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真正喜歡本書的讀者收藏推薦下,這本書要上架讓更多的朋友一起進入海盜的世界一起激情,有了您的支持我才更有動力爆發(fā)!謝謝了親!
就快要見到伊娃了,我不免有些欣喜,可與之相伴的,卻是生死難卜的太多未知。
那日在泥林搏殺,既然身邊的吳賓就是天命,那么,最南面山谷頂上出現(xiàn)的家伙,又會是誰呢。
毫無疑問,這個人絕對不是海盜真王的殺手,而且,究竟是什么原因,會迫使天命放棄快要到手的屠夫,轉(zhuǎn)而朝他撲殺過去。
我現(xiàn)在不得不嘆服,天命的智商,為何能在八個傳奇殺手之間留有口碑。因為,天命一眼就看出,南側(cè)山谷上的神秘殺手,朝屠夫遠(yuǎn)程射殺的兩槍,實則是一種麻痹伎倆。
如果當(dāng)時,我和天命錯誤判斷了形勢,誤認(rèn)為南面山谷上的殺手,也在截殺屠夫。
那么,當(dāng)我倆把注意力傾斜在屠夫身上時,一旦奔跑的肉身在泥林中閃現(xiàn),暴露給南面山谷射擊視角,指不定二人誰的腦袋,會被一槍打穿。等死的時候才意識到這一點,一切全晚了。
山谷上的那個殺手,一定是八大傳奇之列中的某一位,若是一般水平的殺手,那首次擊殺的兩槍,多會向我和天命襲來。
可是那個家伙,卻狡詐地用虛射屠夫來掩護屠夫,這種戰(zhàn)術(shù)手法,對天命而言,或許在無數(shù)廝殺中司空見慣。
對我來講,這種感覺,就如同一條在魚缸中長大的食人魚,忽然置身進入了遼闊的河水,見到其它魚群逃竄時,不僅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反而總以為是主人過來拋灑食物的跡象。
所以說,即使這條魚缸中長大的食人魚,牙齒再過鋒利,如不在短期之內(nèi)及時調(diào)整,快速適應(yīng)環(huán)境,再想生存下去,幾乎不可能。
吃一塹長一智,既然讓我活著滲透進了八大傳奇殺手,滲透進這場殘酷的海盜爭奪,那我只能再咬一口身上的肉,吃進胃里化作能量,與他們血斗到底。
可是,我深刻知道一點,無論一個人的主觀意志有多堅強,一旦肉身給利器致命,所有的一切,便瞬間化作了云煙。
假使那個伏擊在南面山谷上的家伙,真是海龍?zhí)柹瞎蛡虻臍⑹郑俏液吞烀?lián)手誅殺屠夫的事兒,杰森毋必然要知曉。
想到這里,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因為,一座水霧繚繞的群島,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浮現(xiàn)在海面上。
海龍?zhí)枺瑧?yīng)該就隱藏在群島之中,上船之后,杰森毋會究竟會如何對待自己,我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一想到真得在海盜船上同這群家伙撕破臉皮打起來,那個臉上畫籠的家伙,還有那個在山谷伏擊的家伙,便令我毛骨悚然。
根據(jù)我的推斷,快艇已經(jīng)開進了塞舌爾群島一帶,正沿東側(cè)尋找著母船海龍?zhí)枴?/p>
太陽剛從海面浮起的時候,我終于看到了那艘巨大的輪船:海龍?zhí)枴?/p>
早起的幾個海盜,光著彪蠻的膀子,瞇著惺忪的睡眼,正沒精打采地站在甲板上,一起扯拽夜里鋪下海的大網(wǎng)。
我站小艇上,待船舷慢慢靠近大船,便順著拋下來的繩梯,背著步槍爬上甲板。
隨后,那艘快艇也被機械吊升到了甲板上。甲板上空蕩蕩的,看著有些冷清,也未出來哪個海盜,迎接我的到來。
海盜們扯拽上來的捕撈網(wǎng),掛滿了肥碩的螃蟹和磷蝦,其中一個粗魯?shù)暮1I,不小心給螃蟹鉗子捏到,立刻暴跳如雷,把那只將他手指夾出血的大螃蟹,狠狠摔在了甲板上,抬起腳來猛跺,嘴里罵罵咧咧嚷不停。
收好快艇的那幾個海盜,有個左臉頰帶疤的家伙,站在甲板上的另一頭,沖我喊了一聲擺擺手,示意我走過去。
這艘巨大的海盜船,看上去并沒什么特別之初,他們?yōu)榱硕惚芄I系母鲊o衛(wèi)艦,已經(jīng)偽裝成了普通貨輪。
甲板中間的駕駛艙里,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孩,正隔著玻璃向我奮力揮手。
我一眼便看出,那就是我時刻掛念的伊娃,雙腳沒等大腦發(fā)出行走的指令,已經(jīng)大步流星地朝她跨了過去。
伊娃從駕駛艙跑了出來,一下?lián)溥M我懷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只有眼淚順著她漂亮的小臉嘩嘩流淌,打濕在我的肩膀上。
我用力擁抱著這個女孩,下巴不斷摩挲著她的頭頂,摩挲著每一根發(fā)絲,恨不能把她擠壓變小,裝進口袋藏起來帶走。
“伊娃,你什么時候榮升為海盜船駕駛長了?”為了不讓她再哭,我試著逗笑說。
伊娃抹了抹梨花帶雨的俏臉,抽抽嗒嗒地說:“沒有,老船長告訴我,你今夜將要回來,我前半夜就起來了,本想在甲板上等你,可是海風(fēng)太冷,怕你見了責(zé)備我,于是就躲進駕駛室里去等。”
我掐住伊娃兩只嬌弱的肩膀,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這丫頭,確實比以前滋潤了許多,在這艘富足的海盜船上,隨便吃點喝點,就比跟著我風(fēng)餐露宿的好。只是,她秀麗的眉宇間,生出了幾許少女相思的愁云淡墨。
“我很好,你一定很擔(dān)心我吧!珍妮她也很好,我們在荒島救助的那些女人,已經(jīng)被老船長送去南非了,他說那里有各國的使館,會遣送每個女人回到自己的國家。”
我問伊娃,那些女人是何時送走的,伊娃告訴我,大概在兩天前。
那些女人在船上的日子,每天都會幫助做一些清洗甲板之類的雜務(wù),后來老船長嫌她們消耗食物,又發(fā)覺這些女人里不少懷了身孕,便一個不留全送走了。
“你呀你,都快成小海盜了,還老船長呢!”說著,我用手指勾了一下伊娃白皙的鼻子,伊娃才不好意思笑了笑,再度撲進我的懷里。
晨霧中彌撒著朝陽,折射在清冷濕漉的甲板上,映出無數(shù)彩光。我見那個招呼我的海盜,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便拉著伊娃進了駕駛艙。
這會兒,時間尚早,估計杰森毋那個老家伙還沒起床。那些獲救的女人,是否真的被送去南非,還是在半路給全部槍殺丟進大海,我已經(jīng)無法獲得確認(rèn)。
目前,自己的性命尚且命懸一線,只能乞求上帝,讓這些膚色各異的女人,平安回到自己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