,所以瑾瑜決定,他一定要為娘親報仇,為她沉冤昭雪。他要變強,要有能和夜落塵相抗衡的力量,這樣他才有資格擁有莫莫。
蕭靖安走進來,看著發(fā)呆的瑾瑜,嘆了口氣,“瑾兒,注意休息,不要熬夜。”
瑾瑜柔和一笑,“安姨,我沒事,我接手義安樓不久,要盡快熟悉各方面事務(wù)才好。”
“那也要量力而行啊,若是身子累垮了怎么辦?”
“安姨不必?fù)?dān)心,我心中有數(shù)。”
蕭靖安已經(jīng)把義安樓的全部事物都交給瑾瑜打理,自己只是在旁邊做一些輔助事務(wù),若是要回月蘭國,首先要歷練瑾瑜,而且聽說月蘭國那個狗皇帝的幾個兒子都不爭氣,近些年月蘭國皇帝一直在私下尋找當(dāng)年皇后之子。
義安樓的勢力再加上當(dāng)年與蕭家交好的朝廷舊臣的支持,要讓瑾瑜重回太子之位問題應(yīng)該不大,蕭靖安要做的就是不能讓瑾瑜被那個女人勾走了心智。
“瑾兒,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什么打算?”
瑾瑜明白安姨的意思,“安姨,莫莫就是我的妻子,所以此事安姨便不必操心了。”
果然這瑾瑜還是對那丫頭念念不忘,蕭靖安勸道:“如今她早已經(jīng)是義安王妃了,聽說夜落塵很是寵愛她,也許她早就把你忘了,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她?你若是愿意,安姨可以為你物色最好的女子。”
瑾瑜看著安姨,冷冷地回道:“多謝安姨美意,可是瑾瑜今生只認(rèn)準(zhǔn)莫莫一人,再好的女人,只要不是她,我也不要!”
蕭靖安聽了這話氣的渾身發(fā)抖,“那個女人哪里好,只會給你帶來災(zāi)禍。她水性楊花,說不定早就投進了夜落塵的懷抱!”
“安姨!”瑾瑜打斷了她,“莫莫是我的妻子,所以請你不要侮辱她。安姨若是再說今日的話,那么就休怪瑾瑜魯莽了,我會離開義安樓,自己想辦法報仇!”
看著他的堅決,蕭靖安嘆了口氣,“好了好了,安姨不說就是了,你好自為之吧!”
瑾瑜送她出去,回來后就站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星星。他好想回到碧波谷的日子,好想陪伴在莫莫的身邊,想著她的笑容,想著她的聲音,瑾瑜只感覺心口隱隱作痛。
為什么上天不公,要奪走他身邊所有的人,難道是他做錯了什么?
“莫莫,你還好嗎?可曾想我?”瑾瑜望著漆黑的夜幕,仿佛又看到凝煙那調(diào)皮的笑容。
此時在義安王府,夜落塵滿足了之后沉沉地睡了過去,而凝煙在確定了他睡熟之后,小心地起身,也來到了窗邊,望著天上的星星。
“瑾瑜哥哥!”凝煙心里默念,眼眶發(fā)熱,可是她不敢哭,只能忍著。
同一片天空,兩個相思的人兒,在彼此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著對方的名字,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為什么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為什么簡單的幸福卻變成了最奢侈的東西?
為什么我們的一次好心施救卻換來了命運的巨大變遷?
若是早知道如此,那么我們是否還會如此善良?
你的無奈,我的責(zé)任,他們總是把我們不想要的東西強加給我們。
他們以為那就是好的,可是從來沒有人問過我們想要什么。
黑夜總是那么的安靜,黑夜可以掩蓋一切罪惡,也只有在黑夜,這兩個傷心的人才可以肆無忌憚地思念對方,才可以放肆地想念彼此。
夜落塵動了動,發(fā)現(xiàn)身邊的位置空空的,猛然地驚醒,還有余溫,他翻身起來,本來以為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又逃跑了,可是卻看到一個單薄的身影站在窗前。夜風(fēng)襲來,吹起了她的衣袍,看著她翩然欲飛的樣子,夜落塵一下子在后面圈住了她,死死地?fù)е路鹨凰墒志蜁灰娝频摹?/p>
看著她單薄的衣衫,夜落塵沉下了臉,語氣不善,“不睡覺在這里干什么?在想什么?誰準(zhǔn)你起來的?”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怒氣,凝煙還是保持著剛剛的動作,說道:“睡不著,怕翻身吵到你,所以就起來了。”
打橫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也順勢壓了上去,“看來本王還是不夠賣力,讓你還有下床的力氣。”
“不是的,真的是我自己說不著。”
“既然睡不著,那我們就來做一些別的事情!”
凝煙要瘋了,這個夜落塵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好不容易今天晚上大發(fā)慈悲做過兩次就放過她了,要是再來,她真的怕自己承受不了。
“我好困,睡覺好不好?”
聽著她軟軟的聲音,夜落塵很是受用,可是表面上依然冷冷地,“以后本王不起身,你便不準(zhǔn)起。沒有本王的命令也不準(zhǔn)私自離開床榻,聽到?jīng)]有?”
有誰會提出這么霸道的要求,若是你忘記說了,那我豈不是要一直呆在床上?可是這些話凝煙沒有說出來,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嗎?”
夜落塵苦笑,自己的小兄弟已經(jīng)抗議了,這個女人卻在這里置它于不顧,那怎么行?
“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凝煙還在做著最后的努力,“不要好不好,真的很累!”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夜落塵終究是心軟了,“好吧煙兒,就一次,一次以后就放過你!”
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男人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這個女人隨時隨地都能撩撥起自己的欲望,他也想忍,可是就是抗拒不了她。
夜落塵嘴上說著是一次,可是一直做到了天亮。早上,他神清氣爽的出去了,猶如一只飽餐過后的獅子,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可是凝煙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她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雙腿根本就站不住,夜落塵說到做到,他親自為凝煙沐浴,還時不時地揩油。
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凝煙才恢復(fù)的差不多。
各位親,某愚最近事情較多,若是更得慢了還望多多海涵!!!嘻嘻,親們都是好人,俺就知道你們會理解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