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傭兵隊長的拜托,正在照顧喝醉的挑戰(zhàn)者的一個少女站起來轉(zhuǎn)過身。
少女看起來和羅晨一樣大,十六七歲,身高大概160多厘米,棕黃色的長發(fā)被包裹在修女頭巾之中,精致的臉龐上戴著一副紅色半框眼鏡,淡青色的眼眸羞澀膽怯的掃視著周圍圍觀的群眾,黑白相間的修女服樣式有些像旗袍,緊緊包住整個上半身連整個手臂也不放過,完美的展露出了少女豐滿的身材,一顆藍色胸針別再少女的前領(lǐng)上更襯托出少女的美麗,但是下擺兩邊開衩卻已經(jīng)快要到大腿根部,稍微一活動就會裸露出修長的美腿,很讓人懷疑設(shè)計這套衣服的人是否有什么邪惡的目的。
芙爾娜先是快速看了羅晨兩人一眼,然后才怯生生的說道:“好的,隊長。”
說完就轉(zhuǎn)過身重新面對喝醉的挑戰(zhàn)者。
經(jīng)過同伴的照顧,那個挑戰(zhàn)者已經(jīng)清醒了幾分,雖然還是在酒醉狀態(tài),但回答幾個問題已經(jīng)沒有問題,從同伴那里了解了情況以后痛快的同意了。
見到這么順利,羅晨已經(jīng)肯定這藥不是他下的了。
接下來,就見芙爾娜念詠禱詞,一個白色光球浮現(xiàn)在芙爾娜跟前,然后隨著芙爾娜一指,光球慢慢飄到挑戰(zhàn)者的面前融入到挑戰(zhàn)者的身體里,隨后挑戰(zhàn)者的身體表面就浮現(xiàn)出一層白色光暈,如果挑戰(zhàn)者說謊,這層白色光暈就會變成紅色,反之則沒有任何變化。
見到這層白色光暈出現(xiàn)以后芙爾娜問道:“你是否在酒里下了藥?”
“沒有。”挑戰(zhàn)者肯定的回答道,接下來幾秒白色光暈沒有一點變化,說明他沒有說謊。
這時羅晨插嘴道:“你是否指使或暗示別人去下藥?”
“沒有。”挑戰(zhàn)者瞪了羅晨一眼,但還是痛快的回答,白色光暈還是沒有變化。
“那你知道是誰下的藥嗎?”
“不知道。”白色光暈依然沒有變化。
這時已經(jīng)確定他是無辜的了,羅晨回頭看向格洛娜,格洛娜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要問的。
傭兵隊長見狀示意芙爾娜收起神術(shù),然后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了我的同伴沒有問題,那么接下來………”
雖然沒有明說,但兩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格洛娜也不是矯情的人,走到挑戰(zhàn)者的跟前痛快的道歉道:“不好意思,我為我先前的話向你道歉,對不起。”
挑戰(zhàn)者擺擺手:“沒關(guān)系,碰到這種事也是我倒霉,怨不得別人。”這樣過節(jié)算是接過去了。
發(fā)生了這種事,好心情自然是沒有了,那個傭兵小隊離開了酒館,羅晨兩人也是掃興的回到吧臺,圍觀群眾見沒熱鬧可看也都散去,一時間熱烈的氣氛明顯降低下來。
格洛娜剛做到椅子上就招呼老板要了一大杯麥酒,發(fā)泄似的一口干掉大半杯,然后吐出一口酒氣抱怨道:“好好的竟然碰到這種事,真掃興。”
“沒出事就好,下回在注意一點吧,別真的哪天讓人放倒了,可不見得能有人救你。”羅晨提醒道。
“就憑這下三濫的手段?早就是我玩剩下的了,哼,下回別被我逮住了,否則我絕對會讓他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格洛娜滿臉憤怒的說道,然后一口干掉了剩下的麥酒。
“那個,你好。”羅晨搖搖頭正想要開口說話,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弱小的聲音,要不是此時酒館內(nèi)已經(jīng)安靜許多,羅晨還真不見得能夠聽到。
格洛娜也聽到了聲音,兩人同時回頭,發(fā)出聲音的竟然是剛才施展神術(shù)的牧師芙爾娜。
芙爾娜見兩人同時看向自己好像受到了驚嚇,下意識地縮起了脖子,但是也許是感覺不應(yīng)該這樣,又稍微抬起了點頭。
羅晨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還是羅晨率先問道:“你是那個牧師吧,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我……我有些事想問一下,那個,我叫芙娜·巴爾金,叫我芙爾娜就好。”芙爾莉有些膽怯地說道。
“我是羅晨·喬納森,可以叫我羅晨,她是格洛娜·約瑟拉,叫她格洛娜就好,你有什么要問的?”羅晨也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后疑惑的問道。
芙爾娜剛想說些什么,這時格洛娜突然打斷道:“甭管你想問什么,先坐下在說,你想喝什么?”
芙爾娜聽了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問完就走。”
雖然芙爾娜連連拒絕,但是怎么抵得過格洛娜的熱情,沒幾下就被格洛娜按在了椅子上,沒有辦法,芙爾娜只好要了一杯牛奶小口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以后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芙爾娜問道:“我就是想問一下,剛才你們?yōu)槭裁床粚χ車鷩^的人也用測謊術(shù)測試一下,沒準能夠找到是誰下的藥呢?就這樣輕松放過,是不是不太好。”
“就是這個問題啊?”
“是的,下藥這種邪惡的行為,既然你們發(fā)現(xiàn)了,還有了探查方法,為什么不一查到底,把兇手揪出來?這樣放著不管,沒準會讓其他人成為受害者,危害不更大嗎?”芙爾娜認真的說道。
“該怎么說呢?”格洛娜撓撓頭,看了看四周才對芙爾娜說道:“原因其實很簡單,首先,在那種情況下,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你是正義女神的信徒,會使用測謊術(shù),正常人都會偷偷溜走的,沒有人會傻的繼續(xù)留在原地等你去測謊。其次,既然你的同伴是無辜的,那瓶酒什么時候被下藥的就沒人知道了,也許是想要迷翻我臨時下的,還有可能是很久以前就被下藥了,湊巧今天拿了出來,這種情況當時酒館內(nèi)的人全都有嫌疑。”
“要像你說的要求他們一個個接受測謊,先不說他們是否會答應(yīng),就說最后全部測謊以后,真的找到了兇手還好說,自然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但很大可能是找不到兇手的,到時我們倆就麻煩了,可以說把這里的人全都得罪了,這時那個兇手在煽動一下,估計我們兩個可就有難了,再說我們兩人只是在這里住一宿明天就走,以后和這里在沒有什么瓜葛,犯不著這么大動干戈。”
“所以為了安全,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如此放任邪惡,哪里還有正義可言!這里的其他人要是遇害了不就都是咱們的錯了嗎?”芙爾娜聽了有些難以忍受的說道。
“所以說啊,神職人員真是麻煩!”格洛娜看著芙爾娜激動的樣子滿臉無奈的小聲嘀咕了兩句。
羅晨這時湊了過來小聲說道:“看這樣子,如果沒個解決辦法,估計她是不會走了,萬一碰到危險可就不好了,你不幫幫她?在說你可是受害者,你就真的這么算了?”
“我看你是看這小妞漂亮想泡她吧?”格洛娜斜眼看著羅晨損了一句。
羅晨聳聳肩不再搭言,轉(zhuǎn)頭去喝自己的果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