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幻想過彼岸花在奈何橋旁曳曳,那是怎樣一番驚鴻,可是直到現在這一刻,越是美麗的花,其背后越揪心不堪。
棺材里躺著一個二十來歲的花樣女孩,頭戴珠釵,身著華服,腳踩玲瓏岐頭履,她的面容很平靜,嘴角甚至還掛著微笑,風吹過,女孩的身體化成了一縷薄沙,只留下