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在十二月份完結此書,所以從今日起,可能要把攢稿大量上傳,請以往喜歡讀慢文的讀者體諒!
有個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這個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讀懂你,能走進你的心靈深處,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最懂你的人,不一定是你身邊的人,真正愛你的人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卻會做許多愛你的事-----比如親愛的讀者你們現在正在做的就是一種愛的表現!支持小弟的小說就是一種愛的表現.....以下是正文!
“嗒嗒嗒,嗒嗒嗒。”吳賓更換行裝完畢,端起光頭的阿卡步槍,對準一扇木門的合頁連射數槍。
一張高四米寬三米的大木板,嘩啦一下扣倒在門檻上。吳賓又對著倒地的門板中間打了幾槍,然后速度掏出包裹里的繩子,從槍洞上穿插綁牢。
“隊伍后面的四個游客,趕緊坐到木板上,死死抓牢繩子,我免費帶你們感受一下石階滑板。”吳賓一邊說著,一邊背起了他裝滿財富的大包裹。
干瘦和矮胖的中年男子,本不排在隊伍后四位,但他倆卻慌亂地往木板上坐,想跟著吳賓率先逃命。
咔嚓一聲,我拉動了巴特雷狙擊步槍的槍栓,低沉冰冷地說:“我再復述一次剛才的話,一切聽從指揮,誰再讓我浪費唇舌,我就用槍口說話。”說完,我望了一眼吳賓,彼此對視著點了點頭。
印度男子將的身體坐擠在木板上,本就不愿意別人跟自己爭搶位置,見我有些慍色的提醒矮胖和干瘦的中年男子,他忙舉起長袍袖管兒里的胖手向外揮攆。
“下去,下去,坐下一個門板,說了隊伍后面的四位先走,跑來搶什么啊!最起碼的紀律性都不具備,這素質……,還好意思出來。”
“哎呀!你個阿三,排在最后了不起了嗎?你什么身份啊?我告訴你,就你那二十來顆小石頭,寒酸得要命,你也好意思拿來交易?你要是拿這么寒酸的小石子放在我辦公桌上,我用腳給你踢下去。”
我瞪了印度男子一眼,他立刻低頭,閉起了嘴巴不說話,生怕我將他坐上門板先逃命的名額替換掉。干瘦男子見對方示弱,立刻抬手抿了一下剛剛濕透的四六分,拽著矮胖男子走回大廳。
吳賓蹲在門檻上栓繩子,見這些游客爭執,不免呵呵笑了幾聲。只有我知道,若不是這些人具有擋槍子的價值,吳賓早把他們給斃了。
我不再理會游客中間這種對眼前現實起不到任何實際作用的爭執,端起狙擊步槍打下了另一扇木門。
通往石堡下的臺階,冗長濕滑,階條細窄且密度很大,像個搓板兒似的。此刻萬分緊急,我們來不及正常跑下去,況且帶了八個驚慌失措的普通人,奔逃起來不僅占用時間,萬一摔倒一個,總不能拖著傷號走。再者說,他們也就起不到擋槍子的作用了。
所以,迫于形式,我們必須硬生生地坐在大門板上沖滑下去,才能有時間和機會跳出莊園護衛隊的包夾。
“我掩護,你們沖吧。”我閃身站到大廳門外的一側石壁上,端起狙擊步槍,開始掃描石階兩側縱列的高大巨石像。
吳賓扭過臉去,對坐在木板上的四個游客說了一句:“坐穩了,誰要是半路掉下去,那就歸上帝負責了。”
四個蜷縮在木板上的游客,死死抓牢繩索,他們面孔上凝固的恐懼,如死囚準備接受行刑一般。
“走。”吳賓一聲喝斥,用匕首割斷牽引在門檻上的繩索,門板便如飆車手在賽道上的起步,嗖地一下竄飛出去。
“呃啊,哇啊……,呃……”上面的四個游客,頓時發出尖叫。綿長而向下傾斜的石階上,坐滿五人的門板猶如被飛天神犬拉拽的雪橇,急速沖擊向山腳下的石門。
“咣當當,咣當當……”載人門板顛簸得很厲害,上面坐著的人,就如坐在發電機上,遭受高壓電擊般劇烈哆嗦,頻率快得幾乎看不清人形。
先行的這四名游客,嚇得嗚哩哇,喊聲破天,那副苦不堪言的狼狽,和接受電刑的俘虜沒什么兩樣。
吳賓的身子,雖然也在顛簸的木板上起伏,但他卻狠勁用阿卡步槍的槍頭戳磨著石階,極力壓制門板飛沖起來的速度,并控制好方向,防止飛沖的門板跑偏,撞向石階兩側的大石或巨石像腳趾。
黑色金屬制成的槍管兒,在青灰的石階上擦出道道火花,吳賓此刻極度吃力,他仿佛握在手上的不是阿卡步槍,而是一頭巖漿里蹦出的火獸怒牛,要把門板頂翻,而吳賓雙手正死死抵住怒牛的犄角。
每個人心里都清楚,只要吳賓失手,門板真會掀翻起來,把上面所有的肉身摔個稀巴爛。
那只叫“潘毛”的伊斯坦堡大花豹,從我們幾個上來時,吃了光頭丟給的一塊牛排后,并沒滿足地走開。它還慵懶地趴在石階中段一側的大石上,等待光頭回來時再丟一塊牛排,才肯讓大家平安無事的路過。
可是,當滿載活人的門板快沖到石階中段時,那只肥壯碩大的伊斯坦堡花豹,騰地站立起四肢,眼露兇光。
大花豹身居食物鏈高端,在自然界中,也算得靈性之物。它能識別出人的狀態,準確地說,是獵物的狀態。人在極度恐慌時,由于神經和毛孔急速變化,身體會分泌出一種特殊味道。
草原上那些大型食草動物,被猛獸捕食追殺時,也會釋放類似的味道,而這種味道,在某種程度上恰恰刺激了獵殺的獸性。這就好比人在運動時,會被強烈的樂感激發出潛力。
飛沖下去的四個游客,瀕臨巔峰的恐懼和驚叫,嚴重刺激了本就極富攻擊捕殺性的花豹。眼瞅著石階上比牛排吃起來還有趣兒和過癮的五尊活物即將靠近經過,伊斯坦堡大花豹的晶黃瞳孔急劇放大,兩條結實彪蠻的后腿開始下蹲,做好撲叫掠食之態。
“潘毛要吃人啦,蜘蛛俠快打死它!”坐在門板上飛沖的印度男子,再也經受不住驚恐,終于強忍著劇烈顛簸的痛苦叫喊出來。
印度男子哪里知道,吳賓當時已用盡全力,控制著飛沖的門板,只要稍稍受到干擾,整只門板便會掀翻,這可比給花豹撲上來咬死一個人要嚴重的多。
吳賓毫不理會印度男子的呼救,更不理會那只眼見就撲抓上自己頭頂的大豹。因為他知道,石階上端的我,會把這種小如蠅頭的麻煩輕松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